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錯了,恰恰相反,你看到的才是真相!”上官云僧炯炯有神地看著我,抓住我的肩膀。
繼續(xù)說道:“自從你做了占卜引子后,你能看到、聽到一些我們感觸不到的線索,時常會自言自語,而這就是占卜語,你們家族每一代人都會去尋找這個秘密,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消失了,這其中包括了昊天、伏羲女媧,還有燧人氏、黃帝炎帝等,而這次從你的占卜語中得知,千年前下山的西王母和蘇妲己,也進入了時空之橋,可以推斷的是,這個時空之橋只能進不能出。”
我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不免后退兩步,“這不可能啊,神農(nóng)架確實是有云盆地勢的呀,對了肥龍和惠珍都可以作證,我們都是一起去的,這還能有假,而且我確實有進去過,也出來了,泊蘭之境的決議會打算在2012年收回時空之橋,現(xiàn)在地球不是已經(jīng)快磁化了,那些黑石頭不就是證據(jù)嘛!”
我晃了晃腦袋,用力地拍了拍,我開始發(fā)現(xiàn)事情變得非常非常復雜起來,因為我很難斷定,我在之前經(jīng)歷的所有的一切,到底哪部分是虛構(gòu)的,而哪部分又是成立的。
朱砂抓住我的手,阻攔住我,說道:“別這樣,本來占卜就是很繁瑣的事情,就像是一張地圖被撕成碎片,你得自己一塊塊撿起來,拼湊出真正的答案,你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好的,要是別人可能已經(jīng)瘋了。”
當聽到瘋這個字,我驚恐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熱娜,問道:“肥龍在哪里?他在哪兒?我要知道占卜引子什么時候看到的是真的,什么時候看到的是假的。”
熱娜嘴唇發(fā)白,柳眉微微蹙起,捂著受傷的胸口,艱難地說道:“王點龍帶著惠珍回家了,孫秀才也跟著回去了,惠珍受了刺激”
熱娜剛說到這兒,上官云僧臉色微變,忙搶過話頭,“可事實上,并沒有出現(xiàn)石頭磁化的現(xiàn)象,你的父母就在昆侖山,可是你卻看不見他倆,這就是占卜引子的弊端,它會把跟線索沒關(guān)聯(lián)的人,自動排除掉,不過也很可能你們真的進去過,但是就是因為你體內(nèi)有金烏仙王族,才會保存記憶,其他人都很糟糕,按理說占卜只作用你一個人,但是他們對于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都已經(jīng)忘記了,我覺得你們是闖進了西王母的墓室,產(chǎn)生了幻覺,而那種黑磁石很可能會使人失憶,將進墓的所有記憶進行清除,而你是占卜引子,并沒有看見墓室中的任何東西,只是一直處于預知和幻覺中,所以你沒有失憶。”
“至于王點龍,他終究是王家的人,這次我雖做的狠一點,但王排龍不是吃素的,王點龍肯定和你爺爺講了什么條件,就連熱娜這丫頭也被糊弄了,把日月蠱蟲交給了王惠珍,雖然復制的是你的混元血,但是王家現(xiàn)在也有一個混元血了,聽二弟說,那千手菩薩本家姓李,又精通藥理,祖上應該有些名頭,搞不好是李時珍的后代,若是那樣,這個人不能留。”
說到這兒,他看了看熱娜,熱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道:“大王子,明白。”
上官云僧嗯了一聲,抓住熱娜的肩膀,“云紋寺確實已經(jīng)像外界傳的一樣,很不景氣,這次去了云紋寺,你就留在那,我會讓葬把巫神閣閣主的位子交給你,你做掉千手觀音和孫秀才之后,就安心在云紋寺鎮(zhèn)守,我們要有很多事要忙。”
說殺掉千手觀音我還可以接受,畢竟沒打過交道,但是孫秀才這人雖然有些小雞賊,可人品應該沒那么差,再說這是王家自己搬地石頭,砸別人腳算怎么回事,于是我說道:“孫耗子這人只通冥器古玩,不通藥理,殺他沒什么意義,不如留他一命。”
上官云僧冷哼了一聲,拍了我一把,在我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他的手就像鐵鉗子一樣,我立馬痛地直咬牙,“大哥,痛痛痛!”
朱砂見不得我吃痛,抓住了上官云僧的手腕,焦灼地看向他,“大哥!”
上官云僧的手勁兒才卸掉,推了我一把,第一次用非常憤怒地眼光看了我一眼,“我沒殺王惠珍算給你面子,你知道她外公是怎么死的么!”
說著他跟熱娜打了個手勢,去找車爾庫了。
我吃驚地望著他的背影,心頭怦怦直跳,后脊背直發(fā)涼,朱砂邊揉著我的肩膀邊安慰我道:“你不了解大哥,他的脾氣其實要比二哥大的多得多,他老早就想收拾你了,要不是你身上沒本事,你以為他只會捏捏你,聽說二哥小時候不聽話,都被他打到哭。”
我很難相信上官介龍這小子,也有哭鼻子的時候,看來這位大哥不好惹啊。
朱砂嘆了一口氣,略微有些惆悵,“我回頭再和大哥求求情,你不要太擔心了,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挽住了她的手,溫柔地說道:“對了,我爺爺他們身手都很厲害,為什么我爺爺不教給我真功夫,像你們一樣厲害該多好。”
朱砂忽然捂住嘴,咯咯地笑起來,把臉轉(zhuǎn)過去,“這個可不能告訴你,你到了云紋寺自己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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