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確有此事。畢竟有心人“偏安一隅,坐觀二虎相爭”,別人可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實在不好。
摸了一下光滑的下巴,東方求敗真的很冷靜想了一下,作了一個決定。
“陷害我們的惡人,應(yīng)該受到處罰,但是你們二人明確無誤地打傷了我們二個總管,別告訴我,你就這樣說幾句我們是冤枉的的話,便想脫身而已吧。”
東方求敗嘴角一動,淡淡地道。
畢竟,他需要一個交代,更是一個足夠說服自己及他人的交代。否則,他還真的打算,留下二人“好好商量”談?wù)劇按鷥r”。一旦談不攏,他們別想體面地走。
“既然是我們錯在先,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無法拒絕的好處,特別是對你們的二位金丹境總管帶來絕對的好處。”
聽到對方有所松動,沙仕布亦想到了一個較好的主意。雖然不算最好的方案,但是付出不大、容易過成。
雖然,不僅是自己二人,而且還有彼此的靈獸。但是事情已發(fā)生,既成事實,他亦不想多推萎,而是去勇敢、坦然地面對。
“我看二位總管的功法和修為尚是不錯的,但是二人進入金丹中期的時間一定并不久,迄今為止還沒有領(lǐng)悟到自己的法則,特別是擁有自己的擅長功法。所以呢,我想可以指導(dǎo)他們,把我們二人數(shù)百年來的一個最強功法轉(zhuǎn)贈給他們,如此前我所使用過的永恒冰界&039;,對那位劍道金丹便是很好的,因為“永恒極風(fēng)”有著麻痹催眠功效之外,還有永遠國度&039;的變形功效。”
作為元嬰大能,沙仕布觀察劍大、力三的功法,還是看得很準(zhǔn):“像那位空間金丹若是得到我的永恒冰界&039;,再次與人交鋒,便是吊打、完虐對手。有百利無一害。”
聽著此話,東方求敗便開始心動了。
確實如此,從一個月前,東方求敗來到康城時,僅是一個普通的流浪之人,記憶全失,靈力為零隨后,幸運地遇到了哥哥無名,結(jié)為金蘭,得到了筑基境中期境界的劍大三個傀儡護衛(wèi)。到了數(shù)日前,無名哥哥遠程傳輸來了萬靈晶環(huán),劍大三人才暫時擁有了金丹境界和修為,此后忙于仙膳宴的籌備,根本沒時間考慮感悟并修煉自己的道法。于是,在此次與金嬰大能較量對戰(zhàn)時,他們的短板更愈加明顯。在這里,沙仕布說得沒錯。不僅是劍大他們存在這個短板,其實自己亦是這樣。
畢竟,劍大他們現(xiàn)在所擅長的劍術(shù)、火術(shù)、毒術(shù)、力術(shù)、空間術(shù),僅僅還是“術(shù)”,并不像普通修士沒有突破金丹境之后、擁有了自己的“法”,到了化神境之后擁有自己的“道”。所以,這也是他們?nèi)齻傀儡護衛(wèi)為何想晉級、突破的原因。因為他們本身是傀儡,他們的晉級、突破有著特殊的安排,需要一些特殊環(huán)節(jié)及一個漫長的休眠期。
如此能在無名哥哥之外,還有多學(xué)一種“道法”,無論是對于劍大他們來說,還是對于自己來說,都是百利。特別是,他們的身上一切功法,都可以直接被他“復(fù)制”學(xué)到,這是其他人做夢都無法想象的好處。
另外,無名哥哥雖然對他千般好,但是并沒有直接傳授自己的真正功法或劍術(shù),而是讓他闖蕩天下,歷練游學(xué),亦是有著取百家之長,為己融會貫通的大意在其中。
在各大門派和勢力之中,關(guān)于最強功法及領(lǐng)域的感悟,應(yīng)該是鎮(zhèn)教鎮(zhèn)派般的圣典,現(xiàn)在,老年傳教士舍得以此來了結(jié)誤會,不可謂不是大手筆。
所以,想到了以上,東方求敗的心中亦是釋然。
加上有著浮島金光護島大陣的保護,劍大、力三所受到的傷害確實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危急、瀕臨重傷若死,不過身上的保護甲和衣裳毀了倒是事實,這事僅是小事,與金丹修士的領(lǐng)域功法相比,不舍得一提。
“多一事如不少一事”、“和氣生財”,既然大食白衣教的人主動和解,東方求敗便有了一個臺階,便為下一步作了一個周全的謀劃。
“好吧,我基本同意你的請求,所謂是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這亦是符合你我彼此的立場和權(quán)益。不過,除了你提到的那一點補償之外,我仍有一個不可拒絕的條件與要求,希望你們支持。”
東方求敗淡淡地點頭。
“噢,請講。我們一道參詳商量。”聽到轉(zhuǎn)機,沙仕布更是高興,當(dāng)然,他亦沒一口答應(yīng),視情況而定。過分的,或者是涉及本教更高層面的,他可不會答應(yīng)。
“今天的風(fēng)波,皆是因為有意人設(shè)局,讓我們南海鯤鵬府與大食白衣教兩家懟戰(zhàn),有傷顏面,我甚至是氣憤,同時亦是十分好奇到底是誰與我過不去,精心布局,所以我就想揪出那人,詢問并了結(jié)今日之事。”
東方求敗把自己的真實想法道出。今天之恥,他一定會與設(shè)局者好好清算的,雖說他不是眥睚必報之輩,但是此等恩怨不了,他一日難以心安,就像定時炸彈隨時會爆炸一般。
“這個嘛,我倒是可以考慮。那你是不是想要我們講出那個人?”
老年傳教士嘴角一凝。這事到底還是要深入。
“不錯,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沒他的出現(xiàn)和誤導(dǎo),我們二家之間哪里可能會產(chǎn)生誤會呢,待方便時找時間,我們一道與他把此事背后的來龍去脈,總得當(dāng)面談?wù)劙伞!?br />
東方求敗多少還是聽得出,對方似乎并不大愿意直接交出其人。作為主事人、受害一方,他自然而然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要求。
“對不起,這事我們恐怕不方便這么操作,因為我們要去了解具體的情況,方可決定如何處理。”
想了想,老年傳教士還是用了“推”字法,絲毫沒有松口,樂意交出設(shè)局者。
漲潮的時候和大家一樣只露個腦袋,落潮的時候沒有遮蓋。狡猾的裸泳者,我還是有辦法讓你浮出水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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