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校門前。
眼見楚景賢被自己的“九月響雷”劈了一下,卻能夠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里,胡老大先是震驚,隨即又惱怒起來,眼前的青年,不過是一新生而已,今天自己若是輸了,以后這臉可就真沒地往可以擱了。
胡老大咬著牙,準(zhǔn)備再次出手
“桀桀,胡老大,你的水平也不過如此嘛,今天我算是見識了。”
一個面容有些扭曲的男人,站到了一棵距離武校門樓很近的古樹上,半蹲在樹枝上,兩手同樣著地,舌頭伸的很長,這動作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看門的哈巴狗。
“犬絨。”
看到那像是趴又像是蹲在樹上的扭曲男人,胡老大本就陰沉的臉,就更加陰沉了幾分,他怒聲喝道:“犬絨,我們火云社的事,你少來管,也輪不到你來管。”
“火云社的事,我確實(shí)不夠格去管,但你的事,我還是可以管一管的,胡老大,你我也算是一顆星上走出來的,只要你一句話,這小子我來幫你收拾,又有何妨。”
犬絨嘻嘻一笑,話語音壓根就沒把楚景賢放在眼里。
而胡老大聽到這話,氣惱的不行,可面對犬絨,他雖然表面無懼,但又不敢過于刺激對方,單看這一點(diǎn),就不難看出,胡老大似乎很顧忌犬絨。
“火云社收你們這樣的成員,真是瞎了眼了。”
犬絨搖了搖頭,他跟胡老大本是同一星辰上走出來的兩兄弟,可后來兩人加入到了不同的社團(tuán),從此摩擦不斷,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完全一副仇人姿態(tài),見了面,總想挖苦打擊對方兩句。
今天犬絨剛好路過此地,看到胡老大與一新生交手,竟然還絲毫沒占便宜,這樣的好時機(jī),他當(dāng)然不會錯過,所以跑了過來刺激胡老大。
“我的事,你少來摻與。”胡老大被犬絨剛才的話也氣到了,怒哼了一聲,誰知犬絨聽了后,竟是搖頭輕笑,一抬手,一滴神力從袖袍間滴落了下來。
啪嗒。
那滴神力砸在了胡老大的身上,胡老大頓時被砸的七昏八素,氣的幾欲吐血。
“犬絨已是圓滿神,是,我承認(rèn)你比我強(qiáng),可你也不至于每次見了我,都要在我面前展示下你的力量吧。”胡老大氣的牙根發(fā)癢,卻又無可奈何。
“哈哈,胡老大,你我有同鄉(xiāng)之情,就算你沒求我,我也不介意出手教訓(xùn)下這個敢叫板你的新生。”犬絨得意地笑著,他就喜歡看胡老大吃癟的表情。
而聽到他們兩個之間的交談,楚景賢的眉心緊蹙了起來,無論是胡老大還是這突然出現(xiàn)的犬絨,洛海武校的這幾人,似乎都沒怎么把他們這批新生放在眼里。
看來無論到了哪,叢林里的弱肉強(qiáng)食法則都是存在的。
“哼,既然你不介意,那就由你出手好了,我也很想看看,你是如何在新生面前立威的。”胡老大知道自己爭不過犬絨,索性擺出一副任由犬絨表現(xiàn)的態(tài)度。
犬絨笑了笑,曲指一彈,一滴液態(tài)的神力飛了出去。
那神力很小,像是一滴汗珠,可就是這么小的一滴神力,卻是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輕易的洞穿了楚景賢的一條手臂。
“新來的,你我也沒什么新仇大恨,這點(diǎn)教訓(xùn),權(quán)當(dāng)我這學(xué)長給你的一點(diǎn)忠告,在這武校里,有些人可以得罪,因?yàn)樗麄兇笕舜罅浚粫阌?jì)較,可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因?yàn)樗麄冃《请u腸,會記恨你一輩子,你可能因此而永遠(yuǎn)被他們踩在腳下。”犬絨怪笑著,這話雖然是說給楚景賢聽,但在場之人又都能夠聽的出來,他這話分明有暗指“胡老大”是那小肚雞腸之人的意思。
“你。”胡老大氣的臉色發(fā)青,就要沖上去跟犬絨理論。
這時,忽然一聲厲喝聲從遠(yuǎn)處傳來:“你們在干什么?”
聲音很動聽,卻很嚴(yán)厲。
眾人被那聲音喝責(zé),皆是轉(zhuǎn)過頭去,然后就看到天邊,有著一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女子走了過來,她的面色嚴(yán)肅冷峻,眼神中流露出一股不怒自威。
“寧老師。”
見到那踏空而來的女子,無論是胡老大一行還是犬絨,全都是面色一凜,露出僵硬的表情,擺著手說道:“寧老師,您怎么來了,我們沒事,都挺好的呀。”
“沒事?”寧欒嬰哼了一聲,背負(fù)雙手而至,并沒有理會胡老大和犬絨,而是向著楚景賢一行看去,“你們沒事吧?”
楚景賢手臂上的傷已經(jīng)復(fù)原,他看了看“寧老師”見對方雖然面色依舊冷寒,但尋問自己的時候,態(tài)度還算溫和,于是回道:“我沒事。”
“真沒事?”寧欒嬰微微皺眉,向著楚景賢的手臂看了一會兒,又觀察了一會兒凌峰,再次尋問:“是不是這幫家伙威脅你們了?沒關(guān)系,真被他們欺負(fù)了,告訴我,我會幫你們還回來的。”
寧欒嬰尋問這話的時候,胡老大和犬絨已經(jīng)緊張了,他們兩個眼神如火,直勾勾地盯著楚景賢,就仿佛楚景賢說錯一句話,就會被他們的眼神燒死似的。
他們越是這樣的眼神,楚景賢越是心中冷笑,“真以為我會被你們的眼神給嚇到?”
“如果說威脅的話,我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眼神就是個威脅。”楚景賢無畏地指著胡老大和犬絨說道:“自從寧老師你來了以后,這兩個家伙一直盯著我,算是威脅嗎?”
“當(dāng)然算。”寧欒嬰微微一笑,“除了這些,他們還對你們做過什么?”
胡老大和犬絨一聽,心知寧老師是要追究他們的責(zé)任了,當(dāng)下也顧不得威脅不威脅了,眼神更兇狠地朝著楚景賢看去,那眼神分明在說“敢多說一句,以后讓你好看”。
對于他們的威脅,楚景賢嗤之以鼻,拉過凌峰如實(shí)交代道:“我們兩個,一個被他們強(qiáng)行拉進(jìn)元神較量場傷了元神,一個被對方神力穿透了右臂。”
寧欒嬰一聽,眉頭頓時緊鎖起來。
這群家伙,真的視武校紀(jì)規(guī)如無物嗎?
元神較量場也就算了,可動用神力洞穿對方手臂,如此欺負(fù)一個新生,這性質(zhì)未免太惡劣了吧。
“好,我知道了。”
寧欒嬰沖楚景賢擠出一個極具親和力的笑容,隨即笑著轉(zhuǎn)身,只是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楚景賢分明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變的寒冷了起來。
咔咔,寧欒嬰握了握拳頭,骨骼發(fā)出咯咯異響。
隨即這個看似柔軟溫和的女子,竟是一個箭步到了胡老大和犬絨的身前,一手一個像是提小雞似的,把比她大了一個塊頭的兩人提了起來。
“新來的,我們不會放過你的!!”犬絨和胡老大被寧欒嬰提手,發(fā)出凄厲的叫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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