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舒淮的一切,呂霸天早預(yù)料到了,秦舒淮對京城熟悉,讓他去京城,定然如虎添翼,很可能再中標(biāo),唯有把他遠(yuǎn)放,把他放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才能真正遏制他的發(fā)展。
“大伯,我這一走,開發(fā)科科長一職……”
“小浩啊,做什么事,要把眼光放遠(yuǎn)一些,不要一直盯著一個部門科長,你以后定然是要向上走的,公司副總甚至副局都有可能,路還長著,不要為了眼前這點利益,舍不得這舍不得哪的。”呂霸天教導(dǎo)道。
“是大伯,我記住了。”呂浩道。
“好好干,下一步鐵路局改革,對我們整個公司的員工來說,是國家給我們一次享受紅利的時刻,如果抓住,可以少少奮斗數(shù)年,你要好好把握。”呂霸天道。
呂浩現(xiàn)在還無法理解呂霸天的意思,但呂霸天自己清楚的很,所謂的鐵路局改革,無法就是利益重新分配。
國家高層,攪動改革大棒,對鐵路系統(tǒng)進(jìn)行一次重新洗牌,利益分配的過程而已。
不知道是誰傳開了,說秦舒淮要去穗市開拓市場,整個開發(fā)科,氣氛有些詭異。
秦舒淮到?jīng)]覺得什么,他依然我行我素的上下班,有條不絮的處理手頭的事情。
周三晚上,秦舒淮請趙勝男和李長江,在一家小店吃飯,包廂內(nèi),四菜一湯,較為精致。
“科長,最近公司傳的沸沸揚揚,說你要去穗市,到底是不是真的。”趙勝男問道。
其實這件事,她和李長江早就想問,自從跟了秦舒淮后,他們的業(yè)績,爆發(fā)性的增長,早已把秦舒淮當(dāng)成自己真正的領(lǐng)導(dǎo)。
很多時候,秦舒淮的話,比呂浩還管用。
人心就是如此,誰對誰好,誰就回報誰。
“今天請你們吃飯,就是說這件事。”秦舒淮沒有隱瞞,有些事情,該來的還是會來。
兩人一聽,趙勝男和李長江互相看了一眼,得到秦舒淮的肯定,兩人還是有些驚訝。
畢竟,秦舒淮剛來機(jī)關(guān)不到半年,離上次京城中標(biāo),也才過去不到兩個月。
如此短的時間,就要調(diào)往新的地方開拓市場,時間有些緊迫。
“怎么不是京城。”李長江疑惑道。
對于秦舒淮在京城的關(guān)系,兩人都領(lǐng)教過了,在二人看來,秦舒淮去京城,才是人盡其才,真正能發(fā)揮秦舒淮的關(guān)系網(wǎng),為公司爭取更多的利益。
然而,公司領(lǐng)導(dǎo)的決定,讓二人都無法想明白,為何要這樣安排。
在他們看來,這是浪費人才,完全是瞎安排。
“就是啊,科長你在京城的關(guān)系,比公司任何一人都強(qiáng),放著這么好的關(guān)系不利用,反而派你去穗市,真搞不懂。”趙勝男也一臉疑惑。
“領(lǐng)導(dǎo)既然這樣安排了,你們就不要去揣摩領(lǐng)導(dǎo)的想法,畢竟決定已經(jīng)做了,就很難改變了。”秦舒淮阻止二人繼續(xù)說下去道。
“科長,你有什么打算?”趙勝男問道。
“姚總允許我?guī)蓚人去穗市,我想聽聽你倆的意見。”秦舒淮開門見山道。
在秦舒淮看來,他是愿意帶趙勝男和李長江前往穗市,關(guān)鍵在于他們愿不愿意。
不管是趙勝男還是李長江,都是漢武市人,他們都家在漢武市,而且兩人都沒結(jié)婚,就算他們自己同意,他們都對象或家人,也未必愿意。
對于二人,今晚秦舒淮只是想聽聽他們的想法,至于最后結(jié)果,不是重點。
“科長,我愿意跟你過去。”李長江開口道。
“你們今晚不用立馬回答我,回去之后問問家里,問問你們對象,想不想你們?nèi)ィ吘顾胧须x漢武市數(shù)千公里,來回一趟非常不方便,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讓你們家庭出現(xiàn)什么問題。”秦舒淮如實道。
“這一次去穗市,和去京城投標(biāo)不一樣,穗市那邊我的關(guān)系網(wǎng)基本上為零,要重新建立,算是從頭開始,短時間內(nèi),恐怕沒什么業(yè)績。甚至有可能開拓市場失敗,白白浪費幾年時間,你們不止職位提拔不了,連收入也受影響。”秦舒淮說到這,望了二人一眼,繼續(xù)道:“當(dāng)然,運氣好的話,中幾個標(biāo),回來后都提拔,這是好的發(fā)展方向。我希望你倆明白其中利弊,考慮清楚之后,再答應(yīng)我,不管你們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們的選擇。”
聽秦舒淮這么一說,趙勝男和李長江都沉默了。
不管是選擇跟不跟秦舒淮去穗市,兩人完全就是賭,跟秦舒淮去穗市,就是賭秦舒淮能成功。不跟的話,原因有很多,不一定單是覺得秦舒淮能力不行。
也許對秦舒淮的實力很信任,之所以不去穗市,是因為有其他打算,比如家庭的因素。
這也是為什么,秦舒淮讓他們回家討論清楚之后再做打算。
不管是趙勝男還是李長江,在秦舒淮看來,對自己的忠心和信任,沒有一點問題。
“不用顧慮太多,我知道你們內(nèi)心,還是愿意跟我去穗市,但是你們必須考慮到家人的感受,后天給我答復(fù)就可以了。”秦舒淮加了一句道。
按照姚北斗的要求,十月初,秦舒淮便要前往穗市,不到五天的時間了。
第三天,趙勝男找到秦舒淮,表示自己沒法同秦舒淮一道去穗市,秦舒淮表示能理解,反而是李長江下定決心,跟隨秦舒淮前往穗市。
同時,秦舒淮從李長江那里,得知了趙勝男無法跟隨自己去穗市的原因。
趙勝男是漢武市人,是單親家庭,家里姐妹三人,她最小,如今母親生病臥床,需要人照顧,而大姐二姐都有孩子,加上嫁的不是漢武市人,照顧母親很不方便。
如果跟隨秦舒淮去穗市,她母親便沒人照顧,深思熟慮之后,趙勝男只能選擇留在漢武市。
對于趙勝男選擇,秦舒淮沒有責(zé)怪,全程支持。
在出發(fā)的前兩天晚上,秦舒淮接到了張潔的電話,對方想約秦舒淮出來聊聊。
對于張潔,給秦舒淮的印象一般,主要接觸太少,相互間溝通過幾次,也通過幾次電話,因為對方是跟隨呂浩跑業(yè)主,所以秦舒淮和她的交集較少。
見面在一家咖啡廳,張潔定的地方。
如往常一樣,下班時間張潔也打扮的很精致,不過今天沒有畫濃妝,而是畫了一副淡妝。
“秦科長。”見秦舒淮進(jìn)門,張潔起身迎接。
“張潔。”秦舒淮在張潔對面坐了下來,同時點了一杯咖啡。
兩人客氣著聊了幾句,張潔終于步入主題。
“秦科,聽說你即將要去穗市開拓市場。”張潔開門見山道。
“是的,根據(jù)公司的安排,這兩天我就動身去穗市,怎么,張潔你也想去?”秦舒淮半開玩笑道。
作為呂浩的心腹,張潔的業(yè)績還是不錯,雖然不知道張潔約自己見面,到底是為了什么,但是他不認(rèn)為,對方是想跟自己去穗市開拓市場。
“秦科,不怕你笑話,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問你,我跟你去穗市開拓市場,你收不收留。”張潔望著秦舒淮,認(rèn)真的說道。
聽張潔這么一說,秦舒淮神情不由得一愣,說實話,張潔說這樣的話,的確讓他有些驚訝。
這是秦舒淮沒有想到的,作為呂浩的心腹,居然轉(zhuǎn)投自己,想跟隨自己去開拓市場。
“張潔你別開玩笑了,呂科長馬上去京城那邊開拓市場,你是他的得力干將,他怎么可能不帶你去。”秦舒淮道。
“呂科長沒讓我去京城,如果呂科長一走,我的工作肯定就要調(diào)整。我聽說勝男不去穗市,想著秦科你手里可能少人,你看我合適不,過去幫你打下手。”張潔一臉認(rèn)真道。
秦舒淮見狀,感覺這事有些頭大了。
說實話,姚北斗讓秦舒淮帶走兩人,開始的時候,秦舒淮想著帶趙勝男和李長江二人,后來發(fā)現(xiàn),趙勝男沒法跟自己走,原本秦舒淮想著,只帶李長江一人去穗市。
今天張潔這么一說,說實話,秦舒淮還是有些心動,更何況,張潔的公關(guān)能力不錯,能力比趙勝男和李長江都要強(qiáng)。
“你真想跟我去穗市?”秦舒淮收攏笑容,望著張潔道。
“這件事我考慮好幾天,開始我以為勝男和長江都跟你過去,自己沒有機(jī)會,今天早晨,我聽說勝男沒法去穗市,所以就約你出來聊聊。”張潔道。
“你可知道,這次去穗市開拓市場,有多么的艱難。”秦舒淮嚴(yán)肅道。
“我知道,大不了從零開始。”張潔道。
“不單單從零開始這么簡單,你如果真想跟我去,不止要做好短時間沒業(yè)績的準(zhǔn)備,同時也要做好一年甚至更長時間沒業(yè)績的準(zhǔn)備。”秦舒淮道。
秦舒淮這話一點也沒夸張,一旦市場開拓不利,一年都沒法中標(biāo),也很正常。
“我做好了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差秦科點頭了,反正這些年的提成,足夠我混吃混喝兩三年,一年沒業(yè)績怕什么。”張潔嫵媚一笑道。
“好,只要你決定好了,后天你和我一道去穗市吧。”秦舒淮道。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秦舒淮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至于張潔是否有陰謀,秦舒淮覺得這完全是多慮了。
帶上兩人,是因為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人去辦,秦舒淮不可能親力親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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