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眼鏡娘很年輕,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相貌非常普通之外,臉頰之上還有一些雀斑,不過一頭金色短發(fā)倒是讓她看起來很是精干。原本邢杰認為她是雅利安人種,不過正面直視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原來是深灰色的。
阿麗莎,芬蘭人,據(jù)阿齊茲介紹來自圣誕老人的家鄉(xiāng)洛瓦涅米鎮(zhèn)。不過這幾年在芝加哥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新一代的學霸,也是埃里克森教授最得意的門生。
邢杰聳了聳肩,對三大教授這種一看到精英就收攏于麾下的惡習很不看好。這個女學霸,作為新人就能出現(xiàn)在這種級別的考古挖掘中,看來她已經(jīng)被光明會著重培養(yǎng)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到阿齊茲和小舅再升上一級后,新一代的小隊就由這個芬蘭小丫頭來掌管。不過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而她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組織中最新補充的鮮血罷了。
并且想成長到伊莎貝爾舅媽那樣的等級,可是還有相當長的一段路要走。當然,前提是她能在一次次的探險中活下來,并且是能堅持本心。不然的話,精神已經(jīng)有些錯亂的小埃米就是她的榜樣。
阿麗莎雖然看起來很柔弱,但是對于規(guī)章制度卻是相當?shù)膰栏瘛_@一點和芬蘭女性那種相當強勢的性格很相似,所以說現(xiàn)在這個最新的發(fā)現(xiàn),也和她的堅持是分不開的。
“幸運的妹紙啊,這一次如果發(fā)現(xiàn)了隱藏的機關(guān),組織上層對你的印象分將會達到一個令你不敢相信的地步。”邢杰笑著對阿麗莎說道。
這讓阿麗莎感到不可思議。
邢杰是誰?整個圈子里大名鼎鼎的‘幸運的杰’!
今天竟然會說她很幸運?
阿麗莎當然不清楚,正是由于她的堅持,才揭開了這個中央核心區(qū)的真正秘密!
……
按道理來講,清除這些血跡應(yīng)該是讓專業(yè)人士處理才對。
對于這一點,圈子里大名鼎鼎的魔術(shù)手還有阿齊茲怎么可能會不清楚?
但是現(xiàn)在不僅是邢杰他們,甚至連克林特考教授三人組也把那些規(guī)章制度拋開一邊,并且開始每個人負責一個圖紋,在那里仔細的擦拭起來。
而阿麗莎見狀也沒有辦法,自己的老師都這樣重視,那她這個學生也只能緊跟恩師的腳步。開始在圖紋上仔細的擦拭,只是到最后除了在最中央的地方發(fā)現(xiàn)一個三厘米的圓孔之外,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完全相同的圖紋,終于找到了!”邢杰手握一枚玉圭在那里興奮的喊道。
無論大小,厚度,是那么的合適,并且契合度竟然可以達到百分百。當玉圭放入其中的時候,一切都是那么的吻合。
大家都很興奮,雖然不知道當玉圭全部放入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這樣做肯定有它的原因。因為沒有誰會閑的蛋疼在中個大廳的中央繪制上一幅奇怪的納斯卡線條,更不會在這些圖紋的周邊繪制出玉圭的圖紋來。
只是,當最后一枚玉圭放入之后,并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
“杰,當時你和科萊麗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阿齊茲,你知道的啊,除了那顆巨鉆,就是這六枚玉圭,再加上一個玉制人偶罷了。”
“人偶拿來我看看。”
青玉人偶,那玩意就沒什么好看的。要不是邢杰心中一直惦記著這玩意能討得老丈人的歡心,誰愿意被這個死沉死沉的玩意?
三大教授再加上小舅和阿齊茲把這東西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也沒有看出個什么門道來。但是這東西和玉圭放在同一處地方,如果說沒有用處,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會相信。
阿齊茲則是有些不死心,拿著人偶在中央圖紋上一點點的比劃。
雖然整個納斯卡圖紋中間的地方有個圓孔,但是也不過是只有三厘米的直徑罷了,他手中的人偶直徑都在十厘米以上。
當然放不進去。
最后只能是隨手就放到了邢杰的身邊,然后就去飭那些玉圭了。大家的心情都有些不太好,好不容易有了最新的發(fā)現(xiàn),距離目標更進一步時,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了鑰匙。這樣的事情真的是無比令人郁悶。
不過邢杰卻看到阿麗莎拿著青玉人偶在那里拋了拋后,卻是露出一幅意外的神情。
“阿麗莎,你有什么想法?趁著三大教授都在,說出來聽聽?”
“嗯,其實也沒有什么,只是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個人偶有些輕了點嗎?墨西哥博物館中的第四類文物所有數(shù)據(jù)我都很清楚,畢竟我的畢業(yè)論文就是這個。這個人偶雖然看起來和博物館中的那個很相似,但是重量上相差有50%!”
“你的意思?”
“這個人偶中間不是空的就是所采用的材質(zhì)不同。”
”非常感謝。你真的是幫了大忙了。”
聽完阿麗莎說完,大家都愣在了那里。這倒不是說在場的人沒有判斷出來重量這一關(guān)鍵因素。是因為不管是小舅還是三大教授都沒有去看過那些文物。
因為他們對于這種已經(jīng)被挖掘出來的文物根本就沒有興趣,平常即便有所了解,也只是通過圖片或者視頻看一下就罷了。誰能想得到基本上是同一種東西,竟然會在重量上有這么大的差異?
“小舅,你看一下!”
小舅接過去后就再一次的觀察起來。過了十幾分鐘以后放下了人偶說道:“材質(zhì)是青玉沒錯,通體沒有任何的裂痕,中間的色澤好像是有些不太對,但是無法打開。我們需要用強光來進行照射,然后才能大致上分辨出里邊有什么東西。”
強光照射?玩過玉的人都知道,用這個方法可以大致上看出玉質(zhì)的好與壞,但是那里能看得清中間會有什么東西?如果要強行照射來分辨中間物質(zhì)的形狀的話,所需要的強光根本就不是一根手電筒能滿足得了的!
克林特考教授聽完后沉靜了一會,看了看邢杰后說道:“能不能把當初發(fā)現(xiàn)這個人偶情景再說一遍?”
在場的人基本上都聽過,甚至連視頻都看過不值一兩遍。現(xiàn)在再講一遍?這不是浪費吐沫星子么?
但是看到大家的眼神,邢杰也是明白了一點。
強光!
目前這個情景,還能有那種強光能比得了巨鉆的白光?
更何況,這個玉制人偶和巨鉆可是在一起發(fā)現(xiàn)的!而現(xiàn)在的巨鉆,可是依舊在那黃金巨門上保持著日盤狀態(tài)。
只是當小舅拿著人偶擺在日盤的前方時,整個青玉人偶瞬間就開始發(fā)生了變化。整個人偶的青玉部分眼見的開始化為青色的沙粒慢慢流逝,并且逐漸顯露出人偶中那隱藏的部分來!
誰也沒有想到,也可以說誰也想不到。
這人偶的中間竟然會是一棵樹!
一棵迷你型的亞述青銅圣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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