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倒地的地方來了一二百號人,為首的一位是一個光頭,穿著白色背心,很有研究色彩明星樂嘉的風(fēng)范,他也是模仿著樂嘉的風(fēng)范。
這幫人來到出事地時,圍觀的群眾就自然閃開一條道,讓這群人來到高峰的面前,這幫人將高峰包圍在中間,每個人都是吹胡子瞪眼睛,好象要把高峰當(dāng)狗骨頭給啃了一樣。
“喂,子啊,是你撞了老子蔣文化的老母嗎?”
“喂,子啊,是你是你就是你撞了我們老子蔣文化弟弟的大媽嗎?”
這幫人囂張得很,也是大呼叫,高峰看著這群人就想笑呢,這群人怎么有些魚龍混雜一樣,是黑幫吧,又像是廣告公司員工,是廣告公司的員工,他們這氣焰還很囂張。
當(dāng)然,現(xiàn)今單純混黑社會不好混,那些黑社會都漂白了,他們借殼生蛋呢,借助一些公司一邊干著生意,一邊欺行霸市。
莫非這幫人就是借助著廣告公司漂白啊,看著他們不善的面目,還就不像廣告公司的正經(jīng)員工,反而像混社會的流氓地痞了。
高峰最見不得就是流氓地痞了,整天欺行霸市,不干正事呢。
高峰看著面前的這群人咧咧嘴譏笑道:“哼,你們沒錯,你們的老母,你們的大媽,就是本帥哥撞的呢,你們又能怎么樣!”
“我查,子啊,你撞了老子蔣文化老母,你還這么理直氣壯啊,老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啊!”
“我們查查,子啊,你活膩味了啊,你撞了我們老子蔣文化弟弟們的大媽,你還這么理直氣壯啊,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啊!”
高峰的不屑一顧,惹得這光頭與這幫弟不爽了,他們紛紛地吆喝起來,還把那廣告牌舉起來,有幾個子用力還挺猛,把那廣告牌給弄斷了,被那光頭踹了好幾腳。
“我查,你們能不能控制情緒啊,這廣告牌不要錢啊,就這塊破板子都好幾十呢,還有這上面的幾個字都好幾十啊。”
這廣告牌都打著統(tǒng)∷☆∷☆∷☆∷☆,¢.co≦的字,什么“蔣文化傳煤文化公司強(qiáng)強(qiáng)強(qiáng)”之類的標(biāo)語,高峰看了這幾眼的標(biāo)語,就忍俊不禁好笑了。
“哈哈,蔣文化傳煤文化公司,你這文化公司是挖煤礦的吧,還蔣文化傳煤呢。”
原來,這廣告牌上還打錯了字,傳媒的媒字打成了煤字,還有這蔣文化的蔣字是不是也是錯別字啊。
如今,錯別字連天,當(dāng)然有些網(wǎng)絡(luò)是為了避嫌,故意把對字寫成錯別字,要不然就會被屏蔽了,看不到這些字,只能看到之類的東西。
“我去啊,你子眼睛長到屁股上了啊,這么大的一個錯別字,你都看不見啊,你是不是學(xué)是幼兒園里上的啊,怎么可能打成這樣的煤字啊!”
高峰指出這個錯誤,那個光頭佬就轉(zhuǎn)身踢站在他后面的一個弟,那被踢的弟一呲牙問道。
“大哥,你還真對了,我學(xué)還真是在幼兒園里上的呢,我還得請示一下大哥,那不是這個煤字,那要寫什么樣的字啊?”
“我去啊,遇到你這樣的蠢豬,真讓老子給氣死了,就這么個簡單的字,你都要我告訴你啊,你就不清楚應(yīng)該寫成倒霉的霉字啊,你們回去兩個人把這煤字都改過來,都改成倒霉的霉字!”
這位光頭還吩咐幾個人回去改錯別字,有三四子就跑了回去。
“哼,子啊,老子還是要感謝你一下,是你指出這煤字寫錯了,要不然的話,老子蔣文化要被別人罵成沒文化了,要不然的話,也會讓這錯別字一直錯下去呢。
但是呢,你撞了老子的老母,老子又不能饒了你,老子必須卸你一條腿。”
等那幾個手下跑回去改字,這個光頭又轉(zhuǎn)過身來對高峰道,高峰冷笑道。
“哼,誰撞你老母啊,是你老母假摔呢,她想碰瓷呢,你也是有文化的人,你應(yīng)該分清是非吧,你總不能像一個老人一樣糊涂。”
“笑話啊,老子的老母會碰瓷,老子的老母錢花不掉,她想花多少錢老子就給她多少錢,她怎么可能碰瓷啊,你子胡八道,你真是活膩味了。”
高峰的是實話,那光頭哪能相信,他的老母不缺錢花,怎么可能去碰瓷。
“龜兒子,這伙沒有胡八道,他的是真的呢,你老母就是碰瓷了呢,你老母想要訛這子呢。”
那個躺在地上的老太婆從地上一躍而起,指著那光頭的鼻子罵了一通,看到這老太婆從地上一躍而起,可把高峰與圍觀的群眾給驚了一跳。
這還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婆嗎,她怎么如此地敏捷,好象一個體操運(yùn)動員一樣,這動作跟她的年齡完全不相符呢。
“啊,老母啊,你怎么能碰瓷啊,你又不是缺錢花,你龜兒子給你用的錢都一輩子用不掉,你還用得著碰瓷啊,你這不是吃飽了撐著啊。”
這光頭也為自己老母的話給驚住了,他怎么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老母會碰瓷。
他老母冷哼道:“哼,龜兒子,誰老母碰瓷就一定要人家賠錢啊,怎么就不能我們賠償給人家啊!”
“啥,老母,你啥子啊,你龜兒子沒聽清楚呢,你碰人家的瓷,你不讓別人賠你,你還讓我們給人家賠償,這是個什么邏輯與道理啊!”
那光頭聽完自己老母的話,他自己都驚得不行,他可沒聽這樣的事情,碰人家瓷,還要給人家錢,自己的老母真是老糊涂了。
不但,老太婆的龜兒子驚呆了,也把圍觀的群眾還有高峰等人也驚呆了,這是個什么情況啊,這老太婆是什么個邏輯。
“阿姨,你啥子,你碰我的瓷,你還要給我錢,你這不是鬧著玩的啊,這又是何必啊!”
高峰被這老太婆搞糊涂了,剛才她是假摔故意要碰瓷,又自己明目張膽地承認(rèn)是碰瓷與訛人,這反而要給自己錢,這是一筆什么樣的糊涂賬。
“怎么的啊,伙,你阿姨就是這么任性,你阿姨就是要假摔,就是要碰你的瓷,然后讓我龜兒子賠錢給你,你就開口吧,你需要多少錢啊?”
“阿姨,我一分錢都不要,你這就是鬧著玩呢,你這樣的做法,我還真沒見過,我相信其他人也沒見過,你趕緊讓你的龜兒子帶你回家吧。”
高峰敲了敲那光頭的光腦袋瓜子,也學(xué)著那老太婆的口吻,讓他這龜兒子送自己的母親回家。
那光頭被敲得火冒三丈,向高峰瞪著眼:“子,你再一聲龜兒子試試啊,龜兒子是老子的老母叫的,可不是你這子叫的呢,你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啊!”
“嘿嘿,不就是叫你一聲龜兒子嗎,那本帥哥試試就試試,龜兒子啊,你趕緊把你老母帶回家吧,這已經(jīng)把交通搞癱瘓了,別再在這里影響交通了。”
那光頭話還沒完,高峰又在他的光頭上敲了兩下,還壞笑著叫了兩聲龜兒子,氣得那光頭的頭皮都往上膨脹,都能看到頭皮上面冒著煙。
“子啊,你活得不耐煩了啊,你還真敢試試啊,子們,都給老子卸了這不知死活的家伙,把他當(dāng)那備胎給卸了啊!”
這光頭是真火了,他怒不可遏,眼睛像青蛙眼一樣瞪著,揮著雙手讓他的弟上來要把高峰給大卸八塊。
“龜兒子,你敢動他一根毫毛啊,看你老母不呼死你啊。”
這光頭剛指揮手下,他的雙手還沒放下來,他的老母就蹦到他的跟前,擋在高峰的前面,抬起巴掌就呼了那光頭兩個大嘴巴。
老太婆跳到高峰的面前,那光頭的手下也不敢往前沖了,只好又退下去。
這老太婆的巴掌扇的還很狠,將那光頭戴的紅色墨鏡都給扇掉了,那鏡片碎了一地,還把這光頭的嘴角給扇出了血。
“老母,你干嗎打我啊,這子罵你兒子龜兒子啊,你兒子除了你以外,沒人敢罵老子龜兒子啊!”
那光頭摸著帶血的嘴角,很不理解地看著自己的老母,這老太婆又把巴掌抬起來,又給自己的兒子兩個大嘴巴。
“龜兒子,今天,老母就告訴你,除了你老母罵你龜兒子,他也可以罵你龜兒子啊!”
沒想到這老太婆扇功還了得,那兩個巴掌扇得又快又響,怎么扇的大家還沒怎么看清楚。
大家只看見這光頭的嘴角又冒血了,這會是滿嘴都是血,這兩個巴掌也把這光頭給扇得服服貼貼了。
“老母,龜兒子聽你的話,以后不光你能罵龜兒子為龜兒子,他這子也可以罵我龜兒子啊!
不過,老母啊,這樣好象有些不妥啊,你能罵我龜兒子,他也能罵我龜兒子,那他不成我老父了啊!”
“對啊,以后,這子就是你老父,你就要像孝敬老母一樣孝敬你老父,現(xiàn)在就開始孝敬他,你必須給他一百萬。”
那光頭發(fā)現(xiàn)一個很大的問題,如果讓這家伙跟自己老母一樣罵自己龜兒子,那他不就是成自己老父了啊,這可是平白無故多出一個父親啊,還是這么年輕的父親呢。
他的疑問剛出來,就又被他老母扇了一個大嘴巴,把他扇得暈頭轉(zhuǎn)向,原地打轉(zhuǎn)轉(zhuǎn)了三十多個轉(zhuǎn)。
“老母,你這樣就不對了,他既然是我的老父,那怎么就只拿出一百萬啊,那還是一個龜兒子的責(zé)任嗎,龜兒子必須給老父拿出二百萬來。”
當(dāng)這位光頭打轉(zhuǎn)停下來后,他就像喝醉了酒一樣對高峰信誓旦旦地道,他這樣的做法,高峰也只會當(dāng)他的是醉話呢,不光他醉話,他老母也是醉話呢,怎么碰瓷還給被碰瓷的人兩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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