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太后趕來之時,其她宮殿的妃嬪已得了消息趕來朝華宮。
其中面色最為難堪的便屬侯依瑤與安元香二人。
洛冰婧面色發白,這陣痛已連成了一塊,一股暖流自腿間流出。
一旁的穩婆立馬出聲言道:
”娘娘羊水破了,娘娘待會老奴讓娘娘用力之時,娘娘便用力,不讓娘娘用力之時,娘娘可千萬莫要用力!
穩婆一切準備妥當,洛冰婧點了點頭,她生過五個孩子當然知道要聽穩婆的,只有用對了力氣,她與孩子才能少受折騰。
”娘娘,使勁!“
洛冰婧聞言,忍著腹中的陣陣絞痛咬緊牙關,全身的力道朝小腹使去。
一旁的石竹與云青則是為洛冰婧擦拭著額上的汗滴,眼眸漲紅心疼的看著主子。
穩婆一旁有醫女相看著,但聞穩婆繼續言道:
”娘娘,使勁!“
洛冰婧再一次咬緊牙關,小腹下墜感逐漸明顯,洛冰婧深知這是孩兒與她在一起努力。
殿中的侯宏文則是焦急不已,在殿中踱來踱去,眼神警惕的看著太祖太后,生怕太祖太后在穩婆或者醫女之中做了手腳。
左貴王府。
侯宇輝自被封為左貴王,便搬至左貴王府,老義親王則是隨著侯宇輝一同生活在左貴王府,而趙羽歌則是跟隨義親王府獨守義親王府。
侯宇輝眼眸之中有著悲痛之色,醉眼朦朧看著眼前的祖父,呢喃出聲道:
”祖父,輝兒可是選錯了。帝王之心豈是我等能猜測的。我與他還有長庭三人同生共死,為了他的大業我與長庭幾次出生入死,可他又是如何相待長庭的。如若我那日沒有心血來潮暗探忠義王府,今日我或許已去忠義王府給長庭上香。祖父輝兒落得這般無怨無悔,可輝兒現在動搖了不知這一切是否值得!
侯宇輝仰頭,將一壇子酒水再次灌入肚中,好似發泄一般將酒壇甩出廳中,摔碎在地。
老義親王看著現在人非人鬼非鬼的孫兒,他心中如何不痛,不僅輝兒不知他所選擇的是對是錯,他現在亦是對多年的堅持產生了懷疑。
”輝兒,你可怨恨祖父,當年逼你選擇皇子效忠,你可怨恨祖父這些年逼迫與你效忠帝王!
侯宇輝苦笑一番,他恨他亦不恨,就在這時一侍衛匆匆行了進來,稟報道:
”啟稟貴王,婧皇貴妃臨盆了!
老義親王與侯宇輝二人聞言皆是一震,侯宇輝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朝房門外磕磕絆絆行去。
老義親王眼眸微轉,緊隨其后與侯宇輝一道朝皇宮而去。
府門處已備好了馬車,侯宇輝上了馬車還未吩咐馬夫駛去,老義親王一把掀開車簾,吩咐道:
”前去皇宮!
朝華宮。
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洛冰婧面容之上露出一抹笑意。
云青接過穩婆手中的嬰兒,立馬抱給主子而并非是直接抱出去給皇上他們看。
”恭喜主子賀喜主子,是個皇子。“
洛冰婧看著小小的丑丑的嬰兒,心中一暖。
抬起手臂輕輕碰觸了一下嬰兒的小手,這便是她的孩兒,吩咐道:
”太祖太后與皇上還在殿中等候,云青你且先將皇兒抱出去。“
石竹則是守在洛冰婧的床榻前,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若是有人趁機動了手腳怎么辦。
當云青將皇子抱出產房,侯宏文立馬上前接過云青手中的皇兒,詢問道:
”你家主子如何了,可還好?“
侯宏文的一番問話,讓云青倍感溫馨,對侯宏文的看法稍稍改觀。
太祖太后上前,面容溫和道:
”哀家且抱抱這小兒,該是喚哀家老祖宗嘍!
侯宏文眼眸復雜將懷中的皇兒小心翼翼的遞給太祖太后,云青則是在一旁提心吊膽的看著。
穩婆與醫女已將產房打掃的干干凈凈,只余下一絲清淡的血腥味。
侯宏文眼眸朝產房張望,心下一橫皇兒亦是她的血脈后代,量她不會心狠到對子嗣后代動手,當下便進入了房間之中。
石竹與醫女已為洛冰婧換好了中衣,雖沒有剛才生產時的狼狽,可面色依舊發白毫無血色。
侯宏文瞧了便是心疼不已,上前一把握住洛冰婧的手腕,關心道:
”婧兒可還疼,朕立馬吩咐太醫為婧兒準備補藥,婧兒朕感謝你為朕誕下了皇兒,朕允諾封你為西皇后,你我的孩兒則封為太子!
一旁的石竹猛地抬起腦袋,看向皇上與主子,眼眸之中皆是不敢置信,皇上居然要封主子為皇后,要封小皇子為太子。
但聞侯宏文一聲令下吩咐道:
”前去御書房,將朕放置在書案上的冊封圣旨拿來!
侯宏文聲音足夠洪亮,讓殿中所有人皆聽得一清二楚。
殿中幾人霎時變了面色,太祖太后一把將小皇子塞進了云青懷中,驚的云青連連抱穩了小皇子,心中皆是震怒。
若她剛才沒有接住小皇子,依著太祖太后的動作,小皇子豈還有命可活。
太祖太后面色鐵青,率領一眾嬪妃入了內室。
神情不悅開口質問道:
”皇上,什么冊封圣旨,為何哀家不知!
侯依瑤面容委屈的看著侯宏文,眼眸之中皆是控訴之意。
這還用想嗎,現在洛冰婧乃是皇貴妃若是在冊封便是皇后,現在西皇后空缺,皇上這是要將洛冰婧封為西皇后。
她可是早已將西皇后之位看作是囊中之物,現在卻要被洛冰婧捷足先登,讓她則能不氣。
侯宏文直視著太祖太后,反問道:
”老祖宗如何不知?老祖宗可是在承鳳宮所言過,若是婧兒誕下皇子將封婧兒為西皇后。朕一直謹記老祖宗的話,所謂所謂皆是按老祖宗的想法,朕可是錯了!
太祖太后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居然敢算計與她。
當公公將圣旨拿來,宣讀圣旨的時候,太祖太后一張面容已變得青紫交加,立馬起身反對道:
”皇上,這般做不可。“
侯宏文站起身來,質問道:
”老祖宗為何不可,難不成朕連冊封皇儲的權利都沒有,他是朕的孩兒,朕為何不能將他立為太子!
洛冰婧早已料到太祖太后會多加阻攔,畢竟她們母子對于太祖太后來說乃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侯依瑤等人早已變了面色,尤其是安元香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坐與座椅之上,已失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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