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鄭淼十分興奮,這不但是自己能學到一門強大的武功,還是一份認同。
一名先天境界的武者,愿意教授自己武功,還愿意出一塊靈幣來給自己還債。
自己原本只是個農(nóng)田中的農(nóng)夫罷了,若不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自己應該會普普通通的過一生吧……
具體鄭淼也不太明白,自己對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情緒,是恨?自己并不想殺了她,是愛?但她又那樣傷害了自己。
直到今天,鄭淼才明白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只是想站到她面前,問一句,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或者這樣做,又是為了什么?
這還多虧了王公子,若不是他,自己應該還會糾結(jié)著,這樣混沌的過一輩子吧?
帶著小六子,走在去往自己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家的路上,鄭淼胡思亂想著。
鄭淼的這個朋友名叫胡廷山,后天中期的修為,家里還算富裕,在南豐城里有幾家酒樓。
若不是這個胡廷山在鄭淼最落魄的時候拉了他一把,鄭淼估計已經(jīng)被人干掉了。
鄭淼為了賺錢,在擂臺上可沒少得罪人,在南豐城內(nèi),想讓他死的人,也不少。
畢竟他被那女人剛甩掉的那幾天過的可是渾渾噩噩的,若是那個時候有人要殺他,一個后天中期都不費什么力氣。
一個沒有了武者之心的人,殺起來總不會太難的。
走到胡廷山的家門口,鄭淼被胡廷山家的管家迎了進去。
雖然對胡管家那略顯勉強的笑容有些疑惑,但心情正好的鄭淼并沒有在意太多,畢竟這都是老相識了,肯定不會坑害自己的。
鄭淼被客客氣氣的贏了進去,小六子可沒那么大面子,只被安排到了一間會客廳,等候。
胡廷山雖然沒有坑鄭淼的意思,但別人有,而胡廷山,說好聽了是個土財主,說不好聽了,在這南豐城內(nèi),他也只是個稍微厲害點兒的普通人罷了。
在踏入胡廷山家正堂的一瞬間,鄭淼就覺得不對。
長期在擂臺上與人搏殺的經(jīng)驗起了作用,在三把長劍攻向他的前一刻,他直接退了出去。
“你們是誰?胡兄被你們怎么樣了?”拔出身后那把從不離身的重劍,鄭淼十分驚怒。
“胡廷山?哦,他呀,就在那里,只要你把靈幣交出來,我們就放他與你一起離開如何?”
這是一個蒙面人,有著后天頂峰的修為,手中拿著一根銅棍,看起來十分囂張。
而在這蒙面人身后,則就是鄭淼的那個好朋友胡廷山。
他被兩個后天中期的蒙面人夾著,身上布滿了傷痕,看那樣子,應該是被拳腳打出來的。
“你這朋友也是夠意思,被我們折磨了這么久還不愿意幫我們害你,我們也只能硬來嘍!”
手指轉(zhuǎn)動,那根兒臂粗的銅棍在他手中轉(zhuǎn)動,時不時在胡廷山的身上碰一下,挑動著鄭淼的心緒,讓他煩躁至極。
“把真正謀劃這事的人交出來吧,你們還不敢害我鄭淼的朋友,更不敢算計我!”把眼神從自己朋友身上挪開,鄭淼嚴肅開口。
“哦?”那個拿銅棍的蒙面人很好奇,直接發(fā)問:“你為什么會覺得我還有上司?”
“你們?呵呵。”指了指在自己身前的五個人影,鄭淼不謝的嗤笑一聲:“還不敢動我這個半步先天,甚至連得罪都不敢!”
啪啪啪—“真不愧是能達到半步先天的人物,雖然大家都說你性格愚鈍,但我看,應該是大智若愚才對,不想理會那些無所謂的閑人吧?”
看著從一個屏風后繞出來的身影,鄭淼十分震驚,忍不住脫口而出:“是你?”
讓鄭淼震驚的不是來人那半步先天的修為,而是他的身份。
對敢謀劃自己的人的修為,鄭淼敢肯定,絕對是半步先天,因為靈幣的誘惑,對半步先天最是致命。
后天的武者,就算拿到了靈幣也沒什么用,只能拿去賣錢,還有可能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先天武者,都有打造靈幣的技能,雖然不多,但也不會為了區(qū)去一塊靈幣就動手。
所以,半步先天,這也就是對靈幣最渴望的一群人了。
這人名叫夏寧,號稱君子劍,是南豐城內(nèi)公認的謙謙君子。
這也就是讓鄭淼驚訝的原因。被人稱為君子劍的夏寧,居然會為了一塊靈幣,做出如此之事。
綁架朋友,威脅別人,這種只有反派才干得出來的事兒,居然是他君子劍夏寧干出來的。
“鄭淼啊鄭淼,你命也真好,居然有人給你靈幣來幫你還債。不過這都不重要,今天你把靈幣交出來,我就放了胡廷山,至于你嗎,看我心情嘍。”
正在夏寧在那洋洋得意之時,鄭淼直接出手,把手中的重劍甩了出來。
那把重劍劃過一道弧線,把夾住胡廷山的兩人撞的吐血倒飛,與此同時,鄭淼欺身而上,化掌為刀,橫披而下,帶著強烈的風壓,沖向夏寧!
“廷山兄快走!”躲閃著夏寧的長劍,鄭淼大喊。
胡廷山能在南豐城里做好生意,腦子自然不笨,只是楞了一下變轉(zhuǎn)身就跑。
他明白,就算自己留在這里也幫不上忙,甚至是個很大的拖累。
自己家,胡廷山自然比別人熟悉的多,雖然有一個后天后期在身后追擊,但他還是逃了出來。
后院鬧出來的動靜這么大,在前面等候的小六子自然不能充耳不聞。
他們這種人,別的不行,但論頭腦、論保命,他們絕對不比一個后天頂峰要差。
聽到后院的聲音之時,他就覺得不對勁,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這樣一來,胡廷山就與跑到外面的小六子撞了個正著。
胡廷山雖然在南豐城屬于中產(chǎn)階級,但小六子這種人接觸的就是胡廷山這種中產(chǎn)階級。
一照面,小六子就認出了胡廷山,然后了解了情況變盡職向王禍所在敢去,去通知他了。
在看看鄭淼這邊,他雖然順利讓胡廷山跑了出去,但也把自己的武器扔了出去。
鄭淼可不是什么大門派弟子,武器拳腳的功法都會一些,他所有的經(jīng)歷都傾注在了那把重劍之上,現(xiàn)在手中沒了武器,完全被夏寧給壓制。
“鄭淼,你還是投降吧,把靈幣交給我,我變放你離開,否則,已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多久了!”一道劍氣在鄭淼左臂上留下傷痕,夏寧志得意滿的說著。
“哼,不過就是個手下敗將罷了,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狼狽的躲閃著向自己或挑貨次來的劍芒,鄭淼嘴上可不愿意落了下風,直接嘲諷。
著可不是鄭淼在瞎說,他曾經(jīng)確實在擂臺上堂堂正正的擊敗過夏寧,而且是碾壓式的勝利!
“閉嘴!你那種橫劈豎斬的劍法也配叫劍法?我輸給你,簡直就是我的恥辱!”
似乎對那次的失敗集齊刻骨銘心,心中記恨之下,夏寧的劍法又增添了幾分狠厲,讓鄭淼措手不及。
如果只有夏寧一人,雖然鄭淼手中沒了兵器,他也有全身而退的自信與把握,但現(xiàn)在不同。
但夏明還有五個手下,一個被胡廷山引出去,還有四個,兩個后天后期,兩個后天中期。
雖然無論是后天后期,還是后天中期都只能阻攔他一瞬,但夏寧也只是需要這一瞬,所以,一直這樣狼狽的和夏寧打了一炷香,鄭淼也沒想過逃跑這件事。
其實對于鄭淼,夏寧一開始就不怎么喜歡。
在他看來,鄭淼就是個粗鄙的家伙,完全不配用劍,那就是對劍這種武器的褻瀆!
今天在擂臺上,居然有人愿意教授他上乘武功,還愿意用一塊靈幣來幫他還債,這讓夏寧那種對鄭淼的淡淡不喜徹底轉(zhuǎn)為嫉恨。
這也就是平常說的:入魔,這魔可不是魔門的魔,而是心中的魔。
因為負面情緒而產(chǎn)生的一切想法、情緒,然后付諸的行動,那就是入魔。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魔念,修行,修道的與修佛的都是要把魔念去除,只是方法不同。
而魔門,他們反其道而行,是要研究這種魔念,等研究透了,他們也就超脫了。
這些各教的理念放到一邊,不去說它,只說鄭淼現(xiàn)在的狀況。
渾身上下大大小小傷口無數(shù),整個人都被鮮血染紅,披頭散發(fā),形容集齊凄慘。
夏寧也好不到哪兒去,同樣是發(fā)髻散亂,就連那把長劍都被硬生生的給這段。
那是鄭淼不顧生死,已三根左手的手指為代價,換來的一次勝利。
“呼呼,鄭淼,你的內(nèi)力耗的也差不多了吧?趕快把靈幣交出來,我還能考慮,放你一馬!”
喘著粗氣,夏寧一邊笑,一邊說。他很高興,這不得不高興,鄭淼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消耗一空,而他,雖然也是元氣大傷,但內(nèi)力終究還剩下三成,已經(jīng)足以殺了鄭淼了。
正在鄭淼想說些什么的時候,轟隆一聲巨響,胡廷山家的院墻被直接轟塌,一道穿著白色衣服的身影,攜帶著朵朵綻放的清廉,從灰塵中走出,發(fā)出了淡然的聲音。
“人那,總是這樣,壓制不住貪欲,想得到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這叫什么?嗯,我想想。這叫: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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