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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扇公子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二章刺字之謎

作者/思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見皇帝呆愣住,那幫朝臣們挑起事端:“皇上,楚天闊私闖皇宮之罪,如何處置?”

    若是楚天闊不是太子,那么他也就沒有私闖皇宮的正當(dāng)理由。這樣的局面,對他們極為有利。他們頓覺扳回了局勢,個個氣焰高漲起來,就似那天在朝堂一樣,公然與皇帝叫起板來。

    誰知,接下來楚傲飛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熄了他們的氣焰。

    “皇上,楚天闊確實是太子沒錯。”

    一句話,在眾人心中又掀起了驚天駭浪。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樣的感覺就像過山車。皇帝心里猛地一陣歡喜,激動道:“楚卿家,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全場的人,幾乎都把目光投向楚傲飛。相爺和皇后暗自捏了一把汗,他們想阻止楚傲飛發(fā)言,卻為時已晚,更何況找不到合適借口。

    楚傲飛當(dāng)著全場人的面,緩緩道來。

    二十四年前,遲祥臨終托孤,將尚在襁褓中的太子,交給楚傲飛撫養(yǎng)。當(dāng)時,楚傲飛確實看到太子左肩上的刺字,那是一個‘天’字。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太子身上的傷口愈合非常快,沒過幾天,那肩上的刺字逐漸模糊。等到太子肩上刺字的傷口結(jié)痂脫落,肩上竟是光滑無比,沒有留下一絲疤痕。

    剛開始,楚傲飛對此事也是耿耿于懷,怎么也想不通,到底為什么會這樣?

    等到太子漸漸長大,楚傲飛傳授太子武功,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太子居然是個武學(xué)奇才。他教太子一套劍法,太子總能在很短時間掌握要領(lǐng),并靈活運用。

    這還不夠驚奇,天資聰穎的人,楚傲飛見過不少。最令楚傲飛驚異的是,太子每次練武受了傷,不管是摔得鼻青臉腫,或是頭破血流,總能快速痊愈,并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慢慢地,楚傲飛就明白了,太子肩上刺字消失的原因。大概是太子身體構(gòu)造異于常人,他身上的傷口愈合快而不會留疤痕。

    末了,楚傲飛特意放緩語調(diào),字字清晰,準確的落入眾人耳中:“我剛才口中說的太子,就是楚天闊!”

    如此一番解釋,令眾人茅塞頓開。他們在驚嘆太子命運坎坷的同時,又為老天賜予他的特異功能而感動。

    上天給人關(guān)了一扇門,必定會給人再開一扇窗。太子得天垂愛,福大命大,有一副練武的好身子骨,是個練武奇才。如今,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懷扇公子,武功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昨夜,不少人呢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他的厲害,居然能獨自一人抵擋住萬箭齊發(fā)。

    煙香聽后,不由得拍案叫絕。難怪大師兄武功那么厲害了。她本來還在納悶,她怎么資質(zhì)差了大師兄那么多,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徒弟,她的武功跟大師兄一比,簡直被他虐成了渣渣。

    她在佩服大師兄的同時,暗自給自己找了理由。大師兄是武學(xué)奇才,她只是一普通小女子,武功差他太遠,也是情有可原。

    老天爺要是聽得到煙香的吐槽,定是很無語。可愛的煙香姑娘,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努力,不上進好嗎?不會開船嫌溪灣!

    真是虎父無犬子。聽完楚傲飛的一段話,皇帝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很得意:“不愧是朕的皇兒,不僅樣貌像朕,就連秉性也如此像朕。朕馳騁沙場,橫掃千軍,皇兒厲害之處比朕有過之而無不及。”

    相爺大著膽子,小聲嘟嚷:“皇上,臣認為不能單憑這點證明楚天闊是太子。既然他肩上并無刺字,就無實質(zhì)憑證,豈能單聽楚傲飛的片面之詞。永安王仁義孝順,乃是謙謙君子,不會舞刀弄槍,與皇上是截然相反的秉性。若依皇上所言,豈不自相矛盾?可永安王確確實實的皇上與皇后的親生子。楚天闊并無真憑實據(jù),證明他是皇子。”

    皇帝聞言,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一種可怕的想法,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搖了搖頭,暗示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皇后聞聽相爺之言,大驚失色,如墜冰窟,比聽了楚傲飛的話,還震驚。她的親大哥,舉例什么不好,偏偏舉永安王為例。她感覺渾身冷汗冒了出來。

    她暗自抹了一把汗,強迫自己要冷靜。

    事已至此,還有可說?楚天闊是太子一事,有人證,有物證,現(xiàn)在楚傲飛解釋得無比通透,皇后也不想再抗?fàn)幜恕;实壅J回太子一事,是大勢所趨,人心所向,她已無法掌控。

    在阻攔皇帝與楚天闊相認這事上,她已做不了文章。她只能盡力補救,重新再找別的法子對付楚天闊。

    奈何相爺仍未看破。

    面對相爺?shù)奶羲簦瑹熛憧刹粯芬饬耍兰庾炖仨斄嘶厝ィ骸耙老酄斨裕挥杏腊餐跏腔首樱掖髱熜植皇橇耍慨?dāng)下人證物證俱在,相爺卻如此堅決唱反調(diào),存何居心?”

    這次,就連皇帝也贊同煙香的話。

    沒有人敢說煙香的不是。

    相爺被戮中心事,慌了一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嘴上卻是負隅抵抗:“本相爺只是就事論事。楚傲飛說太子是武學(xué)奇才,異于常人,傷口愈合快。據(jù)悉,凡人受傷都會有疤,此事實在是無稽之談,令人難以置信!”

    “你沒有此特異功能,并不代表別人也不會有!”煙香呵呵地笑,看著神情緊張的相爺,反問道:“若是我大師兄并非太子,我實在想不通,相爺為何要追殺他?相爺處心積慮對付我大師兄,莫不是介于他太子身份?”

    此言一出,相爺面色一瞬間邊成了灰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皇帝渾身一僵,怒容滿面,卻只是皺著眉,站著不動,沉默不語。

    煙香得理不饒人,依舊滔滔不絕地說:“相爺,你別忘了。幾月前,你擄了我到相府,以我的命逼我相爺自捅一刀,這筆賬,還沒有算呢……”

    她還有一肚子話還沒說完,卻被楚天闊伸手捂住了她的口。

    楚天闊察言觀色,看出了他父皇的為難。

    從記事起,他就受過特殊教育,閱讀過帝王術(shù)之類的書籍。他了解,身為帝王,有很多無奈,甚至可能需要為了天下黎明百姓,而做出犧牲。

    他都能猜到他父皇此刻的內(nèi)心想法。就算知道相爺迫害他,那又如何?他父皇要處置相爺這樣的朝廷大臣,談何容易,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所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一但處置相爺,勢必導(dǎo)致朝廷動蕩,這點不難看出。比如,在他面前這些朝臣,皆是為相爺馬首是瞻。

    從他父皇的反應(yīng)來看,他父皇其實已經(jīng)聽出了端倪,知道相爺過去對他的迫害,卻是選擇沉默。分明是不想處置相爺。

    他能理解他父皇的做法,要處置相爺,必須長時間布局。單憑過去的那些事,不足為據(jù)。因為,他還活生生站在這,相爺并未對他人身造成傷害。

    若是不立即處置相爺,他父皇自覺對不起他,更會失了皇帝的顏面。

    以是,他及時捂住了煙香的口,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煙香很是郁悶,心中憤憤不平。大師兄也太善良了。別人都迫害至此了,他卻一再忍讓。

    被煙香一檢舉揭發(fā),相爺頓時失了立場。他意識到自己的失誤,自覺理虧,跪著連連磕頭,坦誠自己的錯誤:“皇上恕罪。是臣以前一時糊涂,和楚天闊有過一場誤會。臣以為他殺了臣的愛女夏荷,才會如此做!臣并無他想,求皇上明鑒!”

    皇帝無奈地干咳一聲。

    煙香用力掰開大師兄的手,嘲諷地看著相爺:“那相爺是否承認我大師兄乃是太子?”

    相爺不愧是久經(jīng)官場之人,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他,內(nèi)心惶恐不安,面上仍是鎮(zhèn)定:“若是楚天闊能證明他身上并無刀疤,那臣心服口服,承認他的太子身份。”

    煙香一口濁氣涌了上來。這也欺人太甚了吧?還要驗!她又怎么知道,大師兄是不是真的受傷不留疤?萬一是師父夸大其詞呢?

    楚天闊卻說一臉自信神色,微微一笑:“好,一言為定!”

    他如此好說話,寬容大度,只為不想讓他父皇為難。

    接下來,女眷回避。當(dāng)然,女眷們并沒有離開現(xiàn)場,只是自發(fā)地轉(zhuǎn)過身去。

    楚天闊脫下上衣,露出之前受傷的部位。在場眾人看得清清楚楚,并無疤痕。

    煙香不顧廉恥地轉(zhuǎn)身,盯著大師兄赤衣果的上身看。確實是沒有刀疤,光滑無比。她看著那結(jié)實健壯的胸膛,一寸寸肌肉線條紋理暢然優(yōu)美,她頓覺腦子一抽。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大師兄真是標(biāo)準的美男!不僅五官俊美,身材更是壯碩。

    如此一來,相爺也就無話可說,楚天闊確定是太子無疑。

    楚天闊站到皇帝面前,躬身行禮,情真意切地說:“父皇,兒臣不孝,現(xiàn)在才來看望父皇!”

    聽到楚天闊口中喊出‘父皇’,這一聲真摯的呼喚,讓他熱淚盈眶。他等這一聲呼喚,等了二十多年。

    他無比欣慰,皇兒總算找到了,他們父子相認了。許貴妃在天有靈,可以安息了。

    皇帝向前一步,扶起楚天闊。

    父子兩人緊緊相擁,場面感人至極。

    幾家歡喜幾家愁。

    現(xiàn)場,除了皇后與相爺?shù)瘸迹睦锊凰猓渌硕汲两诨实叟c太子相認的喜悅中。

    因為父子相認,皇帝龍顏大悅,也就暫時不再追究相爺?shù)腻e。他淡淡開口:“相爺,平身吧。”

    相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起身,站在一邊,不敢再言語。

    就在這時,永安王洪承安和夏文萱趕來,氣喘吁吁朝著刑場這邊跑來。

    然后,眾人的目光,望向永安王。

    “父皇!”永安王隔了大老遠,看見了皇帝,笑得嘴角都咧開了,邊跑嘴里邊喊著。

    皇帝只得楚天闊分開,擦了擦眼角的淚。

    夏文萱跟隨永安王一同前來,遠遠看見了刑場這邊聚滿了人。不知具體情形的她,以為那些人是圍觀楚天闊被行刑的,一顆心在胸腔里。

    興德元年,洪高德稱帝,建立大西國,定都鳳城。政權(quán)建立初期,周邊國家對大西國虎視眈眈,無端挑起戰(zhàn)火,洪高德皇帝御駕親征。出征前,西宮娘娘許貴妃懷有身孕8個月。皇帝擬詔,若生皇子,取名洪承業(yè),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洪帝離宮后,夏皇后使計讓許貴妃滑胎,誰知,天不遂她愿,許貴妃腹中胎兒出生,居然成活了。

    “陛下本就寵愛許貴妃,現(xiàn)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寶座要保不住了。”

    “可不是嗎?聽西宮里的宮女說,那太子生得白白胖胖,甚是可愛,面容酷似陛下,眉目間有一股正氣,長大后定是個好皇帝。”

    這是皇后宮里的小宮女在私底下悄悄議論。

    即使她們不議論,夏后也知道,自己不設(shè)法除掉太子,恐怕以后日子不會好過了。

    她隨即招來自己的哥哥相爺和御前侍衛(wèi)總管楚祥共同商議對策。他們密謀好了要火燒西宮,由楚將軍執(zhí)行。

    在關(guān)鍵時刻,楚將軍放棄了加害太子的念頭,以自己的親兒子換取太子出宮。

    許貴妃哭哭啼啼間,把心一橫,拿起發(fā)簪,用簪子尖在太子左肩上刺下“天”字。刺在兒身,痛在娘心,刺完字,許貴妃痛的肝腸寸斷。她顫抖著雙手給太子掛上塊玉佩,那是皇上親賜的,當(dāng)今世上,僅此一枚。

    許貴妃給楚祥磕頭,聲淚俱下道“楚將軍,請受我三拜,你的大恩大德,本宮來世再報。”

    “娘娘,萬萬使不得,快快請起……”說話間,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楚將軍抱起太子,從側(cè)門匆匆逃走。

    許貴妃暈了過去。

    來人正是御醫(yī)鳳南陽。傳說此人原是江湖中人,外號算命先生鬼見愁。他能掐會算,不僅醫(yī)術(shù)高明,而且武功不凡,。他抱走楚將軍兒子,施展輕功,在皇宮中穿梭自如,輕易甩掉宮中侍衛(wèi)的追捕,平安出城。

    夏后命人火燒西宮,許貴妃及一干人等葬身火海。在清點尸體時,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嬰兒尸體。加上楚祥將軍下落不明。夏后和相爺斷定,太子極有可能是楚祥抱走了。于是,夏后暗中派人追殺楚祥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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