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這,這跟娘什么關(guān)系啊?”姜墨冷不丁地提到他娘,趙朝宣便一臉不解了。
這不正說匈奴那幫子人的事嘛,跟他母妃什么關(guān)系啊?
“哎呦,你忘了,那天咱們收拾了茶樓里那幫人回來之后干娘問了咱們什么?”姜墨挑起眉頭道。
“啊?什么?”趙朝宣這些天忙里忙外的,那天的事情早就不怎么記得了,一臉茫然。
“嘶干娘和你父王不是特別問起咱們有沒有見過什么陌生的,奇怪的,但特殊的人,你記不記得?”姜墨皺眉提醒道。
“嘶哦哦哦,對對對,是有這么一回事的,父王還特意問過的,不就是回耶王子嗎?怎么了?”趙朝宣想是想起來了,可卻還是不明白姜墨這話。
“嘖!干娘那天明明是有話要說的,偏偏又欲言又止,加上你說你父王一直派人監(jiān)視他們的事,我肯定干娘和你父王一早就知道回耶那廝打得什么鬼心思,只是一直沒告訴我們罷了!”姜墨瞬間就把之前的困惑和現(xiàn)在的發(fā)現(xiàn)串聯(lián)到了一起,似乎是明白了許多事情,只不過這個發(fā)現(xiàn)還是讓她既詫異也有些頗為無奈。
“這嘿,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父王派他們暗中監(jiān)視回耶王子,那他的什么事情他們肯定最先知道,說不定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也一定一早就回稟我父王了。
哎呦敢情他們二老也喜歡跟咱們演戲啊?”趙朝宣可算是反應(yīng)了過來,雖然一臉揶揄,但話里話外卻還是向著姜墨。
“呼演戲到不至于,干娘肯定是知道我這破脾氣,所以才不敢告訴我的!哎呦真是的,你干嘛告訴我這些啊,一大早好好的心情全被破壞了!”姜墨郁悶了,是真郁悶了。
一大清早,本來是開開心心找小叔叔去的,結(jié)果卻在這里聽到這種惡心人的事情,簡直了,就跟吞了只蒼蠅似的,咽是不可能的,可想吐又吐不出來!
“哎,你干嘛啊?你不是要叔叔那嗎?”姜墨有些抓狂,轉(zhuǎn)身就往府里回了,連門都不想出了!趙朝宣連忙追了追去一臉疑惑。
“怎么去啊!我都沒心情了,耷拉著臉去,小叔叔肯定什么都看出來了!他若問了,你讓我怎么說!我自己都惡心不過來呢!
算了算了,不去,不去了,我哪都不去了!呼”姜墨郁悶極了
“王”驛站之中,將士遞來一杯參茶,熬過了一整晚的回耶王子撐著頭似乎還在頭疼之中,根本沒有心情去接這杯參茶。
“他怎么樣了?”許久,回耶王子才抬起頭,一臉疲憊不堪的模樣。
“王說黑狼?他卑職看他死意堅決,雖然已經(jīng)用了藥,怕是也難了,大夫說若是能熬過這幾天還有些希望,可唉末將看希望不大”這將士一臉無奈嘆氣。
“吩咐下去,他必須活著!至少在大夏追究之前他得活著!”回耶王子瞇起了眼睛。
“是,末將明白!”這將士抱拳。
“呼對了,那些人呢?可帶回來了?”良久,回耶王子又捏著心力交瘁疲憊不堪的眉頭出聲詢問。
“呼末將怕驚動了大夏之人,所以并未將他們的尸首帶回,而是而是就地掩埋了。”將士如實回稟。
“就地掩埋?”回耶王子皺起了眉頭,似乎很是不滿。
“是啊,十七具尸首目標(biāo)太大,怎么都會引起別人注意的,末將怕給您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自己的兄弟,這將士自然想要好好安葬他們,可是情況特殊,稍微疏忽便有可能給王照成巨大麻煩,所以草草掩埋這也只能是無奈之舉。
“糊涂!你以為就地掩埋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嗎?這可是大夏的地界!又有什么事能逃過他們的眼線呢!呼”就地掩埋,那就等同于留下一堆的證據(jù)等待大夏之人發(fā)現(xiàn),這跟讓他們暴尸荒野沒什么區(qū)別,回耶王子皺眉甚是不悅!
“這可是,可是城門都是大夏之人,末將也不能”這將士也知道留下他們的尸首不是上上之策,可是相比于帶回來,掩埋的方式至少可以再拖上幾日,這個時間也夠他們想出應(yīng)對之策了,這是將士心中所想,倒是沒想到王子會如此不滿。
“呼”回耶王子只覺得頭又疼了起來!明明該冷靜分析的時候他偏偏心亂如麻,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風(fēng)輕云淡,運籌帷幄,只是覺得會有大事發(fā)生,卻又不知道會是什么,或者說最先來的會是什么。
越是未知,越是惶恐,越是不安。
“王,那,那我們該怎么辦?要不,要不末將這就帶人去再把他們都帶回來?”這將士一臉猶豫。
“帶回來?連你自己都知道那更是下策!”回耶王子皺眉。
“那,那該怎么辦?”這將士倒是有些慌張了。
“呼你們就該在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地焚燒,這樣才能片甲不留!”回耶王子一臉冷血道。
“這是末將疏忽了,那末將這就帶人去”
“回來!”將士一聽回耶王子這話,便以為知道了他的意思,轉(zhuǎn)身要走,回耶王子卻又叫住了他。
“王?”將士有些愣了。
“呼現(xiàn)在去做什么?晚了”回耶王子冷笑中帶著無奈。
“那,那末將咱們王,那現(xiàn)在還,還能怎么辦?”將士一臉茫然。
“呼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回耶王子心里沒底,一整晚經(jīng)歷了太多,也想了太多,他心里吃不準(zhǔn)大夏對此事知曉多少,又會對此事作何反應(yīng),他是在擔(dān)心因為黑狼辦得這糊涂事會真的壞了他們的計劃。
“王您是擔(dān)心這件事會被大夏皇帝知曉?”回耶王子不發(fā)話,這將士也不敢擅自離開。
“呼不是擔(dān)心,而是他們肯定會知曉。
雖然我只見過她兩次,可也足夠知道姜墨她絕非好惹,這次宗厲王世子之事便是最好的警示。
你想想,連大夏的親王都得忌憚她三分,又更何況我們呢?
黑狼這一次是踩在大夏死穴上了!即便他不引咎自裁,大夏也絕對饒不過他的,呼
本王子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這件事會破壞了我們的和談之計,進一步引起更壞的連鎖反應(yīng),那到時候怕又將是一場惡戰(zhàn),血雨腥風(fēng)在所難免了”回耶王子眉頭皺得死緊。
“這可按照黑狼的話,那事是發(fā)生在昨天下午,一整個晚上都過去了,若是那邊真要有什么動靜,這會也該有的,可是”將士也明白這次和談之事的重要性。
這是他們目前的重中之重,只是沒想到黑狼會做出如此糊涂之舉,現(xiàn)在確實難以收場了。
但這一整晚過去了,對方似乎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會不會他們有些反應(yīng)過激了,也許大夏的人到現(xiàn)在也什么都不知道呢,這將士幾乎天真的期待著。
“可是什么?”回耶王子回頭冷冷看著這將士。
“呃末將只是在想,那位姜姑娘身份特殊,若是昨天之事她應(yīng)該早就追究起來了吧,按照大夏人辦事的效率,他們也該找來興師問罪了吧,但現(xiàn)在也許是咱們多慮了呢?”將士實話實說。
“不可能!這是大夏的地界,就算她什么都不說,這事一樣是紙包不住火的,至少宗廣王那邊肯定該是知道了,說不準(zhǔn)他們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京郊的尸首,開始著手調(diào)查了,用不了多久呼”回耶王子不愿意繼續(xù)往下想?yún)s又不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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