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經營狀況相當不錯。rg
獅子寨村一共開了二百三十六家店,第一個月,銷售額就達到了二百多萬,利潤方面,最多的一家,盈利一千六百多元,最少的一家,也有七百多,第二個月,銷售額翻了兩番,接近九百萬,各家的盈利也跟著翻了兩番,第三個月,更是不得了,銷售額已經突破了三千萬,各家各戶拿著計算器一算——哇塞!賺這么多錢!都趕上過去的大財主了。
秦柳德眉開眼笑的來到村委會劉巖的辦公室,從后腰那兒抽出來一瓶酒,躉一下豎到了劉巖的辦公桌上。
“劉巖,今天晚上咱爺倆得好好懟懟,不醉不歸,我已經吩咐鹵肉店了,讓他弄八個菜,咱爺倆得懟美哩!你來獅子寨這么多天了,咱爺倆可是一次也沒懟過!
劉巖:“就咱們兩個整八個菜,太奢侈了吧!”
秦柳德:“奢侈就奢侈點吧,有錢了,咱也得任性一回。”
“整八個菜就算奢侈了?缺德叔,你真沒見過世面!苯装l歪著頭,一搖三晃從外面走了進來。
秦柳德乜斜了姜易發一眼,心里頭疙里疙瘩的:“姜易發,你狗日的咋還混成這樣?你看你這身皮,嘖嘖,幾十年沒洗了?你看你這胡子,這頭發,嗨!真不好意思你,你也不瞧瞧咱獅子寨現在是個啥景象,哪一個不是油光水嫩的?嘖嘖!你狗日的這個樣子,真TM丟咱獅子寨的人!還有時間瞎逛?趕緊滾回家給我捯飭捯飭去!
姜易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像雞窩一樣蓬亂的頭發,尷尬的笑著:“這不是懶散慣了嘛,要是猛地一下把自己打扮的五脊六獸的,還真的不習慣。我這個人從來不講究穿,但在吃的方面,我現在可講究了,開店第一個月,沒賺多少錢,我們家豬吃什么,家里人就跟著吃什么,第二個月,賺了不少,我們家里人吃什么,豬就跟著吃什么,這個月,不得了了,一家人都嚷嚷著要吃豬!
秦柳德仔細看了看姜易發,感慨道:“是變化挺大的,過去你子就像根麻桿,現在都快成麻袋了,還吃豬?再吃你子就真成豬了。”
姜易發嘿嘿地笑:“俗話,吃十分,穿二八,玩對半,嫖白瞎。民以食為天嘛,吃,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秦柳德半嗔半怒的瞪了姜易發一眼:“媽個B,你可真是個豬,都被你狗日的吃出道道來了,對了,姜易發,你子干什么來了?不會是聽到我們兩個要喝酒,來混吃混喝了吧?”
姜易發撇撇嘴:“誰稀罕呢,現在誰還混吃混喝!我是給劉巖兄弟送禮來了!
“就你?姜易發,你把老子笑死算了,人家都是大姑娘媳婦來給劉巖送禮,一個個打扮的跟水蔥似的,這個送一盤餃子,那個送一碗混沌,吃食是香噴噴的,人也是香噴噴的。你呢,嘖嘖!胡子拉茬毛尾邋遢的送的哪門子禮呀,滾蛋滾蛋!那兒涼快那兒呆著去!
姜易發不服氣:“根不一樣,我送的禮物,可比餃子混沌有意義的多!
“滾蛋滾蛋,你就是送金豆子,人家劉巖也不稀罕。你看你狗日的胡子拉茬你樣兒!鼻亓乱贿,一邊把姜易發往外推。
姜易發墜著身子不肯走:“靠!缺德叔,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還我胡子拉茬的,你老模咔嚓眼的不是也來找劉巖兄弟喝酒的嗎?”
秦柳德松開手,笑了:“那你的禮物呢,你不是很有意義嗎?趕快拿出來讓我過過眼,看是什么寶貝!
“缺德叔,我要是把寶貝拿出來,絕對閃瞎你的狗眼,你等著啊!苯装l把手伸進上衣口袋里,摸索了好一會,掏出來的,居然是兩盒清涼油。
秦柳德瞪圓了眼睛:“靠!這就是你的寶貝啊,你別跟這兒丟獅子寨的人了!
姜易發嘿嘿地笑:“缺德叔,我沒錯吧,是不是閃瞎了你的狗眼?”
秦柳德身子一扭,:“老子都懶得搭理你,劉巖為大伙辦那么大的事,你不想表示也就算了,媽個B。送兩盒清涼油,你不是成心惡心人嗎?”
姜易發止住笑,突然變得一正經起來:“秦支書,話不能這么吧,可能你們并不把這東西當寶貝,在我的心里,它就是個寶貝疙瘩,上一次,它把我閨女給治好了,你們倆都看見了,這一次更神奇!
姜易發告訴秦柳德和劉巖,前幾天,他老婆奶頭上長了個瘡,到醫院去看,大夫愣是乳腺癌,要開刀,姜易發都嚇壞了,一著急,扯著老婆就回家了,拿出清涼油就抹在老婆的*上,沒多久就消腫了,又接著抹了兩回,好了。
“你們,這清涼油算不算是寶貝?”
劉巖笑著收下了清涼油,秦柳德嘟嘟囔囔的:“日怪!怎么一盒清涼油到了你狗日的手里,成了仙丹了!”
姜易發:“在我的心里,一共有三件寶貝,第一件就是我這個親兄弟劉巖,我這兄弟,心腸好,沒架子,最重要的是,他能想到你心里去,帶著你往正路上走。德叔,您老今兒在這兒,我也不怕你生氣,如今在我的心目中,我兄弟的分量比你的分量都重!
姜易發斜眼看秦柳德,見秦柳德的臉色灰蒙蒙的,便轉了話題:“我的第二件寶貝就是這清涼油,它治好了我們家兩個人的怪病,比那些狗屁醫療專家都強,我們家還有一件寶貝,在我的心里差不多跟我兄弟一樣重要,我也準備送給劉巖兄弟!
秦柳德梗起了脖子:“姜易發,聽你狗日的的挺熱鬧的,我琢磨了半天,怎么感覺劉巖跟你這清涼油差不多一個分量呢?你那清涼油再金貴,能跟劉巖相提并論?老子倒要看看,你鱉孫到底還有啥稀罕玩意,要是光嘴上的熱鬧,到最后掏出來的還是清涼油之類的,老子可看不起你。”
姜易發壓根沒有聽出來秦柳德話里的醋味,伸著頭看著秦柳德,一副賣弄的表情:“那能呢!光送清涼油像什么話?我送的這件,可是名副其實的真寶貝!苯桓敝绷酥鄙碜,從口腔里噴出來最后一句話,“我準備把我的親生閨女送給劉巖兄弟!
秦柳德吃驚的盯著姜易發,嘴巴張的老大,好半天才合上:“姜易發,你別惡心人了,就你那閨女,一天到晚花里胡哨的,能配的上劉巖?你狗日的想當老丈人想瘋了吧!老子警告你,你要讓她禍害劉巖,老子捶死你!
姜易發被秦柳德憤怒的表情給嚇著了,嘟嘟囔囔地:“你發那么大火干嘛?不行就算了。我不是想著,要是劉巖能跟我們家姜春梅好了,他不是能長期留在獅子寨了嗎?”
秦柳德喘著粗氣盯著姜易發看了老半天,大聲問:“剛才你什么?”
姜易發唯唯諾諾地:“我不行就算了。”
“不是這話,是最后那一句!
“最后那一句?”姜易發迷迷瞪瞪的想了老半天,嘟嘟囔囔地:“要是劉巖能跟我們家姜春梅好了,他不是能長期留在獅子寨了嗎?”
秦柳德的氣息來粗,來不均勻,好半天,突然一巴掌拍在姜易發的頭上:“姜易發,你狗日的總算辦了件明白事,大閨女姜春梅,中!中!”
這一巴掌打的夠重的,姜易發捂著頭,齜牙咧嘴地看著秦柳德,突然間“噗嗤”一下又笑了:“德叔,你可把我嚇著了,我還以為你不愿意呢!”
“你也把老子嚇一跳,老子以為你的是你那不著調的閨女姜夏荷呢,你姜春梅,中,真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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