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連吃飯都能炫耀出優(yōu)越感,這種人是有多自我感覺良好啊!
許多讀書人對此只能是心中不滿,沒有說出什么過激的言語來,越發(fā)的討厭荀家人與曹家人。
午飯吃過之后,陸鳴繼續(xù)迎著泰山奇風(fēng)攀登,陸文祥與蘇黎等梁國人隨其左右,荀家人與曹家人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出發(fā)。
現(xiàn)在大家都吃飽了有力氣,而且這里已經(jīng)離玉皇頂不足八十丈高,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后勁,發(fā)起最后的沖鋒。
各國讀書人已經(jīng)正式互相競爭,即便是泰山奇風(fēng)如此厲害,此刻也都咬緊牙關(guān),不顧一切的往前沖。
“諸位同窗!玉皇頂已經(jīng)近在眼前,只要挺過這最后難關(guān),我們就可以攀登絕頂!”
“誰能第一個到達玉皇頂,必定能夠名揚天下,四海皆知!這是一個宣揚文名的大好機會!”
“此言極是!這是我們唯一的一次機會,也是最后的一次機會!”
“沖!”
一群讀書人浩浩蕩蕩向玉皇頂而去,緊接著,許多讀書人都受到了泰山奇風(fēng)的攻擊,一個個都臉色難看,減慢了速度。
可緊接著,他們咬了咬牙,臉色變得無比堅定,忍著疼痛繼續(xù)前進。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鳴漸漸與其他讀書人拉開了距離,一人當(dāng)先,緊接著是荀家與曹家讀書人。
“該死!他的速度為什么能夠一直保持下去?難道他一點也不怕泰山奇風(fēng)!”
“不可能!我不相信陸鳴真的不受泰山奇風(fēng)的影響,他現(xiàn)在也一定與我們一樣都在強忍著,我們是半圣世家,不可以再輸給他了!”
“那我們用疾行詩如何?”
“不可!前車之鑒!如果泰山奇風(fēng)把疾行詩的力量給吸收了,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陸鳴都沒有用疾行詩,我們?nèi)羰鞘褂茫M不是更會被其他人笑話!”
荀家與曹家讀書人的臉色都越來越難看,而這一幕,卻讓梁國讀書人紛紛臉色狂喜。
“好樣的,陸解元!你一定要代替我們梁國人攀登絕頂!”
“加油啊陸解元!千萬不要被其他人追上!否則將前功盡棄!”
“陸鳴必勝!梁國必勝!”
前面的陸鳴聽到喊聲,轉(zhuǎn)首向后面看去,面露自信的笑容。
“荀兄,怎么辦!難道連你翰林文位的修為也追不上陸鳴嗎!”,曹洛問荀天風(fēng)。
“哼!我若是可以的話早就追上去了!”
荀天風(fēng)沉聲說道:“我不相信陸鳴的修為能夠達到這種程度,他的身上說不定有強身健體的文寶,所以不會懼怕泰山奇風(fēng)!”
“現(xiàn)在知道已經(jīng)太晚了,看來這一次我們注定要輸了!”,曹洛有些絕望了。
“輸?也不定有那么慘!”
荀天風(fēng)沉聲說道:“只要我們能夠奪得第二名次,同樣也能夠揚名立萬,雖然低于梁國會心有不甘,但是這筆帳,我們可以在文斗的時候跟他算!”
曹洛聞言臉色一喜:“說得有理!陸鳴得意的了一時,得意不了一世,等到時候與陸鳴文斗,我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泰山奇風(fēng)雖然厲害,但也是有限的,一旦達到了那個點,泰山奇風(fēng)的力量就會十分穩(wěn)定,無法再變得更強。
半個小時后,陸鳴成功到達玉皇頂,在踏上玉皇頂?shù)囊粍x那,泰山奇風(fēng)的力量瞬間消失不見。
同時,一股神秘的力量降落下來,讓陸鳴覺得非常舒服,整個身體暖洋洋的,似乎變得輕盈起來。
“呼……舒服!”
陸鳴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這一刻他才是真正的松了口氣,抬頭向前方看去,頓時臉色一變。
玉皇頂上是一個寬闊的場地,正有三人在中間盤膝而坐,正是儒生段墨與孔策還有景崇明。
此時,段墨正一手握住自己的官印,他的身前浮現(xiàn)一道光幕,是整個泰山的全景,任何一個地方和角落都盡收眼底。
“小生陸鳴見過三位前輩!”
陸鳴躬身對三人行禮,畢恭畢敬。
孔策笑道:“陸解元,我就知道你是第一個到達玉皇頂?shù)娜耍 ?br />
景崇明卻面露無奈之色,“哎,又賭輸了,我本以為會是荀家的荀天風(fēng)第一個到達這里,沒想到竟然會是陸鳴,真是讓我大感意外。”
“我早就說過了,陸鳴的本事可是眾所周知,當(dāng)今天下,哪怕是翰林文位的讀書人修為也沒他高。”,孔策略微有些得意。
“孔大學(xué)士過獎了。”,陸鳴只能是這樣表示謙虛。
“崇明兄,你可別忘了咱們之間的賭注。”
“放心!我答應(yīng)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你我交往這么多年,難道還信不過我?”,景崇明面露不滿之色。
孔策只是笑了笑,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這時候,荀天風(fēng)與曹洛一同登上玉皇頂,他們都先是向陸鳴投來狠厲的目光,然后才發(fā)現(xiàn)孔策他們。
“見過三位前輩!”
荀天風(fēng)與曹洛等人一同行禮,面露恭敬之色,陸鳴則站在一旁。
“各位辛苦了。”
段墨一邊“俯察”泰山,一邊說道:“你們的表現(xiàn)都非常出色,我用官印都看得一清二楚,特別是荀家的那位翰林,我一直在關(guān)注。”
荀天風(fēng)心中一喜,這些荀家人中就只有他是翰林,那段墨關(guān)注的人肯定也就是荀天風(fēng)。
這意味著什么?這說明儒生段墨非常看好他,非常欣賞他。
可隨后,他卻忽然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如果他真的把泰山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那我與孫義的事情他豈不是也……”
念及至此,荀天風(fēng)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起來,“完了!段儒生一定會認為我見死不救,只要他一句話,我的文名不僅會毀于一旦,就連在家族中也很有可能會混不下去了!”
“完了完了!這可如何是好!”,荀天風(fēng)在原地焦急起來。
陸鳴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揚,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荀天風(fēng),這一次是你自毀文名,可別再怪到我的頭上來了。”
“你這廝……”,荀天風(fēng)臉色鐵青。(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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