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可是教宗啊。
說出去也是一國元首級別的,和這種等級的人談收益,不應(yīng)該是外交部所做的事情嘛?杰哥啊杰哥,你牛逼大發(fā)了,以后不叫你杰哥了,改叫你犇哥可好?
吃著臭豆腐喝紅酒?這樣要怎么粗大的神經(jīng)才能做得出來?
說好的教宗風(fēng)范呢?
一邊吃著臭豆腐,一邊談笑間商談好收益分成,這種事情讓老王和耗子他們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不過到目前為止,能做到這一點的,好像只有邢杰了。
牛逼的人生一般不用解釋,只有碌碌無為者才會眼紅別人的成就。
邢杰對這次的交易非常滿意,看著教宗就像看到了大肥羊。而教宗同樣也非常滿意,看著邢杰的樣子就像是黃鼠狼看到了肥雞。
反正就是相互利用吧。
溫暖的陽光,和曛的暖風(fēng)里,沒有人陪同,教宗和邢杰兩個人一起走在花園中。教宗邊走邊說著以前這座花園中曾經(jīng)發(fā)生的趣事,而邢杰則是緊跟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教宗在那里進行著獨屬于老人的那種啰嗦。遠遠看去,就像一個老頭子在和自己的孫兒一起游覽著這座有著悠久歷史的城市。
“能不能給我說一下,韓仲宣他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組織?我那天做了一次對比,他們的那些戰(zhàn)士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也是一般,和我們那些二級部隊的戰(zhàn)斗力也差不多。
除了韓仲宣和那個姓祝的個人戰(zhàn)斗力比較強之外,其余的都不足為慮。為什么亞當(dāng)斯神父和布麗塔他們被打成那個樣子都竟然不敢反擊?”
教宗掃了邢杰一眼后笑了,拍了拍邢杰的肩膀幫后說道:“現(xiàn)在就告訴你他們的背景還是為時過早,你們八處的那些上層一直沒有和你說這些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等到你的名望再上升一點的話,就會有更高一個等級的人和你接觸。而那個時候,你自然會清楚。”
說完后,便借口風(fēng)太大,帶著亞當(dāng)斯就離開了。
……
既然出來了,任務(wù)也圓滿完成,那么剩下的,就沒有邢杰他們的事情了。至于那三件國寶的交接,護送,自然是由大使館出面全權(quán)處理,這本來就是他們的工作。而邢杰他們也是忙里偷閑的擠出了兩天時間,說是要和教廷方面相互交流。
但是亞當(dāng)斯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終日里不見人影,至于那些苦修士?正在后山的山洞里清修,哪有時間和這群混蛋胡鬧?于是在百般無聊的情況下,好好的逛一下羅馬城也是相當(dāng)不錯的選擇。
上次邢杰就已經(jīng)把這里逛了個差不多,也就沒和耗子他們出去瞎胡混。而是呆在華爾道夫酒店中,仔細的看著手中的那兩枚鏡子。
“我沒看出來和東營的八咫鏡有什么相同之處啊。”
“老王,連你都能看出來不一樣,教宗那糟老頭子會不知道?再說前段時間東瀛的三瓶山遺址那么火,基本上全世界排的上名號的人都去看過。像開啟機關(guān)的那三樣?xùn)|西絕對是各個組織的重點考察對象。
所以前段時間整個世界文物黑市中,東方的鏡子一直處于超高價位,不僅如此,還是在大部分的情況下都是有價無市。
而我之所以有印象,也絕對不是在實物上見過,好像是有人給我講過這個東西,但是誰有事兒沒事兒的會給我講這個東西。”
“杰哥,我覺得吧,能和你在一起說出這東方特色的鏡子,會不會是老李他們?又或者是你的老泰山?又或者是鳥羽。只可能是他們幾個,換個人給你講古,你連理都不會理對方。”
自己的老丈人?不可能,他沒這個愛好。老李他們幾個師兄弟?更不可能了,一群人都是機關(guān)術(shù)瘋子或者考據(jù)黨。但是要是說起鳥羽,邢杰突然愣了。別說,還真的有可能。
當(dāng)初他們在三瓶山頂?shù)哪莻木屋中,曾經(jīng)說過不少關(guān)于八咫鏡的事情。既然說起這個,那么摻連著其他鏡子講一講倒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過現(xiàn)在怎么都是想不起當(dāng)時說了些什么,光記得喝酒了,兩個人都是醉醺醺的,能有個印象,就已經(jīng)證明邢杰的記憶力超群了。
兩面鏡子為一組啊,這樣的組成方式還是第一次見一面由銀子打制而成,這個沒有什么好新鮮的,歷史上多的去了。但是另一面可就有些值錢了,由碧璽制作成,當(dāng)然是黑碧璽。
這樣大的一塊黑碧璽,顏色純黑,沒有一絲雜質(zhì),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都值不少錢。但是卻把這個東西制成了一面鏡子,不知道這究竟有個什么意思。
太極?不可能吧。作為道家法器的話,后邊怎么也回事弄上一些符咒啊,八卦啊這些東西,不然的話怎么會顯得高大上?還有,你見過誰家的法器后邊雕刻著三青鳥的?難不成一邊驅(qū)鬼一邊還想和女施主發(fā)生一段不可琢磨的曖昧小故事?
“杰哥,這里還有一份說明。說是這個銀質(zhì)的鏡子可以扣在那個黑碧璽鏡子的里邊,然后就是兩者合為一體。不過教廷的紀錄中也就只有這么一段記載。”
“會不會是那些人給故意截去了后邊的記載?”
“那倒不是,這個記載是在他們的館藏記錄中直接拍下來的照片。而這面鏡子就是在八國聯(lián)軍洗劫圓明園的時候,由一名叫做弗朗斯西的意大利士兵意外獲得。
作為虔誠的天主教徒,他把這個進奉給了當(dāng)時教宗利奧十三世。不過這東西并沒有受到重視,就一直被放在倉庫之中。”
看來還是我大清時期的老物件啊,雖然不知道他的檔次究竟是怎么樣的,不過能存于夏宮之中,想來應(yīng)該也是被認為是一件異寶。
只是這樣奇異的造型為什么會被宮廷收于囊中?按道理,像黑和白共存于一體,這樣極端的色調(diào)搭配并不符合皇家的欣賞習(xí)慣。即便是進貢給了皇室,一般來說他們的結(jié)局則是會被毀掉的。但是一直到1900年才被八國聯(lián)軍給偷出來,這可是真的有些奇怪了。
想不出來的話,就去問高手。
放著李四石這樣的活字典不去問,實在是太傻了。
不過李四石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不在忙皇陵,要么在那里等著研究新帶回國的那三件國寶,也不知道有沒有空。
“老李,幫哥哥看看這玩意你有印象沒。”
照片發(fā)過去之后,不過是過了幾分鐘,李四石就直接發(fā)過來了一張類似的照片,材質(zhì)是銅,但是背紋極其相似,只是一個是青鳥,一個是朱雀。
“沒有仔細看,不過從背紋上的雕刻手法,鳥型的排列,布局上看應(yīng)該是漢代的重列式神獸鏡,還算是有一些價值。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國并沒有銀質(zhì)鏡的出土記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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