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姜墨全程抿著嘴,不敢去看自己的傷口,心里也是懊惱極了,氣是真氣了,可她也是笨了,干嘛非弄傷自己啊,現在還得受疼,簡直了,嘶真是很疼的嘛。
“沒事的,你看,這不就擦干凈了嘛,現在小叔叔給你上藥,一會就能止血了,就不會再疼了,嗯。”趙宗佻低著頭看不出神色,但鬢角的冷汗還是多少泄露了他此刻的緊張不已。
一旁的大夫和白幽也都皺眉攥手,一個比一個焦急,但同樣的處理手法,落在趙宗佻這里,姜墨倒是真就沒那么疼了,不過卻仍舊是紅著眼睛,委委屈屈的。
“上將”
“嗯,來,現在小叔叔幫您包扎了。”傷藥上好了,大夫便趕忙遞來一截繃帶,趙宗佻抬頭接了過來,這一瞬大夫跟白幽瞧著真切,趙宗佻緊皺的眉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子,這該是緊張得吧。
白幽這心里便就越發忐忑不安了,就他們家爺這么緊張二爺的勁頭,一會他怕是真沒得好了。
哎呦白幽也是挺委屈的,畢竟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二爺這到底是因為什么,而他又怎么招到了二爺。
“嘶”
“沒事了,你看是不是,已經包好了,就沒有那么疼了,對不對?”在趙宗佻溫柔帶著蠱惑的聲音之中,姜墨這傷口終于包好了。
“嗯”姜墨仍舊吸吸鼻子,一張小臉還是那般沮喪。
“你過來看看,丫頭這傷口還有沒有其他事?”終于把丫頭手上的傷口處理好了,趙宗佻卻仍舊是不放心地追問。
“上將請放心,二爺這真沒什么大礙的。”這大夫如實。
“真沒什么大事?”趙宗佻仍舊皺眉再三確認。
“呃回上將的話,真沒有了。
二爺這就是被弓箭割傷了手,消了毒,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您也幫二爺包扎好了,這幾日不要動手,不沾水應該就能大好,上將不用太過擔心。”這大夫也是有什么說什么,畢竟作為一個大夫,在他看來這點小傷真不算是什么大事,當然也是很會看臉色行事了,所以這話說得中規中矩。
“呼那就好,多謝你了大夫,你先下去吧。”
“哎,是,那爺您這沒事,小人就先告退了。”趙宗佻終于發話肯讓大夫離開了,這大夫自然迫不及待,夾著藥匣子就麻溜撤了。
“好了,聽見大夫的話了吧,莫再動到這只手了。”大夫退下,趙宗佻這才捧著姜墨的右手既是心疼又是無奈道。
“我你,您昨個也是這么幫她處理傷口的吧?”趙宗佻心疼的話落了許久,姜墨這才低著頭悶悶地來了這么一句,有些沒頭沒腦的。
趙宗佻明顯有些愣住了,一旁的白幽突然也就明白過來了什么。
哎呦,原來是,是為那事啊,他怎么這么蠢啊,二爺是誰啊,那事怎么可能能瞞得住二爺啊,他居然就這么天真,而且還忘得死死的,活該他被二爺虐啊!
只是那件事也真算不上什么吧,畢竟從頭到尾都是他出得面,爺連馬車都沒下,更別說見她說話,或是什么處理傷口了,這應該不算是,是背著二爺私下見面吧?
難道在二爺心里真就那么嚴重了?
不會吧,嘶其實昨兒那件事白幽也很是意外的!
他也沒想到這段時間頭一次陪他們家爺出去就能遇見那事,本來他都想躲開了,可是爺瞧見了哪里有不出手的道理。
可這動了手,難免就其實,也真沒什么啊,他們不也沒,沒打照面嘛,二爺這
嘶看樣子哎呦呦今個怕是有些不好過了白幽心里犯了嘀咕,但趙宗佻卻依舊臉色如常,甚至還有些無奈地笑出了聲。
“你,你笑什么嘛!我,我受傷了你,你就這么開心啊!”姜墨嘟著小嘴滿是任性。
“呵呵傻丫頭,你知道我笑得不是這個。”趙宗佻捏著姜墨的手腕仍舊笑著。
“你,你還笑!什么嘛,每次我一問到正經事情你就笑,有什么好笑的!”姜墨就怕小叔叔趙宗佻又要忽悠她了,想板著臉但這抿嘴鼓腮幫子的小模樣只剩下有趣了。
“呵呵你這丫頭耳朵倒是好使,誰告訴你的?”連白幽都反應過來姜墨這氣惱的原因了,趙宗佻又何嘗不明白呢。
只是那事真就真是剛好遇到,一開始他都不知道是她,只是看見有人受難,再正常不過的反應罷了。
畢竟對趙宗佻而言就算不是那人而是任何一個陌生人在那種情況下,他都會讓白幽出手的,那是他做人的品格,與對方是何人無關。
只不過后來得知是她,趙宗佻有過一瞬的意外,但也只是那一瞬,對他而言那件事只是一個湊巧,再沒有其他,所以,昨個過了他也就沒當回事了,更沒往心里去。
要說之前遇見也許還會心有漣漪,可現如今他有了丫頭,她對他而言也就是一個曾經的過客,現在的普通人了,趙宗佻還真沒把這當做一回事,自然不會跟人提起,但沒想到丫頭倒是為這事鬧了脾氣。
“你別管!你說是不是吧”姜墨拗著小鼻子哼道,一臉嬌哼,一副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的模樣。
“呵呵是”趙宗佻不覺得那是什么事,畢竟也沒發生什么事,所以問心無愧,也不瞞著姜墨。
只是趙宗佻沒想到他這一句“肯定”倒又把姜墨給惹毛了,姜墨都想伸手撓他了,不過讓擔心她手上傷口的趙宗佻給一把拿住了,整個人也只能咋呼起來。
“你,你,你還真是啊!”連個猶豫遲疑都沒有,就這么直接承認了,姜墨真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急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奶貓,又兇又惱又嬌氣的,張口就咬在了趙宗佻手背上。
“二爺!”媽呀,二爺這不會是被氣瘋了吧,她,她居然張口咬了他們家爺,媽呀他都看見了什么啊!
“你”你怎么都不躲的啊?
姜墨沒想到她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小叔叔趙宗佻卻一點都沒有躲,大掌就握著她的手任由她上口狠狠咬著。
姜墨這心突然就軟了,小嘴挨著他的手張了又張,卻始終沒下得去那狠口,眉頭又皺了起來。
“怎么不咬了?”趙宗佻感受到了姜墨的猶豫,倒是越發寵溺地笑了起來。
“哼!誰說我要咬你了!”姜墨沒好氣地哼著。
“呵呵咬我一口也許能解氣吧,咬吧,小叔叔一定會躲的。”趙宗佻始終溫柔,這副心甘情愿的模樣叫姜墨的心又慌亂起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嗆他才好了。
“小丫頭?你真是為那件事生的氣?”姜墨遲遲不應他,趙宗佻倒是繼續說話了。
“你,你,你我,我,哼!”明知故問嘛!姜墨是真氣得不行了,指著趙宗佻嚷了半天卻罵不出一句話來,咬著下嘴唇臉都憋紅了。
“丫頭”
“那個,二爺其實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正好遇見那個柳,那個人,然后就看見有幾個地痞流氓在欺負她,這不遇見了嘛,爺那脾氣別說是她了,就是換了任何人爺都會出手的,真的。
而且,是卑職出得手,爺跟她都沒打照面的,從頭到尾都是卑職,連送她去看大夫也是卑職,真的,真的。”趙宗佻還沒解釋呢,這白幽倒是著急了起來,嘟嘟囔囔把昨個的事一股腦地都說了。
“我知道,不然我才不會先找你練手呢!”姜墨哼道。
“呃”果真,果真還是跟自己脫不得干系,白幽一臉尷尬。
“哼!”姜墨理直氣壯。
“不是,二爺,既然您都知道了,那,那干嘛還生這么大氣啊?”白幽倒是不懂了,畢竟那真是碰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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