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柔情!
再大的心,只要遇到對的人,真的會被柔情填滿嗎?
可現(xiàn)實中,好多男人在感情上,都已經(jīng)變得貪得無厭,彼此忠貞不渝,已經(jīng)越來越少……
“羽兒,我不用休息,正好西溪古鎮(zhèn)那邊,我也有事。”
夜色真好,嗯,這個人,也很好!不休息更好,你要去找代戰(zhàn)公主,我心里…肯定不好受。
不過,好像也有些過分了,你和采兒不說是戀人,即便是兄妹,受了傷,也該陪陪她。而且就算是三角,強扭的瓜也不甜。
只有傾心相愛,才能相伴永遠,而且…還有戰(zhàn)神。
“嗯,很晚了,我先去睡,袁姨每天給你做宵夜呢,別讓她等太晚!”
鳳千羽回屋,他洗澡更衣之后,去找云子妃。云子妃很謹慎,為安全起見,她堅持住在鳳千羽隔壁,他過去還沒敲門,門就打開。
“老大!”
“嗯,說說你哥的事情。”兩人進去,坐在沙發(fā)上,“我哥叫云子秦,犯了那么大的案子,老大應該聽說過。”
“難怪,死軸死軸的,還膽大包天,怎么總不死?”
“……”
“關在哪兒?”
“黑島監(jiān)獄!不是吧老大?你認識我哥?”
“特赦很難,我得想想辦法,而且即便救出來,老旦也不能見光。”云子妃的眼淚流出來,但她很固執(zhí),“你認識我哥?”
“認識,怎么不認識?剛到戰(zhàn)隊的時候,欺負我小,老揍我!”
“后來呢?”
“……”
“后來你把他揍了一頓,然后把衣服褲子扒光,把他吊在樹上,第二天放下來,身上全是蚊子包。”
“呃,年少輕狂,不說也罷!”
“你怎么叫他老旦?”
“枕戈待旦嘛,所以是老旦。”
天殺戰(zhàn)隊屬于戰(zhàn)龍,隊員七人。天殺崇尚武力,沒有戰(zhàn)斗任務的時候,戰(zhàn)隊七人之間,經(jīng)常大打出手,以此代替訓練,并成為戰(zhàn)隊的傳統(tǒng)。天劍初入戰(zhàn)隊不露鋒芒,經(jīng)常被揍得鼻青臉腫。
威震世界的天殺戰(zhàn)隊,隊長代號天戈,戰(zhàn)隊最后一次跨境作戰(zhàn),是在亞馬遜熱帶叢林,結(jié)果五人死亡,天戈和天劍重傷。天戈傷愈復員,因核心隊員不足兩人,天殺戰(zhàn)隊最終解散。
天戈,就是云子秦。
“原來我還在想,你說不定和我哥有關系,沒想到真是這樣!”
“行,你早點兒休息,這事兒不能太急。”
雖然安防系統(tǒng)還沒做好,有云子妃和墨蘭,加上外圍防護,這個地方還是很安全,也不必非要住這邊,如果這樣,無論是墨采兒還是袁姨,姜卓方都沒法交代,因此只好過去。
一進屋,袁姨果然還在客廳,見他進來,就去廚房,給他盛了一碗粥,然后是幾碟清淡的小菜。
“還喝酒嗎?”
“不喝了袁姨,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而且這個房子,也讓我很困惑。袁姨,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訴我。”
“你先替我把把脈!”
袁姨嘆了口氣,才把手伸給姜卓方。
他心里有些奇怪,但還是切住袁姨右手的寸口,不到三息,他又切住袁姨左手的脈腕,施展六部脈手法,閉目辨析,足足三分鐘,才將她的手放開。
“袁姨,你受過很重的內(nèi)傷,腦部也受過重擊,傷愈之前的部分記憶,都想不起來了,你最早的記憶是什么時候?”
“從十五年我就住在這兒,記憶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墨大俠說,我還有一個親人,讓我在這兒等著。直到七年前,采兒來看我,那時我以為是她。結(jié)果了解之后,知道她是墨家的孩子,不過她經(jīng)常說你的事情,所以才猜到是你。我叫袁葶,葶是一種毒草,你應該聽說過,名字也是墨大俠告訴我的。”
熊耳山有草焉,其狀如蘇而赤華,名曰葶苧,可以毒魚。
這是《山海經(jīng)》的記載,常人還真不會知道,袁姨喪失的,是十五年前的自我記憶,其他記憶并不受影響。而且重傷之后,出于不可知的原因,她也不愿意記起以前的事情。可以說,導致這樣的結(jié)果,一方面是因為腦部重擊,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自身的心理暗示。
“袁姨,以前經(jīng)歷的事情,你現(xiàn)在想知道嗎?”
“想啊,我要知道,你到底是誰?”
姜卓方自然也很想知道,袁姨如果不想記起來,僅靠藥物調(diào)理,效果甚微,只有她主動配合,才能收到顯著效果。
“恢復記憶會比較慢,我先配一個療程的藥。”
“沒事兒,我不急!”
只要姜卓方在身邊,她就不由自主的高興,能否記得起以前的事,她倒不是很在乎,但她很想知道,他和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在潛意識里,她覺得這一點非常重要。
姜卓方上樓,龍辰辰還和表姐膩在一起,他敲門進去,就發(fā)現(xiàn)墨采兒的情緒明顯不對,龍辰辰卻是一臉的驚訝。
“哥哥,你不去偷人了嗎?怎么回來了?沒有偷到?”
“辰辰——”
龍辰辰吐了吐舌頭,轉(zhuǎn)身跑出去,可剛到門口,又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姜墨二人,不停地眨巴著眼睛。
“哥哥,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是不是真的?”
“辰辰——”
“怎么啦?連正宮娘娘還沒偷呢,就去想別的,哥哥就是大傻瓜!”
話沒說完,沙發(fā)上的抱枕飛了出去,龍辰辰一溜煙兒跑,然后就是一串清脆的笑聲,兩人滿面通紅,都不敢看對方。
要不是還不能走,墨采兒肯定會沖出去,抓住龍辰辰揍一頓。死丫頭什么都敢亂說,一點兒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說這么難聽的話,怎么就不過腦子。
相比而言,姜卓方要好得多,之所以臉紅,更多的是做賊心虛。雖然墨采兒為了讓他沒有心理負擔,把墨家摘得干干凈凈,可他心里清楚,自己和墨家沒那么簡單。雖然師父和墨家,的確沒有血緣關系,但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不然為什么會去天都?而且是和她一起長大。
很顯然,這一切絕不是偶然,如果是為了功夫,從墨鼎英和墨蘭身上,他已經(jīng)明顯感覺得到,墨家武者并不差。還有一點兒,他始終想不明白,倘若墨家有意撮合兩人,為什么才五年時間,墨采兒又突然離開?
墨家上一代,墨振國從軍,墨振疆從政,小姑墨青蓮從商,因為墨振國不愿退伍,小姑外嫁,后來墨振疆不得不放棄仕途,最終回到墨家,繼承墨家巨子和家主之位。
墨振疆出任南都市長的時候,是當時最年輕的正部高官,仕途前景非常好,墨采兒的母親慕容蘇,同期擔任港城特派員。她隨父母去南都,自然是在情理之中,墨家如果真有什么安排,在她去南方之后,到姜卓方當兵之前,足足有三年時間,為什么兩人從不見面?
“你早點兒睡,熬夜說不定會留疤!”
“又來嚇我,純子那么重的傷,都沒有疤痕,再說就算有疤,也沒什么事兒,反正只有你能看!”
要死,說的都是什么?她覺得耳根兒發(fā)燙,偷偷看了一眼,見姜卓方一臉平和,似乎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心里才輕輕舒了口氣。
“哥哥,我要睡了,你也早點兒休息!”
幾乎沒有遲疑,姜卓方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
絲質(zhì)的睡衣很薄,剛一抱上,墨采兒就覺得渾身燥熱,滿臉羞紅,他雖然顯得鎮(zhèn)定,可還是有些慌張,畢竟兩人長大之后,還沒有這么親密過。
將她放在床上,墊好枕頭,又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姜卓方就再已不敢呆下去。墨采兒既激動又害怕,她好想哥哥坐在床邊陪著她,又怕兩人這樣相處,萬一哥哥克制不住,有別的要求怎么辦?
正這么想著,鼻子被輕輕刮了一下。
“乖乖睡覺!”
她趕忙閉上眼睛,然后就發(fā)現(xiàn)他離開時,明顯有些慌亂,接著門就悄無聲息關上。兄妹倆從小走路,都沒有聲音,可他們的感覺異常靈敏,即便不看不聽,在一定范圍內(nèi),也能夠感知對方的位置,甚至情緒。
“這樣相處,哥哥都不敢親我,就算他和別人一起,肯定也會守禮克制,我其實沒必要擔心。”
愛,就得信任,你和她在一起,我為什么總是心神不寧,患得患失?難道戀愛之后,人們都是這樣?嗯,既然相愛,就應該不計得失,無怨無悔。
在墨采兒看來,無論愛得有多深,雄性的生物本能,已經(jīng)決定的一些事情,就不應該去糾結(jié),可他似乎有些特殊,心里因而有些不安,如果他心里,只能容納一個人,我要是再大度,豈不是自掘墳墓?
次日早起,如果去西溪,千葉純子有些麻煩,如果兵分兩處,人手明顯不足,而且到了古鎮(zhèn),還需要辦事。
“小姑,你身邊有高手嗎?”
“得從天都調(diào),是純子的安全嗎?”
“哥哥,我讓幽幽過來,如果不夠,讓她再帶幾個。”
“既然這樣,先叫上幽幽,其他需要再說。”
到二號樓,幾個女孩兒正在吃早餐,“純子,你出不出門?”千葉純子看著鳳千羽,似笑非笑,“只是你倆去,夠熱鬧嗎?”
“是啊,一起去吧,反正奶奶正念著你!”
“得了,我得把狗窩收拾一下,這樣狗糧的品質(zhì)才高!”
墨幽很快過來,姜鳳二人開的是幽靈,墨蘭開千葉純子的布加迪,出城剛上西部高速,就被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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