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卻已經(jīng)是凌晨的時候,我一睜眼,就發(fā)覺自己是在一輛汽車上,這輛車速度很快,顛來顛去的幅度很大,如果不是這樣,估計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我靠在車后座上,猴子的腦袋枕在我的腿上,也是睡著了的,我看到他,就吃了一驚,不過我們兩個應(yīng)該是同樣的處境。
我大腦里很亂,開始回憶發(fā)生了什么,突然聽見前面?zhèn)鱽淼穆曇簟?br />
“別想了,他是自己睡著的,配合得很。你小子一看就是不聽話的,所以給你上點安眠藥,才能老老實實的上車。”車前座的李雅欣回過頭來,對我說道。
我一聽這話,就想起發(fā)生的一切,同時就覺得好笑,心說真把我當(dāng)小孩子哄了,昨天我喝的茶里肯定不是什么安眠藥,否則效果不會如此迅速,恐怕是傳說中的蒙汗藥。
我沒有回話,李欣雅說:“你最好也睡會兒,再過幾個小時,咱們就到了。”
我一愣,就問道:“到哪里?”
“遼寧!”
駕駛座上冒出來一聲,一聽就是男人的聲音,我抬頭一看,就看見駕駛座上就是刑立這家伙,這時候刑立也在用后視鏡看著我,對上了眼,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
我腦子轉(zhuǎn)了一下,就說:“為什么要去遼寧?”
刑立笑了一聲,說:“昨天應(yīng)該跟你說過了,那里有個寶穴!”
我一愣,就想起了昨天說的那一套,好像就是今天要去盜墓,但沒想到卻是要去遼寧,我就說:“我操,你們什么都沒說,就把我?guī)宪嚵恕!?br />
說完這話,氣氛突然凝滯了一會兒,只聽刑立對李欣雅說道:“欣雅,昨天下午,我走后,你是不是沒說清楚?”
李欣雅嘟起了嘴,說道:“你不知道,這家伙很無聊的,什么也不問,我也沒法自己說呀,就說了一點點,就沒法聊下去了。你跟我說過,女孩子要矜持一點的。”
“那你就直接給他下了迷藥,然后拖上了車?”刑立繼續(xù)說道。
“恩,他睡得可香了,好幾個人才搬上來,超麻煩的!”李欣雅說著,卻有點得意的語氣。
刑立聽到這話,只見臉色有些奇怪,就伸出手來打算敲李欣雅的腦袋,這時候,突然前面出現(xiàn)一輛車,直奔我們而來!
刑立反應(yīng)很快,猛地一轉(zhuǎn)方向盤,才躲開了,但被嚇得不輕,趕緊回過頭去認(rèn)真開車。
李欣雅笑了起來,說道:“你看,總是打我,會有報應(yīng)的!”
刑立說道:“回頭再收拾你。”
李欣雅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刑立從后視鏡上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兄弟,看來是我們出了差錯,昨天沒有跟你說明白,咱們要去的地方就在遼寧,昨天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今天就要到。”
我說道:“為什么一定要我們?nèi)ィ窟@個問題你昨天一直沒有說明白。”
刑立說道:“因為這個墓里有許多秘密是你一定想知道的,我們打聽過,你好像和其他盜墓賊不太一樣,你知道這個墓的方式不太一樣。”
我聽到這話,隱約之間猜到了什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猴子,他還在打著呼嚕,沒有醒來,我這才放心了很多。不過馬上我突然想起來,這一切我都跟猴子說過了,沒必要這么緊張的,自己就苦笑了起來,實在是有些神經(jīng)過敏了。
我看著車前座,問道:“什么意思?”
刑立笑了一聲,像是吃定了我,就說:“你應(yīng)該認(rèn)識黑子。”
我一聽這名字,就明白了什么意思,這些家伙肯定是和黑子有些關(guān)系,搞不好,那個假冒黑子可能就是他們派來的,但這一瞬間帶給我的信息量很大,讓我一時間無法思考出個答案。
刑立繼續(xù)說道:“那小子很幸運(yùn)。”
“怎么?”我問道。
“他居然死而復(fù)生了。”刑立慢吞吞的說道。
但這話一出,我就愣住了,但過了幾秒,我立刻說道:“你們還真是把我當(dāng)小孩子了,我知道我之前見過的黑子不是真的黑子,肯定就是你們派來的,用來把我騙下墓,何必在這里跟我說什么死而復(fù)生,難道那黑子有兩個不成?”
李欣雅回頭看我一眼,十分驚訝,就說:“你難道什么都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我看到她的神情,就有些奇怪。
“你所說的黑子就是有兩個,一個死掉了,在墓里面,已經(jīng)爛透了,另一個還活著呢,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了。”李欣雅立刻說道,看向我的神情已經(jīng)是不可思議的。
刑立沒回頭,嘴上說著:“或者說,在那個墓里,黑子是死掉了,但是又出來了。”
我覺得越來越不對勁,渾身就冒出了冷汗,嘴上說:“什……什么意思?”
刑立冷冷地說道:“你遇到了兩個黑子,這兩個都是真的,沒有什么假冒的黑子,我們沒必要這么麻煩,用這種套路來騙你下墓,你不是什么大人物,別太抬舉自己了。”
我沒有立刻回話,但聽到這話,卻隱隱的感覺他說的是對的,我只是個小小的寶爺,根本沒有必要把我騙下墓。在成人世界里,沒有必要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人費(fèi)力氣去做的。
如果這樣說來,整個事件變得撲朔迷離,難道黑子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死而復(fù)生了?我忽然就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你還沒有聽明白嗎?笨蛋!”李欣雅看我不說話,就氣呼呼的說道:“陜西的那個墓是黑狗墓,厲害得很,進(jìn)去的人有可能會活著出來,不是!就是在里面死掉了,但還是能活著出來。”
“但是出來的還是原來的那個家伙嗎?”我愣愣的說道。
刑立一聽這話,卻笑了幾聲,說:“這就不好說了,我們也不知道,也是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只是……我倒是希望出來的還是原來那人。”
我聽到這話,就聽出一些不尋常的意思來,問道:“為什么?”
“因為有很多人需要這樣一個死而復(fù)生的機(jī)會,有些人的壽命是不夠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的。”刑立淡淡的說道。
我一聽這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問道:“你們……是什么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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