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百花眾姐妹為何埋伏在桃園之中?這個計策卻出在塔娜送給百花和沈雨萱兩枚鮮桃上邊。當眾姐妹絞盡腦汁想如何誘出奈菲兒的時候,塔娜提到了她幾姐妹去采摘果子時候,看到了一片桃園,卻是個潛藏埋伏的好地方。
沈雨萱靈機一動,連忙將那桃園的位置問清楚,當下做了巧妙安排。讓塔娜獨自一人去誘騙奈菲兒,半途中,又演出了一幕塔娜離群而走的好戲給奈菲兒看,然后隱隨塔娜提前在桃園埋伏下來。
奈菲兒沒想到萬般小心還是被算計其中,雖是有些驚慌卻并不懼怕,這群女子當眾除了百花功力略高,其她女子并不放在她的眼中。眼看百花躍在空中,梅花瓣隨身流轉,雙掌分勢,掌旋梅花向她頭頂拍來,沈雨萱亦是雙掌分別襲她的軟肋和她的前胸。
奈菲兒冷哼一聲,掌劃半弧,七色花瓣隨之旋起,足尖點動躍起之時,足下的綠葉翩然曳舞,似被勁氣驚擾了一般,兩條發辮在腦后飄動欣然,一身花氣,半袖嫣妍,這哪里是鄉野村姑,分明是天上掉入凡塵的仙子。她雙足踢出,化解沈雨萱的招式,陡然和百花對了一掌,但見七色花瓣和梅瓣互相糾纏,甚是好看。
一掌對出,奈菲兒身向后翻,借著掌風之勢,后背貼著樹梢直射藍家姐妹,一身粉色的衣衫猶如粉色的花蕊搖曳在綠葉之間。
藍家姐妹看奈菲兒向她二人襲來,發出一陣咯咯的嬌笑,頭上的銀冠在月光下熠熠閃動,相視一眼,同時躍起,各出單足踢向奈菲兒。招式同出,二人一式,姿勢相同不差分毫,腿勢勁疾,端的不可小覷。
奈菲兒不知道藍家姐妹心意相通,招式同出,看那腿勢勁疾,當時去掉了小覷之意,起身躍起之即,兩條辮子甩動恰似兩條鋼槍直刺藍家姐妹的腳心。
藍家姐妹急忙齊撤雙腿,躲過奈菲兒辮子的襲擊,身子挺直,藍水晶向右轉,藍水媚向左轉,雙臂旋動之間各帶出一條云帶,云帶裊娜盤旋,隨著二女的轉動甚是妖異。二女同時側翻,一左一右,雙腿幻出一片腿影,向奈菲兒身上猛踢。
奈菲兒想不到藍家姐妹如此厲害,步步緊逼,雙手拂動化解了藍家姐妹的招式,不敢戀戰,出掌拍出數十片花瓣逼退二人,轉身向陳芳兵和白玉瑩沖去。
白玉瑩初時看塔娜旋身成花,已是羨慕的了不得,暗想:“想不到塔娜短短幾天的時間,居然也到了旋身成花的地步,自己的功力雖高卻是不能,雖是有百花姐助她功力,相比之下卻也是羞煞人了!”心里一急,躍身上樹之時撿了一段桃枝在手,此時又看藍家姐妹凝氣成云,翻手作霧,自然更是羞臊難當,默念梅花真訣,將功力提到極限,桃枝作劍向奈菲兒刺出。
百花之所以沒有為白玉瑩渡氣助功,因為她看得出白玉瑩的功力僅在陳芳兵之下。白玉瑩在縹緲島貴為虞妃,在紫薇宮中她的功夫已臻入一流,后隨羅云棟學劍功力有所提高,而后隨林逸飛在絕谷之中和塔娜同學吐納之法,而今又有百花傳授梅花真訣,功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但她性情溫順,諸事不喜張揚,舉止嫻雅仍不失虞妃的作派,雖然功力提高仍不自知。
此時一劍刺出,真氣運到劍尖,突見劍尖飄然蕩出數片梅瓣,嬈色紛呈,梅紅嬌艷,暗自一驚,真氣頓時卸了下來,倏時梅瓣不見。
奈菲兒猛然間看一女子挺桃枝刺來,劍勢飄忽,劍花挽動之間突現梅瓣,不禁駭然失色,想不到面前的女子居然御劍飄花,單手拂向桃枝,身體微側,右手抓向白玉瑩的脈門,要奪下她的桃枝。
陳芳兵可真急了,看姐妹眾人個個梅紅罩體,急得大叫:“百花姐,我也要學梅花真訣!”雖是說話,眼睛卻沒離開奈菲兒身上,看奈菲兒欺到白玉瑩身邊奪她的桃枝,身向前沖,雙臂舞動之間幻化出十幾條臂膀,剎時掌掌相連,向奈菲兒身上拍去。
奈菲兒陡然一驚,看那女子掌幻連環,足下飄浮躍上另一棵桃樹,暗暗驚異這些女子功夫俱是不弱,身體轉動,花瓣紛然,圍著身體周圍迅速流轉,雙掌疾速拍出,這一邊抵住了藍家姐妹,這一邊花瓣疾射直奔陳芳兵和白玉瑩。
赫然間,百花在空中身體如影隨行,雙掌拍出,片片梅瓣恰似一片紅霧,當頭罩下,沈雨萱專攻她的下盤,均是梅瓣繞體,詭譎萬端。
奈菲兒雖慌不亂,雙足踢出化解沈雨萱的招式,雙掌連續拍動,雙掌幻化出七色花霧,但見梅霧和花霧接觸一剎那,氣流相撞,花霧漫飛,無數花瓣紛紛落下,那情景難于書喻筆下。
雖說百花功力高于奈菲兒,但她在百花宮中惡戰蕭月蓉,而受了極重的內傷,此時重傷初愈,提氣之間功力難以聚結,真氣斷續不濟,此時也就和奈菲兒斗了個旗鼓相當的模樣。
塔娜看六姐妹拿不下奈菲兒,用衣襟兜了一兜的鮮桃躍上樹梢,照準奈菲兒連環擲出,口中大叫:“付賬的來了!”
奈菲兒沒想到旁邊又出來一個塔娜,柔媚憨態又顯古怪刁鉆,拿著鮮桃一陣的亂砸,又有藍家姐妹欺身襲近,立時弄了個手忙腳亂。
陳芳兵看塔娜這一招好使,忽記起她的子午鬼母針,看奈菲兒一掌擊退藍家姐妹,一手揮出,三十六枚子午鬼母針齊向奈菲兒疾射出去。
奈菲兒忽然看一片銀針疾射,又有塔娜的鮮桃亂砸,急忙身形轉動,躍身空中和百花對了一掌,借勢身向后飛,嬌笑一聲道:“百花仙子,你們人多,我不陪你們玩了!鄙碜语w出四五丈,足點樹梢,幾個起落已至桃園之外,瞬間不見了蹤跡。
百花急道:“快追,千萬不能讓她逃掉!”跟在奈菲兒身后追了下去。
另外六姐妹身形也不慢,提氣急追,真似風行電掣的一般。
奈菲兒一路疾奔,瞬間翻過一個山坡,眼見山下有一個小村莊,她疾步竄進村子里不見了蹤跡。
百花和眾姐妹一路追來,翻過山坡追到村子前,眼見得奈菲兒鉆進了村莊沒了蹤影,百花道:“分頭找,絕不能讓奈菲兒跑掉!”
這個小村莊不過十幾戶人家,藍家姐妹在一戶人家前停住腳,看門戶緊閉,縱身躍過墻頭來到院子里。借著月光看的清楚,院子里除了幾棵果樹,再有就是屋檐下擺了一口巨大的蓮花缸,缸里面荷葉郁郁蔥蔥,幾枝荷花含苞吐蕊,開的正自旺盛。
兩姐妹看院子里根本沒有可以藏匿人跡的東西,返身越過墻頭,向別的人家找去。
時間不長,六姐妹回到百花身邊,告訴百花村子里尋不到奈菲兒。百花皺眉道:“奈菲兒就在村子里,她不可能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那我們現在該怎辦?”沈雨萱問道。
“等!”百花道:“等天一亮我們挨家挨戶的搜,我就不信奈菲兒會飛上天!”
藍家姐妹才跳出那戶人家墻外,那口蓮花缸就有了動靜,片刻,一片蓮葉裊裊婷婷的浮出水面,奈菲兒緩緩的站起身來。她邁出蓮花缸,來到屋舍門前,看房門虛掩悄悄走了進去。
她推開內間的房門,驚醒了屋內睡覺的人,坐起驚問:“誰?”隨手打開電燈。
奈菲兒向房間溜一眼,房間很干凈,床上除了一個半裸的男人,再沒有其他的人。她不慌不忙媚笑道:“我知道大哥很寂寞,小妹來陪你呀!”
床上的男人初時一驚,揉揉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立時血沖頭頂,眼珠子凝固了一般。
明亮的燈光下站立著一個漂亮的女子,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裹滿了水漬,一身粉色的衣衫緊緊的貼住了肌膚,里面紅色的胸罩和內褲清晰可見,隱約的大腿豐腴誘人,嫩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更顯柔嫩?茨樕,眉似柳葉含月色,朱唇微啟惹人憐,兩條大辮子搭在腦后,襯著如雪的肌膚,更覺俏麗多端。
奈菲兒緩慢的褪下了濕漉漉的衣褲,潔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透出誘人的光澤,只穿著胸罩和內褲來到男人的身邊,掀開了男人的被子,坐在男人的身旁,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前輕輕滑動,低聲喃語:“大哥,舒服嗎?”
那男人已被面前女子俏麗的姿容驚倒,又被奈菲兒如此挑逗,血脈噴張,氣血上涌,伸開雙臂就要摟住奈菲兒。
奈菲兒搪開他的雙臂,柔聲道:“大哥,別急嘛,慢慢來才有意思!”說著,雙手溫柔的搭住他的雙肩,濕潤的雙唇微微努起。
那男人看奈菲兒努起雙唇,以為奈菲兒要和他親嘴,急忙噘起厚實的驢唇迎接,奈菲兒眼含笑意,俏麗的紅唇緩慢的吸了起來。
那男人忽然驚懼的睜大雙眼,但覺身上的氣血似乎要撐破肌膚破裂而出,一團血霧凝聚成線,緩緩流入面前女子的口中,不消片刻,男人雙眼翻白倒身死去。
奈菲兒心滿意足的站起身,看一眼死去的男人冷哼一聲,順手熄了燈。她在床沿上坐下,耐心的傾聽著窗外的動靜。
等到天光漸亮,她將自己晾干的衣衫穿好,又找出一套男人的衣服套上,將辮子盤起戴上草帽,掩上房門,將一把鋤頭扛在肩頭,悄悄的走出村口。
到村頭她向山坡張望,山坡上有幾個女子緊密地注視著村里的動靜,她并不躲藏,轉頭向一塊農田走去,到了田間彎下身去開始鋤草。
塔娜看見一個山里的大哥來到田間鋤草,對百花說道:“山里的大哥都出來鋤草了,我們可以進村了吧?”
百花向鋤草的人看了一眼,聽村里傳來雞鳴狗吠的聲音,點頭道:“走,我們進村,大家仔細的尋找,絕不能讓奈菲兒跑掉。”
百花帶頭向村里奔去,六姐妹身后跟隨。
眾姐妹挨家挨戶的搜尋,鬧的是雞飛狗跳墻,也沒有尋找的到奈菲兒的蹤跡。來到最后一戶人家,塔娜獨自闖了進去,片刻就跑了出來,驚慌失措地道:“百花姐,里面死了人,好像是奈菲兒作的惡!”
百花急忙進去查看,果不其然,床上躺著一個男人,面頰枯陷,翻眼張口已死去多時,頓時明白了,奈菲兒使了個金蟬脫殼的計策,殺了人后逃之夭夭了。
她忽然想到村口早起鋤草的男人,靈光一閃,急忙道:“快追,奈菲兒就在村口!
眾姐妹來到村頭,那還見得到鋤草的男人,只見一把鋤頭孤零零的橫在田間,鋤頭旁邊扔著一套男人的衣服和草帽,奈菲兒早已跑的無影無蹤。
眾人一時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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