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瞧把咱們這小弟給仔細(xì)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對這丫頭的心意啊,呵呵這倒是讓本王想到了一句話”
“什么話啊?”趙宗佻正在那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著姜墨的披風(fēng)圍脖跟小手爐,只要是事關(guān)姜墨這丫頭的,他歷來事無巨細(xì),樣樣都頗為上心,前頭的宗廣王夫婦倒也不著急打擾,只是噙著笑意看著,不由地又感嘆起來。
“呵呵寵妻若女大概也就是如今宗佻這副癡情模樣了吧”王妃衛(wèi)鸞正一臉詫異,宗廣王這話倒是莫名地貼合中肯了,惹得王妃衛(wèi)鸞一陣會心失笑。
是啊,趙宗佻大了姜墨這丫頭許多,本就像是半個長輩似的,而且他確實對丫頭用心備至,溫柔寵溺,周到細(xì)致,這份寵愛與呵護(hù)怕是比墨丫頭的爹娘還要精心呢。
這還真是當(dāng)?shù)闷疬@么一句“寵妻若女”的話呢,呵呵雖然他們還沒有正式成親,可在宗廣王夫婦的眼里他們早就是一對璧人了。
看著他們親密無間,相親相愛的模樣,宗廣王夫婦甚是欣慰,就連一旁總覺得他們膩歪的趙朝宣也笑得一臉開心。
但唯獨有一個人臉色有些不同,那便是已經(jīng)早早來到門口恭候他們的宗厲王府的二公子趙從凌。
看著趙宗佻一臉寵溺,姜墨一臉狡黠嬌羞的模樣,趙從凌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有些莫名心酸。
可也就是那么一瞬,他害怕被別人看到他眼里的落寞,便立刻低著頭像是恭敬,其實是不愿意讓他們發(fā)覺到他這幾乎卑微的心思。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如此,不該有這樣的心思,可每每面對著姜墨的時候,他就是有些忍不住,沒有理由,就是想這么看著她,哪怕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知道她一切安好便已經(jīng)心滿意足。
所以他才愿意如此死心塌地跟著宗廣王,不僅僅因為宗廣王現(xiàn)如今權(quán)勢滔天,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多了一些光明正大見著姜墨的機會。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能夠看見便就是他的福氣。
只是他沒想到今個會在這里瞧見她,而且還是跟上將趙宗佻一起。
畢竟他接到的消息只是上將趙宗佻回來出席,但她
呵呵也對啊,姜墨對上將趙宗佻癡心一片,向來都是形影不離的,又怎么可能只讓趙宗佻一人來的,她肯定會一道跟隨的,是他糊涂了。
呵呵低下頭,趙從凌又忍不住心里苦笑,明明知道姜墨心有所屬,明明知道自己這是一個人的一廂情愿罷了,可他就是舍不得,也放不下。
但是,他也不愿意讓上將趙宗把他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所以再悸動的心念他都要好生藏著掩著,絕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不可以給自己平添攔阻,更不能給姜墨招惹任何麻煩。
趙從凌低著頭慢慢平復(fù)了心緒,這才重新抬頭近前行禮道:“趙從凌恭迎宗廣王爺王妃與上將”
“哦,你小子早就到了?”趙從凌太過安靜,若不是他出聲怕是宗廣王都還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過來了,轉(zhuǎn)頭甚是慈愛。
“是,因為王叔您吩咐過,從凌怕來遲了耽擱事情,所以用過了午膳便早早過來了。
哦,里頭的人已經(jīng)來得差不多了,從凌也已經(jīng)讓他們?nèi)フ埿倥钩紙F(tuán)的人過來了,估計再有一會皇爺爺也就該到了。”趙從凌恭敬回稟,眼神不敢有任何游移。
“好,倒是辛苦你了。”宗廣王露出欣慰笑意。
“王叔哪里話,這本就是從凌應(yīng)該做的,更何況王叔給了從凌這個機會,從凌又豈能不竭盡全力呢?”趙從凌一臉謙卑甚是感恩。
“呵呵呵好好好,你有這個心就是好的,行了,宗佻,咱們也該進(jìn)去了,不好真讓父皇等咱們啊,走吧。”
“是,三哥,丫頭,走吧。”在門口與趙從凌寒暄了幾句,宗廣王便帶著眾人往里頭去了,宗廣王牽著王妃衛(wèi)鸞,趙宗佻牽著姜墨,趙朝宣緊跟前后,趙從凌便一直恭敬地躬身行禮,直到他們進(jìn)去了,他才起身也一并往里頭去了
外頭有些起風(fēng),大臣們攜著家眷也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了殿內(nèi),里頭燃著爐子分外暖和。
大家正三三兩兩地各自說笑談?wù)摚蝗徊恢朗钦l喊了一聲“宗廣王爺跟上將到了”眾人紛紛朝殿外打量去,滿心期待。
更有不少本就跟上將與宗廣王親近之人早已起身朝那邊迎了過去。
姜墨跟在趙宗佻身旁,人還沒進(jìn)殿,卻只覺得眼前是黑壓壓地一片就朝他們蜂擁而至,小腦袋嗡一下地就熱了起來,倍感不適。
她心里是知道小叔叔幾月未曾露面,那些大臣們肯定會激動不已,只是這一股腦地全圍了過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啊。
哎呦姜墨心里不耐著,整個人便也被擠在了中間,半天都呼吸不過來
“王爺,上將”越來越多的大臣朝著門口的方向涌了過去,爭先搶后地要跟宗廣王和趙宗佻見禮,生怕自己被落下成為最后一個。
大家積極踴躍,熱鬧異常,很快宗廣王和趙宗佻一行人就快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那副模樣跟著剛才被動與**川打招呼的冷淡模樣簡直對比鮮明,大相徑庭。
座上的**川看著眼前這一幕,雙拳緊握!滿目憤然,一旁陪著的柳嫦曦本是一臉冷淡,卻在突然看見趙宗佻之后心中莫名一窒,又有些慌亂了。
他,他他怎么會來?
不是說他還在養(yǎng)病嘛,之前的宴會就未曾出席,匈奴和談也一面未露,怎么今日他就會來呢?
難道是因為她?柳嫦曦不由地有些故作多情了。
**川難道不知道嗎?既然他來了,為什么還要帶著她?
她以為**川他不過是想讓這些大臣們看看的,可現(xiàn)在柳嫦曦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什么似的,眼神憤然地瞪了**川一眼。
好在**川沉浸在自顧自的憤怒之中,并沒有發(fā)覺到柳嫦曦的異象,但場中已經(jīng)有人開始有意無意地朝柳嫦曦跟著**川這個方向打量了起來。
畢竟,他們?nèi)说募m葛也算是人人皆知的,同時出現(xiàn)這一個場合里頭,也難免不會不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好了,各位大人,宗佻大病初愈,受不到這般熱鬧的場面,大家稍安勿躁,一會宴席上有的是說話的時間,大家稍安勿躁”
“上將,上將,您近來身體恢復(fù)的如何了?”
“是啊,您這是打算回來了嗎?”
“是啊,是啊,我們都等著您呢”
“是啊”
饒是有宗廣王發(fā)了話,可這些朝臣們都是打那次事件之后頭一回見著趙宗佻,這熱切的勁頭當(dāng)然不能說散就散了,仍舊是趨之若鶩,倒鬧得趙宗佻一時間有些不能適應(yīng)了。
其實朝臣們這般的激動也是有理由的,畢竟趙宗佻一向是朝廷之重,多少人不敢說是馬首是瞻吧,但也是依仗著他在朝中行事。
更何況前些月里接二連三的驟變,曾經(jīng)權(quán)傾朝野橫亙一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陰國公府和宗魯王府也接連出事,朝中更是人心惶惶。
各方勢力也都在重壓之下紛紛偃旗息鼓,誰也不敢在這種敏感時刻自討苦吃自尋死路。
好不容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熬到動蕩初歇,朝臣們見風(fēng)聲暫歇,驟雨初停,便也開始試探性地活動起來。
大亂之后,權(quán)利注定重新洗牌,兜轉(zhuǎn)之間,宗廣王與趙宗佻便成了多數(shù)朝臣眼中的勝利者與下一任希望。
尤其是趙宗佻在他們眼中尤甚,是替代陰國公府與宗魯王府在朝野中的最佳人選。
所以朝臣們沒有不打他主意的,只是趙宗佻遠(yuǎn)比他們更勝一籌,不等他們心思初起,他便選擇淡然抽身,卸下一身俗務(wù),遠(yuǎn)離紛爭,也順道休養(yǎng)病體。
這倒是鬧得朝臣們甚是措手不及,雖然著急,卻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就這么貿(mào)然地追趙宗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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