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抬起綠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這雙眼睛很秀氣,眸子靈動,帶有三分媚惑,此刻目光中有著三分期待三分惶恐三分羞怯一分欣喜。
“原以為犀兄會回心轉(zhuǎn)意,沒成想,唉,你若還想著他,我可以再給你些時間。”
綠竹先是愣了會,眼中忽然蒙上一層霧水。
“主子的什么話,這人,奴家早就忘了!
淚珠從白皙光滑的面龐上滑落。
柳寒輕輕替她擦去,嘆息道:“你也不用怨恨犀兄,他有他的顧慮,他是個打落牙齒自己吞的人,多半是有什么難處,又不肯向外人。”
“奴不怨他,只怨自己,”綠竹平靜的道:“奴怨自己看錯了人!
柳寒輕輕嘆口氣,手順著她的臉向下滑,撫過她的香肩,細腰,感受肌膚的細膩柔軟,綠竹的身體開始有僵硬,然后便禁不住顫抖起來,臉蛋緋紅飛燙,鼻息不知不覺變重了。
大手落在柔軟的凸起上,火光下,白膩的肌膚上,青筋隱隱可見,那粒葡萄漸漸變硬,鼻息更重了。
“主子!”
綠竹再也忍不住,嬌聲叫了聲便撲進他懷里,摟住他的脖子,熱烈的吻上他的唇。
澡池的水翻滾起來,兩條身影在水里翻滾。
一聲長呤,浪花平靜下來。
柳寒滿足的摟著綠竹,剛才他并不溫柔,比起青衿來,要粗暴多了,可綠竹卻比青衿強多了,看上去嬌柔的身子,似乎一陣風雨便能吹折了,可扛住了他的疾風暴雨,無論他如何攻擊,她就像一汪水樣,任憑沖擊。
頭發(fā)已經(jīng)散開,飄浮在水上,綠竹慵懶的任柳寒抱著,柳寒遍撫嬌軀,在幾個穴道注入內(nèi)息,紓緩她的疲憊,同時也趁機查看她的內(nèi)息。
綠竹的確沒有任何修為,就是一個普通人。
“真好!主子!真好!”綠竹喃喃的道。
讓柳寒有意外的是,剛才綠竹非常投入,如果僅僅從床上反應來看,她是投入了感情的,這種事,不清,道不明,只有感覺,他閱女無數(shù),很清楚里面的差別。
連續(xù)兩次,對柳寒來,沒有絲毫問題,剛才他實際上放了綠竹一馬,盡管到這個時代很多年了,可前世教育的影子還在,不忍對女人太粗暴。
不過,不得不,綠竹的身子很美,與青衿完是兩個味道,青衿喜靜,不好動,日子過得精致,就像溫室的花,美則美也,經(jīng)不起風雨,他不得不時時照顧她的感覺;綠竹則不同,熱烈熱情,就像一團火,無論如何粗魯都逆來順受。
歇息一會,綠竹漸漸恢復體力,撒嬌似的貼在柳寒胸前。
“主子!
“嗯!
“主子。”
“怎么啦?”
“沒,就想叫主子。”
柳寒一笑,左手臂緊了緊了,右手撈起她的她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又濃又密,長長的,飄在水面。
“你沒剪發(fā)?”
“沒呢!本G竹呢喃道,此刻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很有誘惑性。
“干嘛不剪剪,太長了!
“奴要跳舞嘛。”
“跳舞也用不著這樣長!绷畬㈩^發(fā)理順,略微量了下,已經(jīng)到腰肢上了,再留便到****了:“太長了!
“主子是不是不喜歡長頭發(fā)啊,主子要是不喜歡,奴剪了就是!
“爺不是不喜歡,就是太長了,平時不方便,洗個頭,很麻煩,留在這就行了!绷谒成袭嬃藯l線。
“嗯,那明兒就讓天娜姐姐剪了。”綠竹順從的道。
“對了,剛才我看你還帶肚兜,怎么,你還沒那乳罩?”柳寒又問道,乳罩自然是他發(fā)明的,這個時代可沒這玩意,都是束胸,好一的不束,帶個肚兜,勉強將****托起。
“有的,奴家還不習慣。”綠竹著在他懷里扭動下,柔軟的臀部碰到軟軟的長蛇,長蛇漸漸抬頭,綠竹立刻感覺到了,嚇得不敢亂動了。
柳寒沒有繼續(xù),內(nèi)息立刻運轉(zhuǎn),將那團火消去,這妮子今天剛破身,剛才拼了命討他歡心,其實受創(chuàng)甚重,實在不堪再戰(zhàn)。
“你還記得家里人嗎?”柳寒問道。
“不記得了。”綠竹低聲答道。
她在謊,這話時,她的心急速跳動了幾下,肌膚稍稍收緊,然后迅速松弛,這個動作非常微,若不是柳寒正緊摟著她,壓根察覺不了。
科學,無論在那里都很重要,前世學的心理學,微表情,現(xiàn)在一樣能發(fā)揮作用。
柳寒遺憾的嘆口氣:“要是能找到他們就好了,前段時間到城外,看到那些流民的情況,唉。”
綠竹沒話,只是將他抱緊了。
又閑聊了會,感覺水有冷了,柳寒拍拍她的****,綠竹撒嬌的摟得更緊了,柳寒微笑著抱著她起來,到了上面將她放下,綠竹正要找毛巾,柳寒已經(jīng)將毛巾拿到手上。
“主子,讓奴來!本G竹慌忙道,柳寒笑嘻嘻的:“今兒是你的好日子,爺伺候你!
綠竹輕咬下唇,沒再話,順從的讓柳寒給她擦拭身子,出了水,火光下,綠竹的身子看得更清楚了,柳寒邊擦邊稱贊,綠竹開始還有不好意思,隨后便沖柳寒撒嬌。
“今兒太粗魯了,疼嗎?”柳寒擦到隱秘處,那里已經(jīng)有紅,便有些心疼的問道。
綠竹遲疑頭:“是有疼,可奴心里高興!
柳寒心的擦干,又轉(zhuǎn)到她身后,給她擦拭頭發(fā),頭發(fā)長了,擦干很花費了時間,好一會才擦干,然后才給自己擦干。
“奴伺候爺穿衣!本G竹著便去拿衣服,可剛一邁步,下面便傳來一陣疼痛,禁不住輕聲叫了聲,柳寒笑了笑拉住她,沖外面叫道:“外面有人嗎?”
“回主子,鸞兒(燕兒)正候著,主子要什么。”
“進來!绷械。
鸞兒和燕兒進來,兩女很乖巧,進來便給柳寒和綠竹道喜,柳寒倒是無所謂,綠竹羞得滿臉通紅,柳寒笑了笑在她耳邊打趣:“這就害羞了,以前,你伺候她們時,不一樣,以后都是床上姐妹,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鸞兒燕兒吃吃的笑起來,綠竹臉蛋更紅了,柳寒經(jīng)常大被同眠,鸞兒燕兒四女還沒單獨伺候過,天娜美姬三女更是經(jīng)常性的一起上陣,青衿進府后,開始還沒有,后來也被拉進天娜三女的戰(zhàn)團,綠竹未來自然也逃不了。
“爺就是喜歡荒唐!本G竹低聲嘀咕道,柳寒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
穿上衣服后,鸞兒正要去扶綠竹,柳寒卻已經(jīng)將綠竹抱起來,綠竹略微掙扎下便順從的貼在他身上。
“不要你們伺候了,回去告訴天娜,給綠竹安排個院子,安排丫頭,嗯,比照青衿!
鸞兒燕兒露出羨慕之色,她們四人也有侍女,但四人分住兩個院子,青衿的待遇則與天娜三女相仿,只是稍微低一,綠竹這一下便從侍女躍上枝頭。
這段時間,柳寒忙著外面的事,家里就沒怎么管,后院缺人甚多,天娜也不請示,在人市買了十二個女孩子,這些女孩子是十四五歲的樣子,每一個都來歷清楚,每一個都經(jīng)過嚴格審查,沒有問題后,交給美姬訓練,這種訓練可不是隨隨便便教幾下便完了,而是仿照前世禮儀姐的訓練方式訓練,當然,這也是出自柳寒的惡趣味。
其實,對柳寒來,并不希望家里有太多沒有自保之力的女子,畢竟現(xiàn)在還是前途莫測,一旦事有不測,家里的損失便太大了,但這事不能,他回大晉的真正目的,連天娜都不知道。
在后院,柳寒便是皇帝,幾乎是想作什么就作什么,所以,他開口了,綠竹的地位便定了。
第二天,柳寒還是在習慣的時間睜開眼,懷里還有個光溜溜的身子,輕輕側(cè)頭,綠竹正貼在他肩頭,睡得正香,大半個身體緊貼在他身上。
他慢慢的輕輕的將身體移動出來,可還是驚動了綠竹,綠竹睜開眼,看看窗外,天色已經(jīng)發(fā)白,慌忙起身,絲絨棉被滑落,露出美好的上半身,她慌忙又將棉被拉起來,遮住身子,抬頭看見柳寒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主子。”綠竹嬌怯的撅起嘴,柳寒伸手握住那團柔軟,輕輕的揉弄,綠竹微微發(fā)抖,卻又不敢拒絕,只好俯身下來,貼住柳寒。
柳寒微閉眼睛,貪圖會手足之欲,便起身下床,轉(zhuǎn)身將綠竹摁在床上:“好好休息,我會告訴天娜,今天你的主要任務便是休息!
綠竹輕輕嗯了聲,柳寒給她蓋上被子,然后才轉(zhuǎn)身對外面叫道:“誰在外面。”
進來的居然是月兒,月兒就是虎哥和大腦袋那伙子的丫頭,原來叫兔子,進府后改名月兒,她一向伺候天娜。
“怎么是你來?”柳寒有意外,月兒笑了下,露出一對虎牙,細聲細氣的解釋:“天娜姐姐,一時來不及安排,先讓我來一天!
柳寒頭,月兒伺候他穿衣,然后吩咐外面的丫頭打水進來,柳寒看進來的丫頭有陌生,微怔之后,想起來,這應該是那十二個姑娘之一。
天娜的眼光不錯,丫頭眉清目秀,長成之后,定然又是個美女。丫頭是第一次見柳寒,有些緊張,端著銅盆的手有些發(fā)抖,將盆放好后,便退到一邊,低著頭不敢看柳寒。
洗漱之后,吃過早飯,叮囑月兒好生照顧,便出了門,到天娜的院子,天娜已經(jīng)起來了,看到他進來,便抿嘴一笑,柳寒無所謂的聳聳肩。
“找一個妥當?shù)娜烁,她若要出府,不要阻攔,讓她活動起來。”
柳寒開口便頸子道,天娜頭:“爺放心吧,奴知曉,你看月兒如何?”
“月兒?”柳寒微微想了下:“你告訴她了?”
天娜溫柔的笑了:“實話告訴爺,奴已經(jīng)收月兒為徒了,月兒的資質(zhì)不錯,年歲雖然稍稍大了,可有爺?shù)牡に,二十年后,邁過宗師門檻,沒有問題!
柳寒微怔,隨后問道:“她現(xiàn)在入門沒有?”
“已經(jīng)入門了!碧炷鹊溃骸霸聝旱捏w質(zhì)很適合練我月魄殿的功夫!
柳寒略微頭:“既然這樣,那就讓她去吧,你這邊呢?”
天娜笑瞇瞇的拍拍手,從屋里出來兩個稚齡丫頭,這兩個丫頭看上去就七八歲的樣子,扎著雙桂髻,一臉稚氣,可柳寒一眼便看出,兩女都已經(jīng)開始練功了。
“她叫平兒,她叫杏兒,美姬也收了兩個,米婭收了一個,爺,十年后,她們便是爺?shù)暮脦褪帧!?br />
柳寒輕輕舒口氣,將天娜攬進懷里,嘆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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