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血殿中,琉璃學院的幾個老師們圍在天血池一角,眼神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一顆快要破殼的紅蛋。零↑九△小↓說△網
其中賈谷興致勃勃地說道“我們要不要打個賭,賭這個伴生靈是什么屬‘性’的。我賭它是一個火屬‘性’的伴生靈,賭注為一枚離焰果怎么樣?”
厲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未出殼的伴生靈,其屬‘性’往往往往會表現在它的蛋殼上面。看這顆伴生靈上面火云繚繞,很明顯就是一顆火屬‘性’的伴生靈,這有什么好賭的。”
賈谷‘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旁邊的云扇眼眸一閃,眉目舒展,溫柔地笑著說道“這顆蛋是什么屬‘性’,確實不用猜,不如我們來賭點別的吧。”
他這么一說,厲炎頓時起了興趣,連忙追問道“賭什么?”
在看到云扇擺出這樣一副溫柔的面孔時,賈谷和許新就悄悄的對視一眼,他們可是知道每次云扇一擺出這樣的表情,就都會有人被他坑。
看著厲炎好奇的表情,兩人眼里都出現了一絲無語,這傻大個被云扇明里暗里坑了無數次,居然到現在還對云扇的話毫不懷疑。
看到他們兩人的防備,云扇笑得更美好了,他說道“我們來賭一下這個即將要出殼的伴生靈到底是什么品質的吧。”
眾所皆知,伴生靈的級別是靠主人的‘精’神力等級決定的。一般沒有差錯的情況下,一名紫級‘精’神力的伴靈師所召喚出來的也會是紫級伴生靈。
而紫級伴生靈也被劃分出了七種不同的品質,還是分為紅橙黃綠青藍紫這七個級別,只不過為了和‘精’神力的等級區分開來,所以在這個七個顏‘色’后面跟著的不是級而是‘色’。
比如一只紫級伴生靈,它的品質是紅‘色’的,所以他們一般把這個伴生靈的真正級別稱為紫級紅‘色’。
再比如同樣是一只紫級伴生靈,其品質為紫‘色’,所以它就是紫級紫‘色’的伴生靈。
“既然這樣,那我賭這是一只紫級綠‘色’的伴生靈,賭注為一具火焰雕的骨架。”厲炎仔細地關察了一下紅蛋的氣息,然后毫不猶豫地說道。
眾人聽見他的話,都不禁微微側目,火焰雕可是一只六級蠻獸,渾身火元素充沛無比,雖然只有一具骨架,但它的價值依舊是不可估量的。
許新沉思了一下,開口“既然這樣,那我就比厲炎選擇的高一點。我賭它是一只紫級青‘色’的伴生靈,賭注為十枚碧晶果。”
碧晶果,可以讓水屬‘性’伴生靈提升階品的物品。
云扇眼神一閃,笑道“還想到你還留著這種好東西呢。”
許新面上卻帶了一點可惜,他說道“東西是好東西,可惜我不是水屬‘性’的伴靈師啊,要這玩意,也沒有什么用。”
賈谷咬牙切齒地看著厲炎和許新,心想只是一個賭注而已,你們一個個地至于下這么大的賭注嗎?
他苦著一張臉,正想說自己不參加這次打賭,就看到沙沙滿臉笑容地看了過來。
他渾身一‘毛’,說的話就沒有經過腦子“我賭一株離焰藤。”說完以后,看著其他人驚訝地眼神,他就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但自己說出口的話,打碎牙往肚里咽也要說完,他苦澀地說道“我賭它是紫級藍‘色’的伴生靈,賭注就是我剛才說的一株離焰藤。”
看到他重復了一遍,眾人都奇怪地看著他,完全不知道為什么往日里,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今天居然如此大方。
那可是他最寶貝的植物之一。
離焰藤,三年一開‘花’,三年一結果,結出來的離焰果可以供火屬‘性’的伴生靈和伴靈師食用。
曾經有人開價一億信用點想從賈谷手里購買這株離焰藤,都被他嚴詞拒絕了,由此可見他對這株植物的寶貝程度。
“你受什么刺‘激’了,居然會把它拿來做賭注。”厲炎毫不避諱地說道。
賈谷心里在滴血,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勝卷在握的樣子,“這有什么,只要到時候我贏了,不止我這株離焰藤,就連你們的那些賭注也都歸我了。”
“我們認識了這么長時間,我還真不知道你居然有白日做夢的本事。”許新一臉嘲諷地說道。
賈谷臉皮子‘抽’了一下。
“既然你們都下好賭注了,那接下來我就說說我的賭注吧。”云扇笑道“賭注為一株火銀樹,我賭它是一只紫級紫‘色’的伴生靈。”
他這話一出來,就遭到在場除了沙沙以外的三人一致反對。
“不可能,我們海藍星球從來都沒有出過紫級紫‘色’的伴生靈。”這是厲炎說的。
“就是,云扇你要把那株火銀樹送給我們,也不用送得這么明顯吧。”這是賈谷。
“要不,你還是換個級別吧。”這是不想得罪沙沙的許新。
云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改了,就紫級紫‘色’。”
看到他這樣篤定的語氣,在場三個男人都糾結了一陣。特別是賈谷,一陣心驚‘肉’跳的。
在心里安慰自己道,海藍星球沒有出現過紫級紫‘色’的伴生靈,但是自己說的紫級藍‘色’有很大的可能。
同賈谷的心情一樣,許新此時的心情也有些忐忑,于是兩個平時最愛說話的人,此時都一言不發。
倒是厲炎,他疑‘惑’地看向沙沙,說道“沙沙大姐,你不下點賭注嗎?”
沙沙搖頭,笑著說道“你們參加就行了,我不打算參與進入。”
“那怎么行?”厲炎眉頭一皺,就說出了上面這句話。
聞言,沙沙頓時笑的更開心了,笑容傾國傾城,她緩緩地說道“怎么,你還要強迫我參加了,嗯?”
最后的那個‘嗯’字的語調那叫一個百轉千回啊,教人聽得骨頭都酥了,但厲炎一個堂堂的八尺男兒,居然被她這句話嚇得滿頭大汗。
厲炎連忙解釋道“沙沙大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奈何他的口才實在不怎么的,越是這種關鍵時刻,他就越說不清楚話來。
沙沙臉上的笑容收斂,面無表情地說道“厲炎,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厲炎哆嗦了一下,他這時才想起來,在剛才他就已經得罪過沙沙一次了。
完了完了,得罪了小魔‘女’這么多次,我今天還能活著走出天血殿的‘門’嗎?厲炎一臉苦‘逼’地想著。
“既然賭約已經確立,那么我們現在就等結果出來吧。”云扇淺笑著說道。
所有人的注意力頓時拉到了不遠處的紅蛋上面,只見紅蛋上面的裂縫越來越大,還不時發出清脆的“咔嚓”聲,每次一發出這種聲音,蛋殼上面的裂縫就加深一點。
在眾人的期待中,紅蛋里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篤篤”的聲音,似乎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啄蛋殼。
“看來和我的風云一樣,是羽類的伴生靈了。”云扇自言自語道。
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同一個地方,看來里面這只不知道什么品種的羽類是朝著同一個地方下手的。
不過一會兒,那里的蛋殼就碎了,然后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只緋紅‘色’的鳥喙。
似乎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地方已經被自己打通了,緋紅‘色’的鳥喙就收了回去,然后朝下面的地方發起進攻。
眾人就看著它一點一點地把面前的蛋殼敲碎,然后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是一只全身緋紅‘色’的,與蛋殼的高大完全不一樣嬌小的伴生靈。從爪子到腦袋,全部都是紅‘色’的,整個鳥身看起來就像是由一塊紅‘色’的寶石雕琢而成的藝術品。
它的腦袋上還頂著幾根深紅‘色’的翎羽,這些翎羽將它襯托出了一絲高貴的氣息。除此以外,它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雙現在看起來還‘毛’茸茸地翅膀。
本來它全身上下的紅‘色’已經很鮮‘艷’了,但它翅膀上的羽‘毛’竟然比它身上的紅‘色’還要‘艷’麗,宛如鮮血般的赤‘色’。
它從蛋殼中走了出來,歪了歪小腦袋,用那雙黑豆似的小眼睛懵懂地看著青蘿。
青蘿的心一下子就軟成了一片,她伸出一只手放到紅鳥的面前,紅鳥毫不遲疑地踏上了青蘿的手心。
青蘿‘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然后一股信息就從它那里傳到了青蘿的腦海里。
青蘿閉上眼睛,接受了這股信息,然后發現不出她所料,信息里一切都是有關于紅鳥的。包括它的種族,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晉階需要什么,這股信息里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了一群人。然后就看到云扇對她問道“你的這只伴生靈是什么品種。”
青蘿遲疑了一下,說道“赤翼……”鳳凰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她就看到面前人一副了然的樣子。
“果然是赤翼鳥啊,雖然這只赤翼鳥比別的赤翼鳥長的好看一些,可能是變異了什么的,但不管怎么變它還是屬于紫級綠‘色’的范疇,看來這次打賭是我贏了。”厲炎迫不及待地說道“把你們的賭注都拿出來。”
“還沒有鑒定呢,你就這么確定這是紫級綠‘色’,萬一它變異成了紫級藍‘色’呢。”涉及到離焰藤,賈谷的態度一下子就強硬了起來。
“婆婆媽媽的說什么,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赤翼鳥會變異成紫級藍‘色’品質的。”厲炎一臉不耐煩地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打算賴賬啊。”
賈谷臉‘色’一僵,其實他還真是打算賴賬來著。但現在這種情況,他怎么可能示弱,于是‘色’厲內荏地說道“不管怎么樣,還是先鑒定了再說。”
“哪這么多事。”厲炎嘴里嘟嘟囔囔地說道,然后就伸出雙手,也沒有問青蘿一聲,就直接擅自從青蘿手里拎走了她的伴生靈。
青蘿眼中寒光一閃,正待發作,就突然看見被厲炎逮在手里的赤翼鳳凰從嘴里噴出了一個小火球出來,毫不猶豫地向厲炎頭上噴去。
厲炎哪里想到這只連一級都沒有達到的伴生靈居然敢對他發動攻擊,還直接就是使用火球這樣一看就是種族天賦的能力。
于是猝不及防之下,當場就被燒了個正著。
察覺到自己頭發上起火的一瞬間,厲炎就反應快速地用手朝頭發上打去,希望把火撲滅。
但是沒想到,火勢居然越燒越大,直接把他的頭發燒了大半,厲炎才靈光一閃,直接拿出一把小刀來,貼著頭皮,把著火的頭發一瞬間都削掉了。
趁著他顧及不到小鳳凰的時候,青蘿手腳麻利地把小鳳凰拿了回來。
等厲炎把頭發削掉以后,怒氣沖沖地打算找小鳳凰算賬的時候,就看到一人一鳥兩雙黑溜溜的眼睛正滿是無辜的看著他。
原本的怒氣一下子就被萌掉了,他輕咳了一聲,假裝嚴肅地說道“攻擊老師這件事情可是很嚴重的,這次你們不知道就算了,不過下不為例啊。”
青蘿乖乖的點頭,表示絕不再犯。但她的眼神卻一直往厲炎頭上被火燒得跟狗啃了似得頭發上瞄,表情微妙。
厲炎被她看得一愣,然后就突然聽到沙沙銀鈴似的笑聲響起,他轉頭一看,就看到沙沙指著他頭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笑完以后,沙沙擦了擦眼角因為笑而留下的生理‘性’淚水,說道“我原本是打算一會兒出了天血殿就對你下手的,不過看在你今天這么倒霉的份上,我就大度一點,原諒你今天得罪我兩回的事情了。”
聽見沙沙這么一說,厲炎首先想到的不是她放過自己的喜悅,而是自己現在得出丑到什么地步,才會讓這個一向有仇必報的小魔‘女’,居然放棄對他的報復了。
他遲疑了一下,說道“你們在場的人,有誰帶鏡子過來了嗎?”
“不用找別人借了,我這里就有,我借給你吧。”沙沙一邊笑著,一邊從空間鈕里拿出了一個鏡子遞給厲炎。
厲炎接過鏡子,沒有立刻去照,他深呼吸了一下,才把鏡面對準了自己,緊接著他就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這,這鏡子里頭發‘亂’糟糟的,這里一點,那里一點,有的地方還‘露’出頭皮的地方,這還是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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