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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現(xiàn)在邢杰成了這些大兵心中的好人,手藝高不說,為人也不錯,那些可以輕易掙上一筆錢的烹飪方法,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送了出去。
實在是太大方了,相比較每次帶那么一點新鮮食材,又能算得了什么?
對于教出去的那幾道菜,邢杰自然是不以為意,想我泱泱中華美食無數(shù),這些不過是其中一兩道開胃小菜,有什么好掙的?真要是拿出全部的水平出來?你們這些土鱉還不把舌頭都吞到肚子里去?
隨手在一車車的食材中挑上了幾樣,便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那阿齊茲教授念叨紅燒肉好久了,但是在這耶路撒冷這地界做這個,合適嗎?腦子怎么長的?這不是純粹的找抽是干什么?
算了,還是做一份烤包子打發(fā)他們算了。
好好的做學(xué)問不好嗎?偏偏把心思放在吃什么上邊來,真不知道這阿齊茲教授是怎么混到如今這地位的!
和傳統(tǒng)的牛羊肉餡料不同,邢杰在肉餡中放入了西紅柿和青椒沫。這樣會使口感更好一點,不過今天要做的量比較大,畢竟該有那么十幾個老頭子也在那里等候。一大把年紀(jì)了,地位又高,如果吃不到嘴里,發(fā)起飆來,阿齊茲恐怕是扛不住的。
不過最重要的是沒有專用的烤坑,只能先借用軍方的烤爐了,口感上可能會差一點,不過有得吃就不錯了,還講究那么多干啥?以前邢杰沒來的時候,他們不也是活蹦亂跳的活挺嗨皮?
刷上鹽水,粘上芝麻,靜靜地等候就是了。
然后就是熬制香濃可口的奶茶,雖然教義上明確規(guī)定咖啡中不能放奶,但是邢杰又不是教眾,再說做的是奶茶,于是眾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過去了。
所有心思都放在看邢杰怎么做包子上,誰還有功夫去想一個外人違反不違反教義?再說邢杰已經(jīng)把烤爐的大小尺寸,注意事項都說的很清楚,這一點倒是沒有什么難度,不就是和馕坑差不多嗎?簡單!
片刻之后,烤包子就做好了,掰開以后,香味撲鼻。雙方的軍官也是很有默契的笑了,至于這個怎么劃分市場,那是他們的事情,和邢杰有什么關(guān)系?
剛剛趕到昆蘭的楊天華教授看著手中熱氣騰騰的烤包子和濃香四溢的奶茶,一時間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三下五除二吃完之后,覺得味道很是不錯。不免對美帝的待遇感到羨慕不已,出來考古竟然還帶著中國廚子,真是太享受了!
不過這廚子的地位不免有些高,出入核心區(qū)域簡直就是入無人之境,那些人高馬大的安保們對他也是視而不見,有些甚至還親切的打著招呼。
“親愛的楊,今天的點心怎么樣?”克林特考教授端著咖啡走了過來。
“啊,克林特考先生,味道很好。不過我還是盡快開始工作會比較好,我從來沒有想到在基伯昆蘭的這座神廟中會發(fā)現(xiàn)中國文字,竟然還是大篆。”楊天華教授說道。
“哈哈,不得不說,發(fā)現(xiàn)這個的人運氣真的很好。當(dāng)時所有人都去了側(cè)室中,唯獨他一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克林特考教授笑著說道。
“能一眼認(rèn)出中國文字中的大篆,看來也是對我們的文化有很深的造詣。真希望能見識一下。”楊天華教授客氣的說道。
“怎么?剛才你不是見過了嗎?就是那位叫做杰的小伙子啊。這人真的很不錯,不僅非常的有禮貌,而且對我們這些老家伙們考慮的也是很周到。”克林特考教授驚訝的問道。
“那名廚子?怎么可能?”楊天華教授驚訝不已。
“有什么不可能的?不僅是那漢字,包括這座神廟也都是他發(fā)現(xiàn)的,真是個被上帝眷顧的好孩子啊。”克林特考教授感嘆的說道。
克林特考教授的話讓楊天華有些驚訝,誰會想到這個震驚世界的發(fā)現(xiàn)竟然會是一個廚子呢?
當(dāng)然,此時的他也是不再生氣,人家是發(fā)現(xiàn)者,自由的進(jìn)出這里,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而且剛才和這個小伙子聊了幾句,人的確很和善,懂禮貌。
至于沒有說任何關(guān)于挖掘的事情,那很正常。這樣重大的發(fā)現(xiàn),閉口不言才是正確無比的選擇。
吃飽喝足之后,工作再次展開。隨著石門的再次被打開,所有的人分工明確,負(fù)責(zé)側(cè)室的就去側(cè)室,研究壁畫的就去做自己的研究。
至于埃米他們,能做的事情就是幫著拍照,清理,搬東西。即便如此,這幾個人就已經(jīng)很興奮了。
而邢杰則是在楊天華教授的一旁,畢竟都是中國人,能說的上話。說了這么幾個月的英語,邢杰的舌頭都已經(jīng)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彎了。
“楊教授,我就是覺得這個字像是神仙的神字,所以才說是大篆。我也是空口白牙瞎說的,您老別生氣就行。”邢杰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可以不鳥埃米戴維斯他們幾個,也可以無視克林特考教授。大不了一拍屁股回國就是了。
但是像楊天華這樣的國內(nèi)頂尖教授,桃李滿天下,誰知道他有哪些了不得的弟子?萬一被莫名的穿小鞋,那可就難受了。
“嗯,小伙子,這個字的確是個神字,你說的不錯。不過這個字出現(xiàn)在這里,和其他的字連在一起卻是有些蹊蹺。”楊天華教授看了邢杰一眼后慢慢的說道。
“老爺子,咱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我這人好奇心特重。你說神廟里邊有什么我覺得無所謂,不外乎金銀珠寶,黃金雕像之類的,開始看看還覺得興奮,見得多了,也就那樣了。
但是這個不同,這可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東西啊。您說會不會是當(dāng)初一個風(fēng)水高手,幫這神廟主人看完風(fēng)水后特意留下諸如到此一游的話來?
不然的話起碼也應(yīng)該像初唐四杰中的盧照鄰一樣洋洋灑灑的來個什么昆蘭古意,就寫在神廟的大堂之上,那多有面子?
我覺得這神廟的主人特不會來事兒,好歹也是天朝上國來的嘉賓,把人家寫的東西刻在門縫里,這不是糟踐人嗎?”
邢杰可能是憋屈的時間太長了,也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是中國人,能聽他在那里瞎白活就行。
而楊天華教授則是有些傻了,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在國內(nèi)只要是混考古的,見了他基本上都要喊一聲楊老。誰敢這樣和他這樣說話?
“這小子可能真的只是運氣好吧。”楊天華教授搖了搖頭暗想道。
本著好為人師的秉性,楊教授指著那刻在門側(cè)的字說道:“和你猜的差不多,這上邊的銘文說的是此人幫這神廟的主人制作了一個什么東西,由于殺人太多,不知道是對是錯,特意設(shè)計了一套咒術(shù),幫住神廟的主人鎮(zhèn)壓死去人的怨氣。
嗯?這個人竟然是漢武帝時期的一位方士?可是那時候的方士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昆蘭?這不合情理啊。”開始的時候,楊天華教授的聲音還挺大,不過慢慢的就小了起來。
的確中國西安距離這耶路撒冷七千多公里,古代又沒有飛機(jī),只能是騎馬或者乘船,隨隨便便的,小半年就過去了,這還是一路平安的情況下。如果遇上什么不可知的,死在半路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方士為毛來這里?
“親愛的楊,我剛才聽您說,留下這文字的,竟然是貴國古代漢武大帝時期的人嗎?”一個聲音在邢杰背后響起。
說話的事克林特考教授,不過此時的他神情很是興奮。雖然他們能從死海古卷的時間上上大致判斷出來,這可能是克麗奧佩拉托七世修建的神廟,也就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埃及艷后。
但是這種事情怎么能說的出來?
現(xiàn)在這門上的銘刻,清楚的表明了時間,這讓克林特考教授很是松了一口氣。這下子往外宣傳可以很好的解釋了。
克林特考教授的問題解決了,但是楊天華教授的問題則是很麻煩。
“小杰,你能不能幫忙把我的助手先帶進(jìn)來?原本沒想到會用到他,所以就沒有帶他過來。對于方士這一塊兒,他比較有發(fā)言權(quán)。”楊天華教授小聲的說著。
聽了楊教授的話,邢杰有些吃驚。現(xiàn)在這社會上,還有這樣的人?方士?不就是那些幫人批命遷墳的江湖騙子嗎?難不成還有真的高手存于民間?
不過這樣的事情辦起來也沒有什么難的,和阿齊茲教授打個招呼,再去黑水保全公司那里備個案就行。
不過著楊天華教授的助手也太年輕了點吧。看起來甚至比邢杰的年齡還要小!
本來考古這個圈子里,只有權(quán)威才有發(fā)表言論的機(jī)會,但是權(quán)威往往代表著年紀(jì)不小,不信你可以看看克林特考教授,楊天華教授這些人,那個不是白發(fā)蒼蒼?
阿齊茲教授?如果不是掛著主持者的牌牌,早就被踢到邢杰和埃米這群人里來當(dāng)苦力了。
看著對方那年輕得過分的臉,要不是楊教授說明,邢杰會認(rèn)為他是楊教授的得意弟子之類的,出來鍍鍍金,混點資歷,回去以后臉上也有光彩。
但是這個人卻對方士這一塊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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