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空空蕩蕩,哪有人影?
那丫鬟別用有心的引導(dǎo):“不知竊賊盜了什么東西,我們進屋去看看吧。”
這個提議一呼百應(yīng),一大幫人向東方紅住的房間涌進去。
東方紅和水脈兩人,做夢也沒有想到,這群下人竟會如此肆意隨性闖進房里來,還膽大包天地靠近床。
看來是楚天闊太縱容他們了,這樣逾越規(guī)矩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啊!”有人低呼一聲。
顯然是看到了床單上那一簇暗紅的血跡。在床上,會出現(xiàn)這樣的東西,不管是不是過來人,只要是對男女之事略懂的,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眾人面面相覷,似在交流什么信息,一切盡在無言中。
水脈裹在被子里,被子里的空氣稀薄,入鼻的是濃郁曖~昧氣息。感覺無數(shù)雙眼睛透過被子像她投射過來,這種壓抑的感覺令她幾欲窒息。
東方紅強裝鎮(zhèn)定,怒吼一聲:“出去!”
“我們以為有人行竊,不放心才進來看看。東方大人,對不起,冒犯到您了。”胡立代表眾人,為大伙冒冒失失闖進來致歉。
其他人的眼神仍是盯著榻上的人。被子有兩處隆~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床上躺著兩個人。
“發(fā)生什么事了?都聚在這里做什么?”楚天闊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聲音平靜得聽不出一絲波瀾。
當他的目光朝床上瞥了一眼,他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著。方才,他跟遲樂正在大堂商議婚事事宜,下人匆匆來報,莊里出了竊賊,讓他趕來看看。
原來,不是竊賊,是淫賊。
這床上躺著的除了東方紅,還有誰?是她嗎?他的心仿佛被針扎了一下,猛地下沉,仿佛墜入無邊黑暗。
遲樂才沒有楚天闊那么好說話,怒氣沖沖喝道:“這是東方紅的房間,是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要是忠勇王府發(fā)生這樣的事,他早就暴跳如雷了。太不像話了!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許多人用怪異的目光看向楚天闊,那目光似有同情與惋惜,還有些惶惶不安。
“胡立,你在門口守著。其他人都隨我來。”
除了榻上的兩人,其余人都隨楚天闊出了門。
盡管眾人已經(jīng)離開,還有胡立在門口把守,東方紅光著身子也不好意思起來穿衣服。他怕穿衣中途有人闖進來。
水脈把頭探出被子外面大口呼吸,剛才真是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二十多年來,她還沒有遇到如此窘迫的事。剛才他們雖沒有掀開被子一探究竟,但一定在心里猜測了一番。
這絕對是陰謀,是她誤中了圈套!事情哪有那么湊巧。
“水脈,別緊張,一切有我呢。”
院中,一大幫人定定立在那里,全然沒有了闖進房內(nèi)的囂張氣焰。在他們的印象中,少莊主溫文爾雅,體恤下人,不會輕易發(fā)火,不會苛責(zé)下人。但此刻,似乎……
等了片刻,得不到回答,楚天闊隨手指了一人,冷冷開口:“來,你說!”
那人暗嘆倒霉,連連擺手,顯得有些驚慌:“少莊主,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沒有看見。”
“你們各自去收拾包袱,今日給我滾出碧香山莊!”楚天闊第一次對下人發(fā)這么大的火。
眾人慌了,在少莊主的眼睛里,看到了爆炸的火。這絕不像是開玩笑的!
“少莊主,我來說!”
這時,有一四十歲年紀的婆子,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楚天闊悲憤填胸,兩眼噴火地瞅著那位婆子。
“昨晚,有人親眼看見煙香姑娘進了那間房,一整晚都沒有出來。”那婆子邊說邊用手指出那間房,房門踹壞了最容易辨認。
楚天闊胸口上下起伏,心中又悲又痛又怒,好幾種情緒攪在一起,感覺胸口悶悶像要爆炸似的難受。
她真是太任性了!他好說歹說,才哄得她打消了嫁給東方紅的念頭。哪知道,她嘴上敷衍他,背地里卻是這么胡鬧。這么多人看著,讓他臉往哪里擱?
遲樂的面上也不好看,他沒有楚天闊那么冷靜沉著,板著臉訓(xùn)斥:“別胡說!一定是你們眼花了。”
楚天闊早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千真萬確,是我親眼所見。”她拍胸脯保證所言句句屬實:“昨晚我親眼所見煙香姑娘進了那個房間,一整夜都沒有出來過。”
真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這不就是說明,她監(jiān)視了一整夜?
眾人頓時沉了臉,全都心照不宣。這不就說明了,床上另一人是煙香。昨晚,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他們兩人……
遲樂氣不過,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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