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避免不嘍咧,俄知道,尼自己也清楚這一點。”
酸老西用盡可能溫和的語氣說。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命由我做主。”牛奮斗并不領情,吼道。
“哼,尼球現(xiàn)在算老幾啊,真以為自己能逆天啊。還看不明白嗎,給球尼這么大的桃花局,為甚咧,為的是讓尼斬因果,尼忘嘍在菩薩的三生小世界里看到的那些咧?尼狗日的,前幾輩子欠下多少風流債,這輩子尼要還不完,心能靜下來?心靜不下來,還一卦天下,卦尼姥姥個腿去吧。遲早這個身子得讓人家天上下來的那尊神給霸嘍去。
現(xiàn)在挺好,一股腦全來咧,一次性還清最好。但尼抹嘍一個,正說明,天下沒拉稱心如意的事,月有陰晴圓缺。俄倒覺得,老天爺本就不想讓尼事事如意,因為那樣的話下凡的那位就白跑咧。他們就是想給尼心里留個疙瘩讓尼難受,故意讓尼事前就算到,誤以為人因尼而死的,這樣的話,心里永遠有負擔,尼的修行就難上加難咧。”酸老西一激動,把自己的分析全部說出來。
“說的對,天上那些大老爺向來如此,看似公正,小心思多的很,我也覺得是這樣”白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搭了一句,看來他又偷聽了。不過他這句話,也只有他敢說。
牛奮斗此時根本沒心情理會這些,依舊是咬著牙說:“我命由我不由天!”
白毛鼓掌稱贊道:“好,勇氣可嘉,我佩服,不行你打上凌霄殿去吧,兄弟我給你導航,就算你像那只猴子一樣被壓下去也不用怕,兄弟給你去送飯。”
“無聊!”牛奮斗白了他一眼,心事重重地上樓去了,不過正要進門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頭看著酸老西,狐疑地說:“我在菩薩三生小世界里看到的一切,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你怎么會知道?”
“尼球甚腦子咧,是尼自己告訴俄的。”酸老西極為不滿地說。
“我說過?”牛奮斗此時腦子有點亂,也記不清楚了。
“費球話咧,尼沒拉說過,俄從哪知道的?要不俄再把尼在里面看到的事給尼重復一遍,尼看看是不是?”
“別,就咱爺倆知道就行了”牛奮斗撓撓頭,心想可能真的是自己記錯了。
“牛糞,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趕明哥們給你買點人參鹿茸虎鞭牛寶好好補補,畢竟要應付那么多姑娘,種馬都得累死。”白毛調侃道。
“你特娘的自己補去吧,滾!”牛奮斗摔門進去了。
“老頭,得帕金森了?咋還手抖呢?”白毛看著老西兒詭異地笑著說。
酸老西趕緊收回確實有些發(fā)顫的手,面容略帶慌張。
“可以啊,來來來,給我說說那小子在菩薩的三生小世界看到什么,要不我就告訴他,你這個老流氓偷偷打探人家隱私去了。你可別不領情啊,剛才要不是我故意氣走他,你就暴露了。”白毛低聲說。
“打問這個干求甚咧?”
“好奇嘛,剛才聽你們聊天我才知道,媽的這小子合著上輩子是情種?”
“不是上輩子,是好幾輩子以前的事咧。俄沒受傷的時候還能掐算一下,閑著沒事就算了算他的前幾生,被俄算出來了。剛才為嘍勸他,直接說怕他罵俄老不正經(jīng),就托詞說是他自己說的,差點露餡,這小子記性還特娘的挺好。”
“不用解釋,你這個老小子鬼得很,道道太多,查他還不容易。我就是好奇,一天天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是太監(jiān)轉世呢,原來是個風流種啊,快給我說說。”白毛死皮賴臉地糾纏道。
酸老西見他一點都不懷疑,也放下心來說:“尼球想知道啥自己去查啊,俄要和尼說嘍,就尼這張破嘴,指不定哪天就捅出去了,到時候又是俄的不是。”
“我咋查啊?”
“笨啊,去地府查啊。而且俄掐算出來的畢竟有限,去地府一查,不就啥都知道咧?”酸老西鼓動道。
白毛恍然大悟:“對啊,忘了這茬了,反正我現(xiàn)在沒事,這就去!”
說完白毛就要往二樓黃泉客棧的入口跑去,酸老西一把拉住:“正好尼要去地府,捎帶偷偷查查,最近有誰從地府帶忘川河水來人間。”
白毛眉毛馬上皺起來說:“這話可不能瞎說,敢把忘川河水帶到人世,那可是大罪啊。”
“沒瞎說,是這么回事。。。。。。。。”老西兒偷偷和白毛說了一通。
“我的天,我都不敢這么干,這誰啊,吃了豹子膽了。”白毛聽完,震驚地說。
“所以,尼要查得偷摸得查,別打草驚蛇。”老西兒低聲說。
“行,知道了,我這就去。”
白毛上了二樓,從黃泉客棧直接下到地府之內。他走的這條路和比較特別,不用經(jīng)過陰陽路,直接就到了鬼門關。
說是鬼門關,其實就是一個掛著黑底紅字寫著鬼門關的亭子,在陰陽路的盡頭。
鬼門關外,有十八棵巨大無比的枯樹,這十八棵樹就是鬼門關十八鬼將幻化而成的,凡人過此,所剩的陽氣都會被這十八棵枯樹吸走。沒過亭子之前,還有還陽的可能,過了亭子再想還陽,門都沒有,就是因為這十八鬼將在此鎮(zhèn)守的緣故。
這十八個鬼將,本是冥王收養(yǎng)的十八個鬼嬰,他們是地府唯一可以既能吸取陰氣又能吸取陽氣的鬼差,所以長相就有點特別了。一個個身高七丈,真實的相貌,比枯樹都要丑,說他們青面獠牙就等于夸他們帥了。就連地府的陰差,有時候冷不丁都會被這幾位的長相嚇一跳,可想而知了。不過在地府有一個常識,長得越丑的往往性子越單純。自地府創(chuàng)立到今,這十八個鬼將一直都在,智商卻還是七八歲小孩的程度,可想而知有多單純了。
這不,白毛過來的時候,因為陰陽路已經(jīng)閉了,路上沒有鬼差來往,這幾位閑著沒事,在地上尿了泡泥,每人蘸一手,然后猜丁殼,誰輸了誰挨一巴掌,啪,啪,啪扇得賊響,玩的不亦樂乎。
“地府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耍得這是什么鬼東西,你們好歹是地府的門臉,就這么騷氣?”白毛看在眼里,提高嗓子吼了一句。
十幾個鬼將哪能聽不出他的聲音,嗖一下全都站起來,有的偷偷趕緊把手放進巨口里試圖舔干凈,有的背著手偷偷抹在自己身上,有的偷偷抹到別人身上。
白毛忍俊不禁,不過還是硬憋著,板著臉,故意賣兇。他倒不是想為難這些家伙,在他眼里,這些家伙就是小孩一樣,很招人稀罕的。今天之所以如此,是想套話,問問是誰偷的忘川河水,因為不管是誰進出地府,這里是必經(jīng)之地,這十八個鬼將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過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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