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豪沒用力,幫大爺按了按肩背,捏了捏腿。
大爺感覺一身輕松,沒了腰酸背痛的感覺。
大爺站起來說:“好了,好了,舒服多了,來,我們再來一遍。”
張豪道:“天兒不早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大家回去好生休息,養足精神氣,明天盡情的跳。”
鄉親們應了張豪,穿著新衣服返回了。
張豪聯系了中巴車,讓他們明天早上來接一下人。
早點來,來回一個多小時,不耽誤他們原本的班次。
張豪價錢給的合理,老板就答應了。
比平時早一點起來,就能多掙幾百塊,何樂不為?哪個生意人會和錢過不去?
冉小天把張豪拉到了房間里,從箱子中取出一套套漂亮的衣服在身前比了比,問道:“那套好看?”
就上個場而已,用得著精心打扮嗎?
萬一再遇到刁民垂涎她的美色,鬧出焦二那種事情來,估計她得哭死。
張豪斟酌了一下,指著那套簡單的運動裝說:“這套好看,簡單大方。”
“這套啊~”
冉小天自己心里想的是要穿的性感妖嬈一點,不過張豪說好看,她便天真的相信了,道:“好吧,就穿這套。”
……
很早,霧蒙蒙的,準確的說,應該是霜。
鄉親們來的更早,穿好了表演的衣服。
有些冷,他們在里面多加了一件毛衣或者是厚衣服,不影響整體美感。
只是腳上穿的老布鞋止不住寒,不自覺的小跳了起來。
張豪關心道:“大家還是穿自己的棉鞋吧,天兒太冷了。”
“張主任,不打緊,跳著跳著就熱和了。”
“你看看,張主任,我穿了三雙襪子,一點都不冷。”老大爺笑著說,嘴里直冒熱氣。
中巴車停在了村口。
張豪讓趙小倩和冉小天招呼鄉親們上車,看著點,特別是年紀大的老年人。
楊老五在酒廠打了一瓶酒送了過來,就用平常的普通礦泉水瓶子裝著。
“楊哥,這么早麻煩你了。”張豪接過酒說。
中包車掉頭往鄉里去,少許村民有暈車現象,加上早上沒有吃飯的緣故,很難受。
張豪看著心憂,暈車的人,胃里翻江倒海,不吐出來很難受。
但吐著,張豪看著難受。
“大媽,來我幫你摁一下穴位,讓你舒服一點。”張豪說。
他哪懂什么穴位?爺爺是老中醫都是自己編的。
但這雙手能治病是假不了。
張豪輕輕按住大媽的胸口揉了揉,大媽的臉色好看多了。
“謝謝你,張主任,沒事了沒事了,胸口舒暢了。”
張豪幫暈車的村民都按了一下,沒有再次出現暈車的問題。
到了場上已經是將近八點。
今天進城的乘客不少,遲遲沒等到車,心里急。
車門一打開,婦女攙扶著老人下了車。
跟車阿姨囑咐道:“不要慌,慢一點,小心點。”
阿姨說話很隨和,有些不理智的乘客吼道:“我說你們在搞撒子名堂哦?清早八晨的讓我們等了這么久。”
跟車阿姨輕言細語的解釋道:“村里的人上場來表演節目,有些年紀大了,走不了,你們通融通融,快上車吧,現在還沒到八點,八點準時走。”
“呵呵,一大把年紀了,瞎折騰,一群老農民表演什么節目?拿著挖鋤來表演挖土嗎?”年輕人隨口說了一句。
八十歲的大爺聽的清楚,立馬變了臉,走到年輕人面前,道:“年輕人,你這話說的不中聽,我們是農民,你的祖輩就不是農民了嗎?誰不是世世代代從土地里爬過來的。”
大爺氣勢足,眾人的眼睛都注視著他。
“走開點,懶得和你扯。”年輕人輕輕推了一把大爺。
大爺一個沒站穩坐到了地上。
乘客們立馬走的遠遠的。
“完了,完了,你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乘客們指著年輕人說。
年輕人也開始緊張起來,這是碰瓷的節奏嗎?
他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全是電視里報道的那些碰瓷畫面。
年輕人拔腿就跑,他可不想纏上這事兒,估計全身家當都不夠大爺的胃口。
張豪見著大爺被推倒在地,跑上去一把抓住了年輕人的手。
“放開老子。”年輕人吼道。
張豪使了氣力拉著,他根本掙脫不了,只是嘴硬得很。
“兄弟,你這樣做不對,我希望你給大爺道歉。”張豪好言相勸。
“呸~,別以為老子不曉得,你們一起來訛老子,真不要臉。”年輕人反罵道。
張豪已經握緊了拳頭,他要再敢不敬人,非得教訓教訓他。
大爺聽著年輕人的話,心里很不舒服,老子活了八十歲了,還沒做過那種不要臉的事。
大爺自己爬了起來,走上前“啪~”的一耳光就扇到了年輕人的臉上。
大爺大喊道:“老子活了八十年了,不是那種不要臉的東西。”
一耳光把年輕人給扇懵逼了。
年輕人臉上疼痛無比。
一把年紀了,還有力啊?
年輕人反應過來,怒瞪著大爺,試想還手。
“看什么看?兇什么兇?沒教養的東西,我替你老子教育一下。”
話音剛落,又是一耳光扇到了他的臉上。
眾人都驚了,慶幸自己少說了兩句,沒有攤事兒。
“打的好,老兄弟,你扇出了老年人的氣節。”一旁的同齡人站出來說。
在場的人全部開始傾向于大爺這一面,要求年輕人給大爺道歉。
張豪用力扯了一把年輕人的手臂,道:“還等什么?道歉。”
年輕人很不情愿的說了一聲:“大爺,對不起。”
一臉痞子模樣盯著張豪,心想著,等老子那天單獨遇到你了,讓你跪著道歉。
張豪見他一臉不削,面露笑容,冷冷的說:“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真的不行!”
說完放開了他的手,然后扶著大爺說:“大爺,走,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年輕人杵在車門前,乘客們重新上車,全是藐視的看著他,和剛剛他冒脾氣時的眼神截然不同。
此時,所有上車的乘客都覺得自己是高尚的,鄙視一個欺負老人的人。
“誒,你還走不?”跟車阿姨探出頭問了一句。
年輕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車,沒人愿意給他讓座位,在道德這個層面上,在其他人眼里,他就是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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