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教總部,澹臺長老寓所,澹臺長老黑著臉,正在大發(fā)雷霆,大為光火。
“你們都是一幫飯桶,怎么捉一個人怎么那般的難,派出了一百多人,竟然連個人影都沒見著,真是不知道你們怎么辦事的,難道說老夫的徒弟如何不堪,難堪大任?”
“嘣”的一聲,澹臺長老一掌把那把鐵木椅子狠狠震碎了,化為粉齏。
如果說震碎椅子就能辦成事、消去自己心中的那股怨氣,他寧愿多震碎幾把椅子、甚至是殺了幾個人。
但是,沒有“如果說”這個現(xiàn)實!
“回稟師尊,我們已經(jīng)封鎖了二十多條街道,見縫插針地盯梢,一個一個店鋪和旅館等查找過,確實沒發(fā)現(xiàn)與二公主所描述的那位青年。或許他可以易容,或者早早地逃離事發(fā)現(xiàn)場。不管如何,都是子弟們辦事不力,盼請師尊責(zé)罰。”
“罷了,事至如今,人沒捉到,多說無益,罪不至今晚大家都辛苦了,你們先退下休息。不過,你們明天還得增派人手,繼續(xù)盯梢和便服巡查,務(wù)必捉到那人。若能捉到或提供確卻線索消息的,老夫一律重重有賞。”
心中暗暗吞下了一把怒火,澹臺長老一擺手,臉色看似緩和了一些,對跪在面前的鐵頭教五個弟子吩咐道。
“是!”
五個弟子齊起答道,便緩緩?fù)顺鲩L老寓所。
過了一會兒,“嘣”的一聲,澹臺長老又一掌把一把鐵木椅子震碎了,化為粉齏。
“爹,你千萬不要盛怒,怒極傷肝,于身體無益。我們不妨從頭計議,從長計議。畢竟,康城可不僅僅只有我們一家宗門勢力占據(jù),而且說不定鐵頭教內(nèi)部,此刻不少與你不對頭的老家伙正在看笑話呢。”
一位相貌、身高與澹臺長老相差無比的年輕人,從屏風(fēng)后邊走了進(jìn)來書房。
他身著青色修士袍,佩帶一柄長刀,腳步不急不緩,目前正好突破了練氣境八階。
這位就是澹臺長老澹臺無情的大兒子,澹臺一鳴,現(xiàn)在也是拜在鐵頭教門下學(xué)藝,不過不是跟著他的父親,而是掛在父親另一位好朋友的名下。
“你來得正好,你說,我應(yīng)該如何是好?我真的忍不下這么口氣,就這么算了,我澹臺無情實在無臉在康城修真界混不下去了。”
澹臺無情老臉一變,不由有些唏噓。
“就這么算了,那是不可能的。我們澹臺家,我們鐵頭教,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恣意挑戰(zhàn)和凌辱,不殺了那個人誓不為澹臺姓。”
說著,澹臺一鳴雙手突然一握,眼神變得銳利無比。
“二弟,你進(jìn)來一下吧,說說那個的具體情況。”
望著后面的屏方,澹臺一鳴若有所指的事說。
“爹爹,大哥,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大哥說得對,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恣意挑戰(zhàn)和凌辱,不殺了那個人誓不為澹臺姓。”
一個年輕人跑了進(jìn)來,踧踖不安,神情激動。
如果說求敗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認(rèn)得這是被他狂搧了一通的澹臺二鳴。
其實,今晚澹臺無情三父子如此說來,還真的被人說中了,澹臺家的人睚眥必報,加上澹臺無情是個極其護(hù)短的主兒,當(dāng)聽說自己的二兒子在街上被人羞辱,與人勸說了幾句,便被當(dāng)眾打了幾個耳光,這還得了,于是今晚他共派了五六隊人馬,四處派人去搜捕求敗。
可惜的是,澹臺二鳴一來不知道求敗的真正姓名和身份、住處,二來求敗即時變形、易容了,根本無從識得,既使是他站在澹臺二鳴的眼前,哪怕是澹臺二鳴也無法確認(rèn)打自己的就是他,更何況那幫與求敗尚未謀面的鐵頭教子弟。
澹臺無情目前為鐵頭教的十長老,主管丹堂,本來丹堂長老的身體高貴無比,但是在以實力為尊的門派勢力之中,他的實力僅是中下水平,目前是筑基境中期顛峰左右,不知為何,無法突破筑基境后期的瓶頸,便已是卡了這首坎上好幾年了。
也正是得益丹堂長老的尊重身份,澹臺無情他在鐵頭教暴戾恣睢,與同是長老級別的同事互為看不慣,經(jīng)常有口水戰(zhàn)和暗地里下手,如在丹藥份額上設(shè)絆子打擊對方,讓部分人對他敢怒不敢言,三緘其口,噤若寒蟬;部分人卻直接撕裂臉皮,經(jīng)常在掌教面前投訴他,歷數(shù)他的不足和腐敗行為。
掌教實際上也看重他這位丹堂長老,于是上為了安撫眾人,不得不勸說澹臺無情,收斂一些,不要樹敵過多。于是,這段時間,他才收藏恣睢之氣,計劃近期找個時間好好閉關(guān),來沖擊筑基境后期,誰料眼下竟然出了這趟事。
“都是你這個惹事生非的忤子,桀驁不馴,乖剌又不聽話,不好好的在家修習(xí)靈氣,好好端地上什么鬼街?”
面對自己不成氣的孩子,澹臺無情還是得說說。
澹臺二鳴今年已經(jīng)是十八歲,卻整日吊兒郎當(dāng),不務(wù)正業(yè),依仗自己父親的身份和名聲,在康城經(jīng)常胡來,經(jīng)常留下一堆爛事讓父親和大哥擦,不得出錢出靈石等。
即使是如此,他還是怙惡不悛,變本加厲,本來他看中了鴻運商行丁七的女兒丁香花,也央求過父親幫忙去提過親事,澹臺無情也嘗過側(cè)面拜訪過丁七并提了此事。不過,丁七并沒同意,而是婉拒了,推辭道女兒年紀(jì)尚小、不宜過早地談婚論嫁。
即使是這樣,澹臺二鳴還是經(jīng)常纏著丁香花不放,經(jīng)常找各樣的理由去接近她,雖然她不勝其煩、也和對方說過了多次,畢竟對方也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公子哥,也不過于粗魯對待。
今晚本來兩人逛街,本來就是一宗美事,可惜,他遭遇的是不怕惹事的求敗,硬碰硬,便產(chǎn)生了磨擦和糾紛。
當(dāng)然,他對父親和哥哥并不是這樣說,只是說自己天生正義,看到粗魯無禮、妄為亂來的年輕人在“杜十三娘春餅”插隊,自己見到便勸告他,當(dāng)即遭到對方的毆打和威迫。
雖然知道自己的孩子和兄弟說的并不一定完全是實話,但是被人打了、滿臉的手掌印半天肖不了腫的事卻是真的,這便足夠了,于是大派人馬去搜捕那個人。可惜,被對方及時逃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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