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了?你膽是不是大了點啊!用皇爺爺誆干娘出去,你”姜墨以為剛剛那一幕是趙朝宣的安排,逮過他便小聲嘀咕道。
“什么啊,我也得敢啊,不是我,是剛剛好老天幫忙。
行了,沒空閑扯,走走走,帶你看好戲去。”趙朝宣一臉興奮模樣。
“又出什么好事?”姜墨不由地挑眉,一臉遲疑。
“柳嫦曦,你去不去?”趙朝宣仰著下巴,一臉得意。
“你?”姜墨以為趙朝宣這么快就采取動作了。
“哎呀!不是我,我倒想呢,不過還沒到我動手呢!
反正肯定是好戲,走吧,走吧,趕好母妃不在,你跟我一塊去,還能開心開心,快點”趙朝宣迫不及待地帶著姜墨出去了
柳府后院里,昨個囂張了一整日的王府嬤嬤幾乎是掐著時辰又來了。
進來院子,不懼不怯,也不管別個,叉著腰,清了清嗓子,擺開架勢,扯著脖子就開始罵了。
仿佛是來應(yīng)卯一般,一臉的來勢洶洶,囂張跋扈卻又行云流水。
雖說罵出口的話都極其惡毒,但這么一聽她也算是口若懸河,出口成章了,稀里嘩啦,洋洋灑灑,竟然不見一句重復(fù),倒讓人有些咋舌,看來這罵人果真也是一門不易的本事啊。
時間越長,這話就罵得越難聽,倒也非常附和這中年嬤嬤一臉的兇神惡煞尖嘴猴腮的刻薄相。
嗯,著實是有備而來啊
柳府里的侍女們都被嚇得躲在屋里不敢出來,昨天那么一出大家都還心有余悸呢,院里的侍衛(wèi)小廝也無人敢攔,柳嫦曦更是如此,躲在屋里,不曾出來。
這嬤嬤見沒人出來,只當她是怕了,就越罵越起勁,也不嫌口干舌燥,但凡什么詞難聽,就把什么詞往柳嫦曦身上按,罵得里頭一片喪氣。
“你個不要臉的破落戶!伺候完叔叔,還想勾引侄兒!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個什么東西!
還當自己貞潔烈女呢!不知道被上將玩弄了多久,如今扔了手了,沒人攀附了,就想打我們家世子爺?shù)闹饕猓?br />
我呸!你個不知道羞恥的下作玩意!你也配!”這中年嬤嬤罵得一臉激昂,就好像柳嫦曦搶了她家男人一樣,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罵得窮兇極惡,罄竹難書的。
“嘖嘖,這婆子倒是真能罵啊!這怎么也有半個時辰了吧”墻頭上,趙朝宣聚精會神地看著院里,咋舌驚嘆。
屋里的柳嫦曦皺死著眉頭,緊抿著薄嘴,握白著拳頭,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心中的幾乎顫抖的怒氣。
“小姐,咱不跟她們一般見識,你別生氣,別生氣。”侍女淺寒雖然也是心里一股子的怒火,可卻知道這種時候最不該的便是出去硬碰硬,所以在一旁的不停地勸著。
“怎么?知道沒臉見人,就躲在屋里不出來啊!
我告訴你,你就是不出來,老身我一樣要罵!
罵你個不知廉恥的狐貍精!
你要禍害就禍害別人去,招惹我們世子爺算你倒霉!
我告你,別指望我們世子爺會向著你!我們世子妃不知道比你這下作東西高貴到多少倍去!
本不想與你這般下賤之人計較,可你還得寸進尺啊!
竟然堂而皇之地勾引我們世子爺!
我呸!就你這身份,還奢望進我們王府,我告訴你,不可能!
就算我們世子爺要了你的身子又能怎么樣,我們家世子爺誰不知道啊,他玩的女人怎么也成千上百了吧!
你不過是其中一個,真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了,還奢望著我們世子爺八抬大轎迎你入府!
哼,少在這做白日夢了!
宗魯王府豈是你這樣的女子能進得了的!
我告訴你柳嫦曦,你趁早收了這份心,不要到時候鬧得身敗名裂,最難堪還是你!”那嬤嬤句句惡毒,屋里的柳嫦曦再也壓不住心里的羞怒,幾乎要沖出去跟她理論。
“小姐!別!她們不就想您出去,好繼續(xù)當面羞辱您啊,咱不去,咱不去!
小姐,咱們不聽,咱們不聽”淺寒死死托著柳嫦曦,苦苦哀求。
這種時候,她們越亂,越怒,外頭那些人就越是囂張,所以這種時候她們必須得忍,即便是心里淌血,可也還是要忍。
“淺寒!”柳嫦曦從來沒有如此受辱,即便是當初在趙宗佻那里也不曾如此,如今就在自己府上,讓那么一群人堵在院子里罵,這種羞憤傳遍她四肢百骸,她眼里幾乎充血。
“嘖嘖好樣的!獨場也這么能罵啊!
怎么樣,是不是場好戲,解不解氣?”趙朝宣越聽心里越出氣似的舒坦,轉(zhuǎn)頭對著同樣趴在墻頭上的姜墨笑道。
“昨個也是她?”那嬤嬤歹毒的話雖然是挺解氣,可這話里話外都捎帶上了趙宗佻,這讓她有些不滿了。
你罵柳嫦曦就痛痛快快地罵唄,攀扯趙宗佻算哪門子的事嘛!
小叔叔跟柳嫦曦之間再清白不過了,什么玩弄的事,簡直胡說!
那是柳嫦曦先跟**川不清不楚的,要說不檢點也是他們倆狗男女啊,這嬤嬤胡說起來倒是誰都敢攀咬!著實可恨!
“對啊,就她,愣是罵得柳嫦曦啞口無言,躲回屋里到現(xiàn)在都不敢出來嘍。”趙朝宣反正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點頭道。
“她說的是真的?”姜墨似乎很在意那嬤嬤破口大罵的話。
“什么是真的?”趙朝宣是來聽痛快的,至于那嬤嬤口里的事,他一概不在乎真假。
“哎呀,你沒聽見那嬤嬤罵,罵什么柳嫦曦**于**川的話啊!”姜墨皺眉。
“這個估計,估計做不得假吧!不然**川和柳嫦曦也不會那么狼狽為奸啊!
哎呀,咱們是來看熱鬧解氣的,她真真假假,好好壞壞與咱們何干?
別擔心那個,你聽個痛快就成!
哎哎,你們可扶穩(wěn)了啊!”趙朝宣一邊說著姜墨,一邊朝下頭扶著拱梯的一群侍衛(wèi)喊道。
“是,小王爺。”下頭侍衛(wèi)們都是小心翼翼地護著,畢竟二爺有傷,雖說這墻頭不高,可萬一有個什么,他們還真不好跟王妃交代呢。
唉,敢這么明目張膽,光明正大地爬墻頭聽壁腳的也就是他們家二爺和小王爺能這么不管不顧的了。
侍衛(wèi)們哪個敢說個不字,還不得好模好樣地扶著,供著嘛。
“小姐!您別!”屋外罵得烏煙瘴氣,氣焰囂張,屋里的柳嫦曦實在坐不住了,怒氣沖沖地沖了出去,淺寒想攔都攔不住。
“哎哎,出來了,出來了!”趙朝宣一見柳嫦曦沖了出來,頓時更興奮起來。
姜墨也朝那頭繼續(xù)看著。
少見柳嫦曦如此狼狽憤怒的模樣,姜墨不由得皺眉,一瞬間思緒便回到了當初山崖之上她那一刀,心里的氣又騰了起來。
“哎呦嘿!你還真有臉出來啊,我還以為你羞憤至極,要在里頭了此殘生呢!”
“你,你,你這惡婦,休得在此囂張跋扈,大放厥詞!”柳嫦曦沖了出來,一副就要理論的模樣。
“哼!大方厥詞,柳姑娘,你也不捫心問問自個,我齊嬤嬤從來不說那沒影的話!
這普天之下誰不知道你柳嫦曦曾經(jīng)是上將趙宗佻的人啊!
十年啊,上將身邊就沒別的的女人,那一血氣方剛的主,你們做了什么,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這中年的齊嬤嬤一臉的鄙夷冷笑。
“嘶這混賬嬤嬤,怎么哪一句都能牽扯上小叔叔啊!實該掌嘴!”趴在墻頭的姜墨越發(fā)不滿道。
“噓小聲點”趙朝宣扯了姜墨一把,二人繼續(xù)看戲。
“你胡說!我跟宗佻一向清白!你少在這造謠生事!”柳嫦曦橫眉冷對。
“哼!清不清白的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再說了,要不是你不檢點,跟了上將還要勾引我家世子爺,人家上將能把你踹了?
哼!自己不要臉,還非裝什么貞潔烈女!
我是女人,這種事你這樣的狐媚子瞞得過男人,可瞞不過我齊嬤嬤!”齊嬤嬤冷笑。
“你,你胡說!”柳嫦曦從未見識過如此囂張惡毒的婦人,出口皆是粗俗鄙語,讓她一肚子的圣賢書竟然無用武之地,只能氣得連連大喊,卻根本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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