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白幽是你派的人,你怎么不早說啊,這下好了吧,姜二那驢脾氣說什么都勸不住,這下痛快了,唉……”書房之內(nèi)安靜尷尬,書房之外趙朝宣正埋怨著白幽呢。
“小王爺,卑職也沒想到二爺會這般誤會啊。
這是爺?shù)拿睿灰斣谕忸^,我們就必須暗中保護(hù),還真不是他們要特意守著云樓的,而是,而是這段時間二爺多半都是去云樓找云想容的,所以……”白幽這話多少帶了無奈和擔(dān)心。
“是啊,小王爺,云想容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最近二爺老是找他去啊?”朱晌也有些擔(dān)心這個問題。
“唉……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她跟他挺投緣,云想容又會的那么多,姜二樂意跟有趣的人一塊交朋友,我還能怎么著啊。”趙朝宣也是嘆氣,畢竟姜墨要如何,他還真管不住。
“小王爺,二爺跟我們家爺好不容易才近了一步,咱們可不能讓隨便什么人就破壞了去啊。”
“可不是!”朱晌和白幽態(tài)度堅決。
“我當(dāng)然知道了,不然我累死累活地攔著她做什么啊!”趙朝宣心里也有同感……
“小叔叔,對不起嘛,我,我真以為是你……都是我的錯,沒搞清事情就,就對您發(fā)脾氣,對不起,您就大人不記小人怪,別生氣了,好不好嘛……”反正屋里就剩他們倆,沒個旁人,所以姜墨撒開了性子,嬌氣地捏著趙宗佻的袖擺,一臉歉意。
“呼……”趙宗佻也不是氣,只是心里對于姜墨對云想容那廝的維護(hù)不大舒坦。
“小叔叔……別生氣了唄……”姜墨見趙蹤佻仍舊背身背手不說話,心里一橫,膽子一凜,小手便悄蔫蔫地握住了趙宗佻背手的大拇指,越發(fā)嬌嗔起來。
趙宗佻沒想到這小丫頭會這么主動一下,整個人身子都有些怔了。
“小叔叔……”姜墨又搖了搖他的大拇指。
“呼……”趙宗佻對著姜墨的心永遠(yuǎn)狠不起來,無奈轉(zhuǎn)身將姜墨的小手捧在了手心,抬手想要嚇唬她,可舉了半天,最后還是自己下不去手,只能一聲長嘆又放下了。
“小叔叔……我氣你一次,你氣我一次,咱們算是扯平了還不行嘛……”姜墨縮縮脖子,繼續(xù)小聲討?zhàn)垺?br />
趙宗佻聞言立刻想到了十幾天前那次馬車上的事,頓時又有些哭笑不得了,敢情這小丫頭還記著那事呢。
“小叔叔……別氣了唄……”姜墨歪著小腦袋笑得一臉狡黠。
“你啊……就知道我舍不得兇你,是不是……”姜墨笑得一臉有恃無恐得意洋洋,可偏偏趙宗佻就愿意寵著她這么有恃無恐,無奈寵溺地笑了。
“嘿嘿……小叔叔……”姜墨嘟嘴一臉?gòu)尚摺?br />
“噓,噓……聽著好像是笑了……”
“嗯,笑了那就是沒事了,放心吧,不論爺氣成什么樣,二爺就是有本事能讓爺消氣的。”朱晌松了口氣。
“那倒是,也就姜墨敢隨便招惹小叔叔,還一點都不知道怕的,這怕就是被小叔叔給寵出來的,所謂有恃無恐……他要是不管了,那咱們可得遭罪嘍……呵呵呵……”趙朝宣也松了口氣。
“學(xué)做簪子?”書房里頭,趙宗佻心里那點酸氣早就煙消云散了,這會正問著姜墨這幾日做了什么的。
“嗯,小叔叔,別看他是個大男人,可這手藝真是不錯的,你瞧……”姜墨從束冠上抽下一支玉簪遞到了趙宗佻面前贊嘆道:“這就是他幫我做的,是不是很精致?”
“他……送你的?”趙宗佻眉頭為不可及地一皺。
“嗯,算不上是送了,就當(dāng)是抵消前段時間他和朝南的醫(yī)藥費了,是不是很好看嘛?”姜墨如同獻(xiàn)寶。
“呵呵……以他的身份,這手藝確實不俗……”趙宗佻見姜墨是真心喜歡,便也笑著贊嘆道。
“嗯,我就說吧,小叔叔,您等著,我正跟他學(xué)呢,到時候也做個好看的給你。”姜墨沒有隱瞞她跟云想容學(xué)做簪子的目的。
“給我?”趙宗佻聽到這,心里已經(jīng)暖化了。
“嗯,不過我手藝肯定沒他那么精湛了,到時候你不準(zhǔn)說不喜歡的。”姜墨挑著眉頭哼道。
“呵呵……好好好,只要是你這丫頭做的,小叔叔都喜歡,都喜歡,可以了吧……你這孩子啊……”趙宗佻心里剛剛的一點點嫉妒如今都隨風(fēng)去了,笑得異常舒心,將簪子重新別回到姜墨的發(fā)髻之上,一臉寵溺。
“不準(zhǔn)說我孩子!”姜墨一邊享受著趙宗佻的寵溺,一邊還擰著小鼻頭嫌棄著。
“呵呵……你本來就是個傻丫頭嘛,哈哈哈……”
“小叔叔……”屋里又傳出陣陣笑聲。
“行了,估計里頭一時半會是散不了了,要不咱們到一旁先吃些東西吧……”
聽著屋里終于和樂了,趙朝宣三人便安心地退到一旁去了……
“小姐,小姐……”柳府之內(nèi),柳嫦曦下了馬車就著急回了屋子,淺寒夜被拒在了門外。
“小姐這是又怎么了?”門口其他侍女也一臉奇怪。
“唉……許是心里不舒服了吧……”淺寒以為是她們家小姐看到姜墨姜二爺去了上將府上,所以心里不開心了。
“姐姐,可是外頭又碰見什么事了嗎?”侍女不解。
“唉……算了,不提了,對了,你們快去打探打探這些天南川世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快去。”淺寒不想把小姐逼得太緊,轉(zhuǎn)身留她一人在屋內(nèi),先吩咐下人們辦事去了……
次日,一大清早柳嫦曦就又坐著馬車出門了。
同樣是去了書閣,不過這一次一路坦途。
只是,她一進(jìn)書閣便就將屋門緊鎖,似乎誰也不想搭理,淺寒就在外頭候著,京兆府的人就在不遠(yuǎn)處……
“川兒,你怎么起來?”宗魯王府,宗魯王妃剛端了湯藥過來,看見**川起身,有些擔(dān)心道。
“母妃,嫦曦那里的情況如何了?”**川撐著桌子,著急問道。
“你,你都這樣了,還,還擔(dān)心她做什么!”宗魯王妃對于柳嫦曦的恨比對世子妃的要濃得多,畢竟在她看來,這一切皆是因為柳嫦曦所起,所以她不想提起她。
“母妃,您莫意氣用事,兒子說了,她是兒子最后的機(jī)會了。”**川皺眉,臉色不善。
“呼……我就不明白了,離了她你還真就不行了嗎!”宗魯王妃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
“母妃……”**川皺眉。
“知道了,放心吧,我派人監(jiān)視著呢,如今有趙宗佻發(fā)話,沒人敢隨便靠近。”宗魯王妃不情不愿道。
“趙宗佻?”**川有些遲疑。
“可不是,你以為她就你一個,如今還不是仰仗趙宗佻了!”宗魯王妃冷哼道。
“嗯……”**川臉一陣發(fā)冷……
接下來的幾日,柳嫦曦都是早出晚歸,每日都到書閣里,然后把自己關(guān)在里頭,誰也不見,淺寒也從一開始的擔(dān)心,慢慢變得習(xí)慣了。
這日亦然,柳嫦曦只是叫淺寒送進(jìn)來一壺茶水之后,里頭便就再沒了什么動靜。
淺寒依舊守在外頭,書閣之外的京兆府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城外,一處郊荒之地,岔了一條小徑通往林子深處。
穿過樹林,已是人跡罕至,一處茅草屋依樹而搭,簡陋寒酸,勉強(qiáng)有木門擋在前頭。
“扣扣……”一村婦扮相的女人伸出雪白柔夷,輕叩門扉。
屋里沒有任何回應(yīng),那婦人遲疑了片刻又敲了敲,里頭視乎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婦人有些慌張地四下打量,然后轉(zhuǎn)頭繼續(xù)狐疑地打量著眼前的破敗茅草屋,是不像有人能住的樣子。
“站住!”正待那婦人猶豫之間要離開之際,身后不知何處竄出了一人影突然出聲。
那婦人嚇到身子一僵,不由地就摸向了懷里藏著的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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