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么呢!”趙宗佻看著白幽一臉揶揄的模樣,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爺,您真沒有?”白幽這膽子也是不小的,居然還敢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看來到底是跟著姜墨混在一起太久了,性子上也學會了些姜墨那丫頭的乖張不羈,嘴上沒個忌諱的。
“找打!”果不然,趙宗佻被問得一臉羞惱,順手扔出了藥碗。
“嘿嘿爺,您這樣子倒是有些惱羞成怒的味道了。”而白幽倒是一個縱身接著了藥碗,一點不見害怕,反倒是仍舊笑得滿帶調侃。
“嗯?沒大沒小,真是讓那丫頭給帶壞了!”白幽“嬉皮笑臉”的話讓趙宗佻又是一陣無奈,笑罵了他一句,直搖頭。
“嘿嘿爺到底還是吃醋了唄。”白幽倒也不怕真惹了他們家爺趙宗佻不開心,剛被瞪了一眼,這會倒是又能舔著臉笑瞇瞇地繼續揶揄,沒臉沒皮的,卻又有幾分意思。
“哼!”趙宗佻都懶得跟他解釋,雖然白幽的話倒是有幾分真的,但是那也只是趙宗佻一瞬而過的一點小情緒罷了。
他到底也是人嘛,面對自己喜歡的丫頭,動動心思,吃點小醋也沒什么不正常的吧,外頭人不也如此,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再說了,連白幽他都知道的事情,他趙宗佻又如何不清楚呢,關于朝宣那小子跟他家丫頭的關系,他從來沒有過其他想法。
畢竟都是知根知底的,若是他們倆真有什么,那也該早有了,還有他什么機會呢。
只是他心里信任是一回事,可兩個孩子關起親密是另一回事。
其實呢,放在之前肯定是沒什么的,畢竟兩個小屁孩罷了,一塊玩鬧,一塊惹禍,就是個伴,在趙宗佻看來實在沒有什么。
可是時間一長似乎問題就來了,這已經不是幾年前了,如今兩個孩子到底都漸漸大了,有些事情他還是會有意無意地提醒一二的,但一定是在合適的時候,相信朝宣那小子應該不至于太笨。
更何況,朝宣也差不多該是謀劃自己幸福的時候了,等他遇見了自己喜歡的姑娘之后,怕是再沒時間跟丫頭混在一起繼續胡鬧了。
既然如此,那他又有什么可擔心的呢,吃醋那不過是他的條件反射,他還不至于到了是非不分的時候,這白幽倒是瞎擔心了。
“好好好,卑職說錯,說錯了,爺您沒吃醋,一丁點都沒有。
不過容許卑職再多嘴一問,您您都跟二爺這樣了,您打算什么時候跟二爺成親啊?我們可都眼巴巴地盼著呢,這都好些年了”白幽這問題倒也是夠直接的。
“呵呵你小子倒是挺關心這事的,怎么了,心癢了?”白幽這話問得半打趣半認真的,趙宗佻倒是眉頭一挑也揶揄起白幽來。
“哎,爺,這不正說您的嘛,怎么扯到卑職身上了,真是的。”白幽倒是沒想到會被自家爺反將一軍,頓時有些面露窘迫。
“呵呵怕什么,你小子雖說比我小,可今年也要二十了吧,是到年紀了,談婚論嫁也是正常啊,這不也是你跟朱晌常在我耳邊念叨的嘛,怎么,到你身上就不行了?”趙宗佻笑得一臉得意。
“不是爺,這,這卑職是卑職,您是您啊,您比較重要嘛。
再說了,二爺可是好不容易才到了您身邊的,這可是老天爺賜給您的寶貝呢,您不得珍惜啊。”白幽微微紅著臉倒是灼灼。
“誰說爺我不珍惜了,丫頭的好爺我不比你們知道啊!
我也想啊,只是丫頭這年紀實在太小了,還是再等上兩三年吧。
怎么也得稍等丫頭再大些,不然我到底怕,怕傷著她嘛。”趙宗佻一想起這事倒是真有些苦笑了起來。
這件事可是趙宗佻他心中一大煩憂之事,每日里的煎熬不斷,還用得著白幽他們念叨啊。
他倒是也想啊,這小丫頭是他心肝,他放在心尖上來疼的人,他當然迫不及待地想把丫頭真正變成他自己的女人啊。
雖然有時候趙宗佻覺得自己這想法是有些流氓了,可是他是真心喜歡,真心放不下那小丫頭。
只想把她藏在身邊,哪里也不準她去的,只想只想快點,能再快點真正擁有那丫頭。
這個流氓的心思打從當初他確定了對那丫頭的心意之后便就一直縈繞在心頭,雖然難以啟齒,可他就是壓不住那種悸動的心思。
說他流氓也好,說他無恥也罷,反正面對那姜墨那小丫頭他就是定力全無,甚至,甚至一敗涂地。
若不是還有最后一絲絲擔心丫頭年紀小,身體弱的理智,他怕是,怕是早在晉城的時候就已經“得償所愿”了。
雖然那個時候還有姜將軍夫婦時刻圍堵,但只要他想,該是沒有人能攔得住他,但他始終是既迫不及待,卻又舍不得。
他舍不得讓丫頭委屈,舍不得讓丫頭受傷,舍不得讓丫頭不高興。
趙宗佻想給丫頭一個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身份,然后在這個身份之上他再真正擁有丫頭,那才該是最完美的。
雖然他是比任何人都迫切著能把丫頭娶回家的,但是現實卻有些莫名的尷尬與無奈。
他是一把年紀了不假,也是早該談婚論嫁的了,畢竟光是皇伯父都已經催了他好些年了,他也有了想要穩定的心思,可,可丫頭今年卻還不到十五呢。
雖然這丫頭打小練得一些拳腳,比一般姑娘家結實,可也不過是個小腦袋剛剛夠他胸口,踮起腳來都超不過他肩膀的模樣。
小腰雖然有些肌肉,但也不過盈盈一握,還有那小胳膊小腿,打架時候看著有力氣,可他一上手就覺得軟得不行,單手就能把她托起,毫不費力。
這么一對比,這丫頭實在是太小了,不管是這年紀還是這身體都肯定是經不住他,他這個禁欲了多年的人折騰的。
到時候因為這個事再傷著或是嚇著那丫頭,那豈不是更得不償失,畢竟來日方長,他還指著丫頭能陪著他一輩子呢,所以啊,他就是再著急,再急不可耐,可也得忍著,他實在舍不得傷著丫頭一丁半點,所以寧可自己備受煎熬啊。
不過好在這小東西還是有良心的,他呢還能時不時跟丫頭親昵一番,雖然只是發乎于情止于禮的小親昵,可也夠他在煎熬的苦海之中堅持下去了,不然就以他現在血氣方剛的年紀他怕是早就積欲而亡了吧,唉
只不過有些無奈他不好跟他們直說,所以這白幽也是說得容易,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一臉郁悶無奈的趙宗佻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呃爺,您,您不會吧您到現在都還沒,沒沒碰過二爺吧?”白幽見一說到這個問題,他們家爺便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更是一臉八卦起來。
“嘶!你是存心找打是吧!”
“哎哎,爺,卑職這,這不也是關心您嘛!”他這正心癢難耐,苦苦堅持呢,這小子倒是慣會說風涼話!趙宗佻心里氣惱眉頭一挑,白幽便縮了脖子慫笑了起來。
“哼!這點事你家爺我心里有數,你小子少瞎胡咧咧!”趙宗佻白了白幽一眼。
“是是是,爺心里有數那是最好的了,卑職不也是,也是替您著急嘛。”白幽小聲嘟囔著。
“外頭事多著了,誰要你小子緊張這個了!
還有啊,這話你跟我面前胡咧咧也就算了,我知道你什么臭脾氣,不跟你小子計較!
可這話你不準在丫頭面前提,一星半點的都不行,聽見沒有!”趙宗佻瞪著白幽以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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