看著薙切繪里奈丟過來的這個文件袋,睿山枝津也起初并不是很在意的拿了起來,打開袋子,他從里面抽出一張紙,他倒要看看薙切繪里奈今天到底想要搞什么花樣。
“調(diào)查報告?這是啥?”
當看到紙上寫著的這幾個標題的時候,睿山枝津也的表情有些困惑,但是當他繼續(xù)往下看之后,他的臉色開始變的越來越難看。
“薙切繪里奈,你調(diào)查我。”
他滿臉憤怒的看向?qū)γ娴慕鸢l(fā)美少女,氣到直呼名字的質(zhì)問著。
雖然還沒有看完這個報告,但是僅僅只是開頭的這兩行字就已經(jīng)表明了這份調(diào)查報告調(diào)查的對象就是他本人無誤,這也難怪他會這么暴怒,任誰得知自己被人這樣調(diào)查都會覺很不舒服。
而且為什么薙切繪里奈會突然調(diào)查自己,這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遠月的意思,難道是那件事暴露了.......
睿山枝津也心中有些不安,他的臉色也隨之變得難看,時而發(fā)青,時而發(fā)紫的,表情也是變個不停,就跟表演變臉一般,這要是白夜在這里見到他這樣一定立馬大呼拜見顏藝王。
“恩啊,沒錯,我就是在調(diào)查你,有意見?”
對于睿山枝津也的質(zhì)問,薙切繪里奈卻是一點也沒有否認的意思,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那精彩的顏藝表演,然后露出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
“不服那你也得憋著,不過在這之前你先看完這份報告吧,你猜我都調(diào)查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她的眼里滿是戲謔。
而此時睿山枝津也卻再也笑不出來了,他看著眼前這一臉和善笑容的薙切繪里奈,仿佛看到了一只優(yōu)雅的波斯貓,而自己卻是那貓爪之下被玩弄著的老鼠,明明逃是不可能逃掉的,但是為了求生卻也只能死命的掙扎著,而這樣的掙扎到最后也只是讓貓在享受大餐之前變得更加的愉悅一般。
恩,愉悅,睿山枝津也看著這個可惡的女人嘴角的那絲笑意就知道她此時一定很愉悅。
“該死的愉悅販子。”
他心中憋屈的怒喊道,之前從來都是他這樣玩弄著別人的,那些在他手下破產(chǎn)倒閉的小公司小餐廳最后的哀嚎曾經(jīng)是他最大的樂趣,但是現(xiàn)在似乎是報應來了。
但是他能怎么辦啊,他也很無奈啊,正如薙切繪里奈所說的那樣,他就算是再怎么不服,再怎么不爽,那也得憋著,因為他還真沒有什么能在薙切繪里奈面前囂張的資本,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遠月集團這個龐然大物恐怖的影響力沒人比他這個商業(yè)天才更加的了解了,他拼死拼活奮斗到現(xiàn)在所打拼下來的勢力與人家相比大概也就是大象身上的一根毛發(fā)吧,這樣懸殊的差距哪怕他現(xiàn)在就算是放些諸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狠話,也絕對是翻不了盤的,只能算是喪家犬最后的哀鳴,除了讓這個惡劣的女人更加的愉悅之外并沒有人其他任何的卵用。
無奈,他只能強忍著這憋屈到極點的心情,然后再次拿起手中的那張紙,看了起來,只是看著看著他的雙手卻是開始顫抖起來,到最后幾乎拿不穩(wěn)手中這張沒什么重量的紙了。
“不可能的啊,不應該啊......”
他頹然的癱坐回座位上,宛如失心瘋了一般,嘴里不斷的嘟囔著這樣的話。
而那張報告紙卻是飄落到了不遠處的茜久保桃的腳下,于是她停下了和那蠢萌的貓玩偶布奇的玩鬧,低頭瞄了一眼地上的信紙。
“......經(jīng)調(diào)查確認,十杰第九席睿山枝津也與遠月叛徒薙切薊勾結(jié).....”
她并沒有看到太多的信息,但是這末尾的一行字卻是讓茜久保桃瞳孔一陣收縮。
“遠月叛徒薙切薊?果然是他?”
茜久保桃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打電話招攬她的男人,無故被人招攬她自然不可能一點調(diào)查也不做的,畢竟別看她身體是蘿莉,性格也比較小女孩,但她好歹也是個十八歲的成年人了,這點心智還是有的,而根據(jù)她的調(diào)查,那個男人的身份最有可能的便是多年前被總帥放逐的那個遠月叛徒。
“那么這次的會議果然是鴻門宴嗎?”
這一刻,茜久保桃終于確定了這次會議的目的,這讓她心中一陣慶幸。
“還好我之前被那個混蛋給綁了,否則我恐怕已經(jīng)答應了那個交易了,那樣的話現(xiàn)在這關可就過不去了。”
一想到這個茜久保桃甚至還對之前還恨得牙癢癢的白夜生出了幾分感謝,不過很快這感謝就被她給強行抹除了。
“那家伙綁架我,我卻還要謝謝他,這是什么道理,斯德摩爾哥綜合征嗎?”
她有些惱羞成怒的想到。
不過她自己最后也沒有答應交易估計是沒事了,但是別人.......
茜久保桃抬頭看了看身邊的好友,她知道寧寧可是已經(jīng)答應了那個交易的。
紀之國寧寧自然也看到了茜久保桃腳下的那張紙,那最后一行字她也看到了,頓時原本就挺白皙的俏臉上刷的一下全無血色,變得蒼白。
沒有答應參加計劃的茜久保桃不是很確定電話那頭的人的身份,但是答應了的她卻是知道那人就是薙切薊的,現(xiàn)在睿山枝津也暴露了,那么究竟是只有她一人暴露了,還是其他人也暴露了呢?
這個她拿不準?
而其他的幾個十杰雖然沒看到這張紙的內(nèi)容,但是他們從睿山枝津也這失魂落魄的樣子也能知道這怕是要出大事了。
于是,原本還有些心不在焉,以為只是一場普通會議的眾人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們紛紛看向主做的薙切繪里奈,想要看看她還有什么動作。
“吶,其實今天叫大家來也就是為了兩件事而已。”
見到眾人都看向自己了,薙切繪里奈也就不賣關子了。
“第一,從今天起,我正式退出遠月十杰。”
薙切繪里奈話音剛落,眾人都一陣愕然,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退出,不過他們的疑惑下一刻便得到了回答。
“因為從今天起,我便是遠月學院的新任總帥了。”
薙切繪里奈淡淡的拋下一個大新聞,見到眾人似乎被嚇得沒回過神來,她又繼續(xù)說道。
“第二件事則是要和大家討論一下關于如何處置第九席睿山枝學長的事情,他被調(diào)查出出賣了學校利益,各位成為十杰的時候都是和學校簽過合同的,諸位學長學姐還請說說看,叛校該怎么處置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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