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冷如霜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司機繼續道:“哎,要我說呀!那塊破地扔了算了,誰開發誰出事,那可是塊邪地!
“大哥,怎么說?”我裝作很感興趣的問道。
司機見我搭話,唾沫星子橫飛的講述起來:“你是外地人,不知道也不奇怪。劉總新開發的那個地方吧,是個老城區,有些房子都能追溯到建國以前,不過因為鬧鬼的緣故,一般人根本不敢往那里走。近些年也有些開發商看準了地皮想要開發那里,只不過每次破土動工都不行,什么洋人的牧師,會誦經的和尚,會捉妖的道士,無論誰到了那里都束手無策,后來就沒人敢動了。劉總財大氣粗不信邪,結果就出了事兒。這兩天還聽小道消息說他正發動關系找高人幫著破解呢,對了,你們不會是劉總請來的高人吧?”
司機很感興趣的從倒視鏡里打量著我們。
我沖他一笑:“你看我們像高人嗎?除了血壓高哪兒都不高!
司機搖頭苦笑:“說的也是,你們幾個年紀輕輕的能有什么本事?那塊地可邪呢,聽說九五年有個廣州來的大老板買下來準備開發,推房子的第一天夜里就有十幾個工人暴斃而亡,都上了新聞,其他工人嚇得不敢開工,一直拖了好幾年。這中間也不知請了多少所謂的高人,結果誰來了都沒用,該出事還是出事兒,該死人還是死人。最后那個廣州老板沒辦法,只好又轉手賣出去回到廣州,結果他到廣州的第二天全家就死絕了……”
“這么邪?”我問道。
“那可不!彼緳C點了根煙道:“這件事兒當時轟動一時,那塊地皮就成了最難啃的骨頭。按照市場價來說,那里屬于黃金地帶,如果開發出樓盤來肯定發財,可誰敢呀?就怕這錢有命賺沒命花!”司機說著話,車也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前停了下來。
我和冷如霜、墨鏡男下了車,那司機還客氣的向我們道別,開著車子慢悠悠的離開了。
冷如霜輕輕嘆了口氣:“早知道這件事在杭州城鬧得沸沸揚揚,我又何必出賣色相?”
我沖她一笑,安慰道:“想開點,好歹省了開賓館的錢。”
冷如霜毫不客氣地白了我一眼:“你就那點兒出息!”
我們進了裝修精美的大廳,向前臺服務員簡單說了一下,前臺立刻十分客氣的道:“原來你們就是王特助的朋友呀?他剛剛來了電話,已經對我們交代過了!币贿呎f,一邊飛快的幫忙辦理入住手續,并貼心地送上了房卡。
原來那個年輕人姓王,還是個特助,聽上去很拉風有沒有?
我們乘坐電梯回了各自的房間,我第一件事兒就是脫下衣服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結果剛換好干凈的睡衣,墨鏡男就來敲門了,我打開門看著他,他站在門外看著我,兩個人大眼對小眼的看了足足有五分鐘,我才想起這家伙是個啞巴吧?除了冷如霜之外不對任何人說話。
我翻了個老大的白眼,不客氣地問道:“什么事兒?”
墨鏡男指了指走廊盡頭冷如霜的房間。
“你老大找我?”我好奇地問道。
墨鏡男點了點頭。
跟著墨鏡男來到冷如霜的房間,我發現她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擺弄黃金羅盤。而她的房間無論是從裝修還是大小,明顯要高過我一個檔次,這樣重女輕男真的好嗎?
黃金羅盤的指針滴溜溜轉個不停,顯然是有所發現。
其實這并不稀奇,這么大一個城市,有幾樣陰物十分正常。
我吊兒郎當地走過去,居高臨下地問道:“大半夜的把我叫過來,這么神秘?”
冷如霜盯著黃金羅盤研究了半天:“好奇怪,黃金羅盤告訴我這里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陰物,品級超高!
“真的?”我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致。
這就像打游戲一樣,打掉大boss會得到極品裝備獎勵。而對我來說,處理并解決掉厲害的陰物,所獲得的陰德一定很高!這樣我的業報也能早點消去,讓我不用折壽而死。
冷如霜點了點頭:“它的戾氣很重,處理起來可能不會太輕松!
這些年處理的陰物就沒一個輕松的,我不太往心里去:“能找到它的位置嗎?”
冷如霜搖了搖頭:“這才是最奇怪的,就連黃金羅盤都找不到它……”
難怪黃金羅盤的指針一直在旋轉,看來它也只是感受到了這件陰物的存在,只是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
我和冷如霜商量:“既然黃金羅盤已經有了目標,我們還要去管那個鬼宅的事兒嗎?”
冷如霜掃了我一眼:“張大掌柜,你是不是跟我裝失憶。孔屛矣亚樘崾灸阋幌拢诨疖囌镜臅r候是你非要攪合這件事的,還要看看那個白先生是何方神圣。”
我有些尷尬地別過臉:“那個……我們晚上吃點什么好?”話題轉移的如此神速,我都忍不住給自己點個贊了。
冷如霜鄙視地看了我一眼:“下樓隨便吃點特產吧。”
我和冷如霜、墨鏡男下了樓,正好和安置完白先生匆匆趕來的王特助撞了個正著。他顯然是為了冷如霜特意趕來的,一頭大汗,一見到冷如霜就驚喜地問道:“你們是要吃飯去嗎?幸好我趕來的及時。你們初來乍到,一定不知道哪里的菜比較好吃,我領你們去!
“那就太感謝了!蔽疫`心的說道。
王特助連忙搖頭:“沒什么,這是我的榮幸!”
于是一行人一齊出了酒店,我毫無意外的收獲到了冷如霜的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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