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們不能主動靠近他,否則可能惹怒了他,只能讓他注意到你們。說不定他看你們誰有眼緣,會想和你們聊聊天,抒發(fā)一下心中的感情呢。”
紅發(fā)女孩無奈的道:“那要我們怎么做?要我脫光光誘惑他,那可得給錢啊。”
我被紅發(fā)女孩的話給雷的里嫩外焦,連忙說道:“你們?nèi)ゴ翱谕姘桑枳鲎鲂∮螒蛏兜模顫婞c,制造點動靜出來。”
尹新月無奈苦笑:“唉,伺候這只鬼真是費勁,姐妹們,聽吩咐吧。”
說著,尹新月率先走了出去,幾個女孩兒雖然抱怨連天,不過卻也只能跟著去了。
幾個女孩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游戲,玩累了就唱歌,不過那齊老板卻始終無動于衷,反倒是有點煩躁難耐。
終于,齊老板被激怒了,沖到窗口訓(xùn)斥幾個女孩道:“靡靡之音,紅顏禍水,禍國殃民!”
你大爺?shù)模覒岩蛇@齊老板身上的亡靈是不是個同性戀,女孩們都把我給誘惑住了,這亡靈竟依舊無動于衷,甚至還有點生氣了。
我擔(dān)心她們繼續(xù)下去真的會惹怒齊老板,沒辦法,也只能讓幾個女孩兒停了下來。
紅發(fā)女孩生氣的走上來,說張哥,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會是gay吧?都快惡心死我了,我不干了行不行?
說著,紅發(fā)女孩就要去換衣服。
其他幾個女孩也都疲憊不堪,連聲說沒勁,這是什么鬼啊,一點都不好玩。
一點都不好玩……
我也實在沒辦法了,心道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李麻子忽然道:“要不讓我來試試?”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李麻子,問他有什么好辦法。
李麻子說道:“他不是喜歡男的嗎?讓我試試,說不定能把他給拿下呢。”
我噗的一聲就笑了,樂的我肚子疼,虧這李麻子能想得出來。
我說道:“算了,他應(yīng)該不是男同,你沒看他一直在畫某個女人嗎?他應(yīng)該是癡情太深,只喜歡畫中的女人,對別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果不其然,我剛說完,就看見齊老板拿起了剛剛完成的美女出浴圖,他似乎對這幅圖很滿意,面帶笑意的看著畫,淡淡笑著:“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啊。”
幾個女孩頓時就愣了,莫名其妙的問我這是什么意思?
尹新月說道:“還能什么意思?這是在說咱們比不上畫中的女人,他見了畫中的女人之后,就瞧不上咱們了。”
“呸,神經(jīng)病吧。”紅發(fā)女孩生氣的道。
尹新月也來了脾氣:“我就不信邪了,我看他根本就是賤男一個,今天我就讓他瞧瞧我的厲害。”
說完,就走向了齊老板。
我嚇壞了,連忙伸出手準(zhǔn)備攔住尹新月,不過那丫頭卻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這可把我給嚇的魂飛魄散,下意識的就想沖上去,護(hù)住尹新月,實在不行,就大戰(zhàn)一場。
不過李麻子卻攔下了我,說道:“你還不了解尹新月?沒把握的事她會做?再等等吧,我倒是想瞧瞧她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我擔(dān)心啊,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尹新月去送死?但李麻子一直拽著我,讓我不能掙脫,沒辦法,只能火急火燎的看著尹新月了。
“這位先生,能不能給我看看那副畫?”尹新月在面對那亡靈的時候,竟都沒有半點的害怕,說話大大方方的,好似跟老友在聊天。
齊老板不屑的瞥了一眼尹新月:“戲子而已,又怎懂得書畫。”
“那可未必。”當(dāng)面鄙視自己不懂琴棋書畫,讓尹新月很是憤怒,一把搶過那古畫,細(xì)細(xì)欣賞起來。
“哼!”齊老板果真憤怒了,拍案而起:“快放開,不要臟了我的畫。”
說著,便一把奪過了畫。
我驚出了一頭冷汗,尹新月這是搞什么,不要命了。
我一把拍掉李麻子的胳膊,就沖了上去。
“畫雖好,線條流暢,栩栩如生,不過唯獨眉間少了一絲神韻,可惜了。”尹新月嘆了口氣道。
齊老板怔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望著尹新月:“你真懂畫?”
“略知一二。”尹新月笑笑,隨手提起了狼毫,在桌面鋪了一張紙之后,便開始落筆。
尹新月似乎真的精通國畫,筆尖的走勢猶如龍蛇一般,在宣紙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看似雜亂無章,但連起來之后,卻惟妙惟肖。
很快,一個古典美女,便躍然紙上。
她最后重點修飾了一下女人的雙眼,原本毫無神韻的美女,竟好似活了一般,眼神之中夾雜著無限的惆悵和寂寞……
我看傻眼了,真是沒想到尹新月竟還有這本事,以前倒是小瞧她了。
而齊老板卻已經(jīng)看呆了,死死盯著畫中美女,小心翼翼的將之拿在手中,細(xì)細(xì)觀賞起來。
看了片刻之后,齊老板不由得嘖嘖稱贊:“想不到世間竟還有如此聰慧靈通的女子,難得,實屬難得啊。”
尹新月淡淡笑笑,不置可否。
之后,齊老板竟一直沉浸在畫中,手指輕輕掠過畫中美女的臉龐,多愁善感的很。
沒想到最后齊老板竟抱著畫嚎啕大哭起來:“唉!斯人已逝,只怨那上天不公,郎有情妾有意,卻又不能走到一起。”
我松了口氣,齊老板總算愿意敞開心扉聊了。
我立即沖尹新月使眼色,尹新月沖我得意的做了個ok的手勢,之后扭過頭去看著齊老板:“先生,可否和小女子一敘,訴盡那心中感傷?”
齊老板看著尹新月:“然也,難得一見你這等聰慧有靈性的女子。”
說著,尹新月便隨手把書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尼瑪!我傻眼了,開個毛的玩笑啊這是,我會吃醋的好不好?
我可受不了,想過去一塊‘群聊’,不過被李麻子給攔住了,說這你都看不出來?人家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人君子,不會對尹新月做什么的,你只管放心。
可話雖然這么說,我心里還是酸溜溜的,總感覺自己是在戴綠帽子。
不過我知道我沖上去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無奈,也只能停了下來。
就這樣,我在門口苦苦等了一晚上,也沒見尹新月出來。如果不是尹新月偶爾發(fā)一條短信給我,證明她安全,我早就沖動的踹開門了。
李麻子等人哪里受得了這枯燥難耐?早已找個地方休息去了。
一直等到天亮,我就聽見房間里噗通一聲,好像有人倒地了,我原本就敏感的心頓時變的更緊張起來,匆匆忙忙的站起來。
我還沒沖到門口,門就被從里面推開了,熬了一雙熊貓眼的尹新月,看起來還是很興奮的,沖我笑了笑:“我忽然發(fā)現(xiàn)你有點粗俗膚淺沒內(nèi)涵了……”
我啞然失笑,看著一眼屋內(nèi):“齊老板呢?”
“睡下了。”尹新月說道:“在桌子下面躺著呢。”
我松了口氣,抓住尹新月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新月,那家伙沒把你怎么樣吧?”
“放心吧。”尹新月說道:“人家可是正人君子,才不會這樣呢。”
我松了口氣,問尹新月有沒有把亡靈的事給套出來。
尹新月黯然失色:“哎,套出來了,真是天下第一癡心人啊!為了等自己的心上人,竟等了幾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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