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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誰?”
剛才陳羽猛然爆發出的殺機,是如此濃郁,嚇得馮天賜心臟都是狠狠一縮。
陳羽冷冷一笑,道:“你們不是要抓我的家人么?怎么,現在不認得我了?”
雖然笑著,但是陳羽的目光,卻刀子還要凌厲。
家人和女人,是陳羽最在乎的人,現在對方,竟然要以他們為要挾,逼迫陳羽范?
對陳羽來說,這已經足夠陳羽將對方徹底滅絕!
“你,你,你是陳無敵!”
馮天賜死死瞪著眼睛,整個人都愣住了,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一片。
暗黑裁決所想要控制的超級強者,竟然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剛才,竟然妄想要殺死對方?
只是瞬間,馮天賜的額頭全是冷汗,嘴皮子都在哆嗦個不停。
從裁決所那些強者的口,他可是清楚的很,陳無敵到底有多么強,現在自己竟然自大的,向這種存在出手?
“陳,陳大師,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求求您,求求您放過我吧。”
馮天賜哀求道。
朱怡月看到這一幕,都是神情大變,萬萬沒有想到,陳無敵三個字,竟然有如此威懾力,僅僅是聽到這三個字,囂張不可一世的馮天賜,嚇成了這樣。
“裁決所來了幾人,都在哪里?”
陳羽冷聲問道。
“他們一共有三人,現在都在和寶山,今夜12點,戴邵元參加完拍賣會后,會趕到那里,解除之前曾布置在和寶山的陣法,解封他們的老祖。”
朱怡月大驚失色。
“戴邵元可是港島活神仙,曾幫過許多人,怎么會去救裁決所的人!”
馮天賜道:“戴邵元和暗黑裁決所已經達成了協議,事成之后,他會得到一本華國古時代的陣法殘篇,這還是當年八國聯軍入侵的時候,曾掠奪過去的東西,幾經轉手之后,落入了裁決所的手。”
“戴邵元打聽到了之后,早在多年前,和裁決所聯系了。這才在和寶山布置下來陣法,名義是為港島祈福納祥,暗其實是在不斷消磨之前那位大能留下來的封禁,而今天晚,是封禁最薄弱的時候。”
陳羽臉色淡漠,但是心已經有怒火升起。他最討厭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叛徒。身為華國人,卻在暗地干著損害華國利益的勾當。
若是他不在這里,等到那老祖解封之后,被封那么多年的怒火傾瀉而出,必將是一場腥風血雨,很多普通人,都將被殺。
而這一切,這個戴邵元竟然絲毫不顧及,只是為了自己能夠得到一本古殘陣!
這種人,當殺!
“陳大師,我已經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愿意做你的一條狗,剛才不是說我像二哈么,我現在是您的二哈啊。”
若是有尾巴,馮天賜一定會死命的在陳羽面前搖起來。
蕭萱兒看著馮天賜,嘟嘴道:“二哈你可愛多了,能不能不要玷污二哈。”
咔嚓!
馮天賜的心受到一萬點傷害。
搞了半天,自己竟然連狗都不如。
陳羽卻是很贊同蕭萱兒的話,淡淡開口。
“你這種人,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所以,死吧。”
噗嗤!陳羽的手驟然燃起龍炎。
“不要,陳大師,不要啊,啊!”
馮天賜慘嚎起來,整個人在空不停蹬著腿,不過只是片刻時間,馮天賜被燒的灰飛煙滅,再也沒有半分痕跡留下。
“竟,竟然這樣殺死了?!”
看到眼前一幕,朱怡月面色雪白一片。堂堂港島馮家大少,在陳無敵的面前。竟然說殺殺,完全沒有半分猶豫!
如果換成別人,哪怕是實力再強的人,也要掂量一下馮家的勢力和世俗的規矩,但是陳羽連想都沒想。
如此霹靂手段,如此霸道作風,這,是華國武道第一人的無威嚴啊!
短暫的震驚之后,朱怡月激動的直發抖,不僅是因為馮天賜的死,更是因為她親眼看到了什么叫做縱橫無忌。
見面之前,她雖然聽過陳羽的名頭,但始終沒見過陳羽出手,對陳羽的實力,心有懷疑,可現在,她再也沒有任何疑惑。
女人天生崇拜強者,尤其是像朱怡月這樣的女強人,普通男人連她的眼都不能入,不過現在面對陳羽,哪怕陳羽要睡了她,她也是心甘情愿。
但她知道這不過是自己的癡心妄想罷了,從陳羽的眼神,她知道,在陳羽心,只有一個蕭萱兒。
甩了甩頭,朱怡月道:“陳大師,我爺爺等會會過來,您現在要去和寶山么?”
陳羽搖了搖頭,冷冷笑了起來。
“既然他們都在那里,讓他們多活一會。先參加拍賣會,之后再去看看那只老一點的哈士。”
朱怡月點了點頭。
此時在大廳之,胡玲看著二樓陳羽所在的包廂,一臉的怪。
“怎么回事?剛才明明看到馮天賜一臉怒氣的沖了進去,現在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剛才馮天賜去的時候,胡玲是極少幾人注意到馮天賜的人。但是現在過了這么久,卻沒有絲毫反應?讓她很是納悶。
“快看快看,戴大師來了!”
在這個時候,一個驚喜的聲音立馬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只見大廳正門處,一個身著唐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目露精光的年人,邁著太師步,緩緩走了進來,一派威嚴景象。
港島戴邵元,眾人眼的活神仙,呼風喚雨,踏步斗罡,無所不會,無所不精,是所有人眼的活神仙。
眾人自動分成兩排,留出一條通道給戴邵元行走,每個人的目光,都有著濃濃的崇敬之情。
而在戴邵元的身旁,則是馮家的老家主,馮遠途。正滿面笑容的陪著戴邵元。
兩人剛剛樓,從二樓的幾個包廂,有人從包廂走了出來,笑著朝兩人打招呼。早戴邵元進門的時候,他們安排在下面的人,已經打電話通知他們了。
與此同時,從另一個樓梯,朱厚朝也緩緩邁步而,和馮遠途兩人正好相遇。
馮遠途冷冷笑了起來:“朱厚朝,剛才聽人說,朱怡月請了一位年輕的大師到包廂?不知是哪個白癡那么大膽,敢替你朱家送死?”
戴邵元也是輕蔑一笑。
“在港島,除我之外,也有人敢自稱大師?他,算什么東西?”</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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