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魚肚白,一道晨曦灑落,楚秋昀伸了一個懶腰準(zhǔn)備打水洗漱,等她走出房間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庭院內(nèi),她本以為是自己姐姐又在裝深沉,可是細(xì)看那根本不是姐姐,而是她的女相公:“你怎么也學(xué)姐姐發(fā)癡?”姐姐成天望天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石青珊也傻了?
石青珊說道:“我只是想要看看站在這里是不是真的能加深對劍道的領(lǐng)悟。”石青珊是見楚秋心每天站在院子里發(fā)呆就能劍意精進(jìn),所以有樣學(xué)樣。
“那效果如何?”
“脖子有點酸。”肯定沒有用,楚秋心和石青珊根本是兩個性格的人。楚秋心可以靜中見動,可以以自己為原點觀察天地變換,日月輪轉(zhuǎn)。但石青珊肯定做不到,她本就是個好動的人,加之來自信息爆炸的地球,心里全是雜亂的想法,做不到靜中見動,反而能在動中取靜,在紛亂的情報中抓住自己需要的一點。
石青珊學(xué)不會楚秋心的專注,楚秋心學(xué)不了石青珊的機智。
聽石青珊說脖子酸了,楚秋昀噗嗤就笑了:“你難道站了一晚上?”她走過來冰涼的玉手按在石青珊脖子肩膀上,為女相公按摩。
站了不少時間,被無名劍客秒了之后,石青珊就沒睡,睡不著。無名劍客怕是要比劍圣還要強,面對如此高手如何不期待?
可惜目前石青珊連劍圣都打不過,更不要說無名劍客了。
“感覺如何?”楚秋昀幫石青珊按了一會兒問道。
“好多了。”石青珊說道:“你先去洗漱吧,我去讓劍博士出去買些早點。”
劍博士作為弟子,那肯定是不辭辛勞,師父喜歡吃什么,他就出去買什么,就算有時候要跑老遠(yuǎn)也無所謂。
不過今天等月素喊餓了,劍博士都沒回來。
石青珊不由擔(dān)心劍博士是不是又遇到了危險,就在她準(zhǔn)備去找的時候,劍博士回來了,他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師父,我見到水月先生了,他就在十洲香堂。”劍博士很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水月先生是為古卷而來,他在十洲香堂干什么?石青珊心說水月先生的為人已經(jīng)很確定了,就是個口蜜腹劍的家伙,說一套做一套,當(dāng)初他為了阻止楚秋心和石青珊南下,可是挑動了不少麻煩,這如果還算是正常手段的話,但他偷襲重創(chuàng)劍博士就是卑劣了。
“得想辦法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石青珊說道。
“我去抓個舌頭回來,嚴(yán)加拷打必定能審問出來。”不見仇人無所謂,既然見到了劍博士非要報仇不可。
石青珊本來也是這么考慮的,不過不用拷打,只需要她用念心控制肯定能調(diào)查出內(nèi)容:“就這么辦,你去抓人吧。”
劍博士武功不弱,在十洲香堂外等候了一日之后,他瞧準(zhǔn)機會將十洲香堂的總管事抓了過來。
石青珊和劍博士就在城墻腳下的廢屋中對管事進(jìn)行了審問,一問之下才知道十洲香堂的財政出了大問題,杜仲請水月先生來是為了借錢。
原來杜仲一心癡迷武功,而且花錢大手大腳,家族生意又經(jīng)營不善,已經(jīng)入不敷出了,甚至還貪污了十洲香堂其他商人的存款。水月先生知曉這些事情之后,主動提出可以借錢給杜仲,但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杜仲要幫忙奪取六氣古卷。
聽管事說杜仲要借三千兩白銀。
石青珊聽了表示自己的價格還是比較高的,夜后可是以萬兩黃金做籌碼,而水月先生竟然只有區(qū)區(qū)三千兩,對比之下水月先生實在是太小氣了。
不過水月先生以錢雇傭南方三俠之首,難道是確定了杜仲不是羅網(wǎng)的人?
劍博士一聽水月先生和杜仲之間的骯臟交易,忍不住冷哼一聲:“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瞧不上這些表面道貌岸然,實際藏污納垢的偽君子。”在他看來挪用公款的杜仲和表里不一的水月先生都是為人不齒的偽君子,令他厭惡至極。
“水月那斯看來也是知道競爭對手都是高手,所以也在想方設(shè)法拉攏盟友呢。”石青珊知道水月先生很聰明,而且極度愛惜自己的羽毛,肯定不會自己身陷險地。
水月先生和夜后某種程度上是一樣的人,都是非常利己和謹(jǐn)慎的人。不同的話那就是夜后的籌碼要比水月先生豐厚太多了,夜后開口就是萬兩黃金,而水月先生簡直是小家子請南方三俠之首只愿意給三千兩白銀,是天與地,云與泥的差距。
管事最后告訴石青珊和劍博士,杜仲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也就是說水月先生多了一個盟友。
“最后的問題,你知道顧郡的秘密組織么?”
管事竟然也知道一些:“知道,我家主人也和組織接觸過,但組織沒有同意借錢。”
組織在南方本地人中根本不是秘密,但這恰恰是最可怕的地方,知道的人都默認(rèn)了組織的存在,都成為了組織的幫兇。就算不是組織成員的南方人也都相信有這么一個組織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正是因為這種思維作祟,南方人有意無意都會維護(hù)組織,為組織打掩護(hù)。外地人想要調(diào)查組織,那就會陷入人民的海洋,光是真真假假的情報就能讓調(diào)查者想破腦袋。
到了這種程度組織根本已經(jīng)不可能被鏟除了,因為根本沒人知道南方顧郡誰是清白的,誰是組織的成員。可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算鏟除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依舊會死灰復(fù)燃。
所以強如夜后也并沒有和羅網(wǎng)硬碰硬,而是選擇了利用美人計從內(nèi)部突破尋找線索。
杜仲知道組織,而且向組織求救,可是沒有成功。看來杜仲并不是組織的成員,只是一個維護(hù)者。
石青珊心說如果自己是組織也不會借錢的,所謂救急不求窮,杜仲顯然是花錢大手大腳又不善經(jīng)營,只出不進(jìn),就是個無底洞,組織有錢也填不了杜仲這個無底洞。
作為南方三俠之首除了打抱不平之外,為了圍護(hù)這個稱號,杜仲可是花了不少錢,而受到杜仲資助的武者才會大力宣揚杜仲的俠名。
不過就在石青珊以為杜仲只是個外強中干的大俠時,管事又說道:“因為組織不借錢,所以主人只能為組織拐孩子換錢。”不借錢,卻可以做任務(wù)賺錢。
咯噔,杜仲的俠名算是徹底破裂了,顯然他已經(jīng)走上了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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