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牧一臉認真的模樣，早點鋪掌柜欲哭無淚。
這怎么找零，他把這座店鋪賣給蘇牧，也不夠找零的啊。
無奈，掌柜只能擠出一個笑容：“公子能來小店吃早點，那是本店的榮幸，哪能要公子的錢呢。”
蘇牧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非但沒覺得舒服，反倒一陣惡心。
“你找我零就行了。”
蘇牧很堅持，偉人說得好，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嘛。
掌柜真的快哭了。
最后，蘇牧還是收回了火山玉翡，不過也留下了一張欠條。
這并非走過場，蘇牧是真的準備下次下山，就將這頓飯錢還上。
只不過，蘇牧留下欠條的同時，又像掌柜借了幾十兩銀子。
反正欠都欠了，欠多欠少，那就都差不多了。
“總算走了。”
看著蘇牧牽著小蘿莉走入人群，早點鋪掌柜終于長松了一口氣，心里默默祈禱，蘇牧可千萬別再來了。
不然下一次，蘇牧又摸出一個價值連城的古玩，然后又叫他找零，他就真不想活了。
……
“蘇哥哥，這四什么呀？”小蘿莉指著蘇牧手上的盒子。
“胭脂，給你妲己姐姐買的。”蘇牧笑道。
出來快一天一夜，如果不給蘇妲己買點東西，恐怕又要被**好幾天了，他可無福消受美人恩。
“胭脂四什么呀，好次的嗎？”小蘿莉望著胭脂盒子舔了舔嘴唇。
蘇牧哭笑不得，這小蘿莉未免太吃貨了一點吧。
“胭脂不能吃誒，這是讓人變漂亮的。“
小蘿莉一蹦一跳，道：“蘇哥哥，我也要變漂亮。”
蘇牧賞了小蘿莉一個暴栗：“你還小，不適合用這些東西。”
兔子蘿莉委屈地抱著頭：“我也想變漂亮嘛，這樣蘇哥哥又可以喜歡我多一點了。”
蘇牧笑著搖了搖頭，不知該說什么。
給狐媚女子買了胭脂水粉，又按著印象挑了兩身衣裳，蘇牧和王點兔，這才慢悠悠回到朝天門。
朝天門掌教依然在閉關，蘇牧沒能見到。
如果明日再見不到，蘇牧就準備啟程去往大商國了。畢竟李青山沒有爭奪掌教位置的心思，他再多做停留，也沒意義。
穿過翠綠繁茂的竹林，兩層高的竹樓映入眼簾。
“嗯？”
蘇牧輕挑眉頭，竹樓中除了狐媚女子蘇妲己的氣息，還有另外一股氣息。
除了李青山，還會有誰來竹樓？
“呀，好熟悉的感覺。”
嘴里吃著糖葫蘆的兔子蘿莉，拱了拱鼻子，一雙大眼鏡不停眨巴。
蘇牧一驚。
難道是王點兔以前說的那位“姐姐”出現了？
蘇牧還記得，那朵白花盛開之時，圣潔氣息一片片，像是有九天之上的仙子要踏足凡塵，可最后出現的卻是懵懂無知的王點兔，完全不符合常理。
“不知道這位是什么身份。”
蘇牧感受著樓內那股氣息，果然與之前白花盛開時的圣潔氣息一致。
剛進竹樓，蘇牧的眼睛就被一抹白色擠滿。
一襲白色長裙，不染纖塵，哪怕很長一截裙尾已經拖到了地上。
她五官異常徑直，和狐媚女子也難分伯仲。發髻未梳，鬢邊別素白銀簪，發絲溫柔細軟，仙氣十足。
看到這位女子，蘇牧第一時間想到了一個人，小龍女。
“姐姐！”
兔子蘿莉看著白裙女子，先還有點陌生，打量了好久，方才飛快地沖進了白裙女子的懷里。
“小兔子，辛苦你了，讓你獨自先行。”
白裙女子對著兔子蘿莉露出笑顏。
只不過，不管怎么看，這個笑容都有些冷冰冰。倒不是白裙女子故意如此，實在是改不過來。
“姐姐，點兔好想你。”
兔子蘿莉抱著白裙女子，直抹眼淚。
然而下一秒，這個小蘿莉的神經又大條了起來，破涕為笑，跑到蘇牧面前，拉起蘇牧的手，
“姐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蘇哥哥，全天下最好的人！”
小臉上寫滿驕傲。
白裙女子勾了勾嘴角，卻怎么也露不出溫暖的笑，真正的是笑比哭更難看。
“這位……仙子？”蘇牧斟酌著稱呼。
“呵，男人。”蘇妲己翹著二郎腿，一臉不滿。
蘇牧滿臉尷尬。
他只是想知道這位白裙女子身份而已。
畢竟那只九尾妖狐，自稱商周時期的禍國紅顏蘇妲己呢，天知道眼前這位白裙女子，會不會說出一個驚掉他下巴的名字。
“你還沒告訴他么？”白裙女子睨了一眼蘇妲己。
“這些事，該不該由我告訴他，你心里不清楚嗎？我要是說了，又該被人說越俎代庖，麻煩死了。”
蘇妲己一邊說著，一邊撥弄起自己的雪白尾巴。
白裙女子重新將視線落在蘇牧身上：“這只小兔子，名叫王點兔。同時，她還有另一個更廣為人知的名字。”
“玉兔。”
蘇牧看著一臉認真的白裙女子，有點發懵。
王點兔？
玉兔？
王字加一點，就是玉啊……
蘇牧恍然大悟，他就說小兔子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那么怪，原來是這樣。
不過。
小兔子是玉兔，那么這位白裙女子……
“嫦娥仙子？”
蘇牧真的有被驚住。
其實比起九尾妖狐蘇妲己，嫦娥這個名字的神話色彩，要濃厚許多。
蔚藍星球上，關于嫦娥的傳說，各有不同，眾說紛紜。
有人說，嫦娥是五帝之一帝嚳的女兒；也有人說，嫦娥本叫皇娥，乃是少昊的母親。
當然，最為廣泛的說法，還是嫦娥是彎弓搭箭射下九個太陽的后羿的妻子。
不過，這個說法的結局，卻是嫦娥吞下不死藥，飛升上了月宮。
至于嫦娥吞不死藥的原因，又有多種說法。
有人說嫦娥吞不死藥，乃是被逼無奈，不想讓不死藥落入奸人之手；也有人說嫦娥見到不死藥之后，心生貪念，所以悄悄吞服飛升。
此外，還有說嫦娥吞下不死藥，是要拯救蒼生黎明，或是因為后羿背叛。
最后兩種，錯誤方都是后羿，也不知是否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流傳不算太廣。
蘇牧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白裙女子，很想知道，傳說中的嫦娥仙子，究竟是什么身份，究竟有沒有吞下不死藥飛升月宮，又是因為什么原因吞下不死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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