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二爺,都是奴婢不好,奴婢生怕這燉湯涼了您二位吃了肚子不適,所以……哎呦,傷著二爺了,都是奴婢的錯(cuò)。”伺候用膳的侍女一瞧見二爺嘴被燙了,這可是嚇得夠嗆,直接跪地誠惶誠恐。
“知道丫頭性子急,既然還燙著端上來做什么!”雖然是姜墨有些毛毛躁躁的,但趙宗佻對伺候的侍女還是有些動(dòng)氣,畢竟這也是他們的疏忽!
“上將恕罪,都是奴婢們疏忽了。”
“疏忽,丫頭嘴嬌嫩得很,這若是燙出個(gè)好歹,本將定不會(huì)輕饒你們!”
“上將恕罪啊!奴婢知錯(cuò),奴婢知錯(cuò)。”這侍女怕極了,都知道二爺是他們上將的心肝,誰也不敢怠慢,更不敢得罪,如今她卻因?yàn)槭韬鲞得二爺受了傷,這侍女知道自己怕是要不好了。
“小叔叔……呼……呼……是我不小心的,與她們何干……讓他們起來吧……”不過好在姜墨是個(gè)心善的,她知道是自己心急,這確實(shí)與侍女們無關(guān),也知道小叔叔趙宗佻是擔(dān)心自己所以才會(huì)發(fā)脾氣,她便一邊微微呼氣,一邊替她們說話道。
“嘴不疼了?”趙宗佻挑眉。
“疼啊……可,可這是我心急了,跟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啊,小叔叔,你就讓他們起來吧。”姜墨小手扇風(fēng),希望剛剛被燙了的唇的刺痛能稍微緩和一些。
“你這丫頭凈是心軟了。”
“小叔叔,本來就跟他們沒關(guān)系啊……”姜墨撒嬌。
“好好好,都聽你的,聽你的,行了,丫頭既然已經(jīng)寬恕爾等,那你們就起來吧。”趙宗佻自然是順著姜墨的意思了。
“多謝上將,多謝二爺,多謝二爺……”侍女們連連叩頭。
“行了,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請?zhí)t(yī)過來給丫頭看傷口啊。”
“哎,是!”
“等等!”
“怎么了,丫頭?”
“哎呦……嘶……小叔叔,這點(diǎn)小傷沒關(guān)系的,再說了……一會(huì)就能好的,若是為了這點(diǎn)小事傳了太醫(yī),我,我……”還要不要面子啊?姜墨覺得這點(diǎn)小事就宣了太醫(yī)實(shí)在有些太,太丟人了不是。
只是燙著而已,一會(huì)就能好的,不至于的,小叔叔有些太,太緊張了,姜墨拉著趙宗佻的手道。
“不傳太醫(yī)怎么行,燙著可大可小,你這嘴都有些腫了,聽話,還是讓太醫(yī)過來瞧一趟,最多不要他給你開太苦的藥,這樣總成了吧?”趙宗佻以為姜墨是怕吃藥,便誘哄道。
“我……”姜墨怕丟臉的話不好意思說出口。
“行了,聽我的,你們趕緊去,找最好的太醫(yī)來。”趙宗佻直接定了。
“是,上將!”侍女們趕忙退下。
“哎,我……”姜墨撅著嘴,有些無可奈何。
“好了,這……還能不能吃東西了?”趙宗佻回頭這才低聲問道姜墨。
“不能也得能……嘶……哎呦……我,我餓得很……”姜墨吹著嘴一臉委屈,言語里似乎有些埋怨趙宗佻折騰了這么久。
“呵呵……你這丫頭……”
“哼!干娘和娘都是騙人的!”姜墨不敢再挑那燉盅,只能端起一碗粥準(zhǔn)備吃著,可這手腕居然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碗都端不起來,急得得她嘴里卻滿是氣話。
“怎么,三嫂與姜夫人騙了你什么啊?”趙宗佻見狀干脆替她端了起來,拿著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然后用唇試了試溫度,確定正正好,這才送到了姜墨嘴邊。
“干娘跟娘說,說……新婚之夜,只要我乖乖聽小叔叔的話,就不會(huì)累的。
可是……我明明乖乖聽話了,但,但還是累了,現(xiàn)在……不僅僅餓,而且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還說她們不是騙人的!”姜墨吃著趙宗佻送到了嘴邊的粥,滿臉?gòu)珊┑乇г怪故亲屭w宗佻不由地一陣失笑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呵呵……怪不得下午那會(huì)丫頭那么聽話呢,明明是疼了,眼淚珠子都出來了,可還是那么聽他的話,任由他折騰,原來是聽了三嫂跟姜夫人的話啊,趙宗佻倒是心生感激。
“笑什么,難道不是嗎?干娘說新婚之夜最累的該是新郎官呢,可……可為什么你,你一點(diǎn)事都沒有啊?”姜墨這也是才初嘗了男女情事,又哪里能那么快明白床幃之間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呢,這歪頭討教的模樣倒是越發(fā)招人稀罕了。
“呵呵……小東西,來,張嘴……”趙宗佻只是笑而不語。
“小叔叔,你回答我嘛?”姜墨此事倒是好學(xué)了起來,一肚子的疑問,可好學(xué)不是壞事,但這也得分好學(xué)的對象啊。
如今這趙宗佻也是剛剛嘗到了些甜頭,正食髓知味呢,若不是擔(dān)心丫頭身子骨受不住,怕是能繼續(xù)折騰到了天亮去了。
這會(huì)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可這丫頭偏偏就問著些“挑逗”的問題,趙宗佻除了失笑,斷是再不知道能怎么回答她了。
“小叔叔……”姜墨倒是認(rèn)真了,似乎非要問出個(gè)所以然。
“來,再吃一口……”
“小叔叔!”
“怎么了?吃飽了?”
“沒有,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姜墨一臉灼灼。
“呵呵……小東西,有些東西不需要什么答案啊。”
“為什么不需要?”
“呵呵……你若真想知道,小叔叔也只能再一次身體力行地告訴你了……”
“哎哎,你,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diǎn)嘛!”姜墨瞧著趙宗佻又把臉湊了過來,一臉羞惱道。
“呵呵……小東西,你這就真為難我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趙宗佻放在心坎要疼一輩子的女人,我若正經(jīng)了,那你不更委屈了,就跟今個(gè)早上似的,嗯,你真希望我正經(jīng)點(diǎn)?”趙宗佻故意挑起了姜墨的圓潤的小下巴,笑得曖昧。
“我……”姜墨又傻住了。
“呵呵……小東西,又口是心非……”趙宗佻看著姜墨羞紅著一張小臉有話說出不的模樣,笑得越發(fā)寵溺,情不自禁地有想要去親親姜墨的唇。
這都靠近了又想起她嘴剛被燙了,便把溫柔留在了她的嘴角,然后繼續(xù)吹著手里的粥,笑瞇瞇地看著她。
“我……”姜墨最招架不住的便是趙宗佻這寵溺到死的溫柔眼神,不由地摸摸剛剛被溫潤的嘴角,又撇了撇嘴。
“來,吃口菜,別歪著頭了,這些事……以后你自然會(huì)明白,現(xiàn)在……填飽你肚子最關(guān)鍵,來,再吃一口。”趙宗佻真是把姜墨當(dāng)做女兒一般來疼愛了……
“什么?要傳太醫(yī),怎么了?是,是爺,還是二爺不舒服了?”
“是二爺。”
“哎呦,我就說是咱們爺太心急了,這都娶回來了,來日方長嘛,何必……肯定是二爺身子受不住了,我去吧!”侍女不好半夜出府進(jìn)宮,這邊只能找了朱晌與白幽,他們倆一聽要傳太醫(yī),而且還是為了二爺,都以為姜墨是傷著了,尤其是白幽直接抱怨了起來。
“哎,白統(tǒng)領(lǐng),不是,是……白統(tǒng)領(lǐng)!”
“讓他去吧,到底怎么回事?”白幽以為是自家上將爺太猴急孟浪傷到了姜墨姜二爺,心里著急不等侍女把話說完,他便已經(jīng)往外去了,侍女是叫也叫不住,急得直跺腳,朱晌到底比白幽冷靜些。
“不是,是,是二爺肚子餓,上將便吩咐奴婢們準(zhǔn)備吃食,一道燉湯,二爺吃得著急,便把嘴燙了,上將心疼所以才……”
“呼……只是燙了嘴?”
“是,就,就是這樣。”侍女把事情經(jīng)過原原本本地說給了朱晌知道,朱晌算是松了口氣,這大喜之日,若是鬧出他們家爺把二爺傷著的消息,不論是因?yàn)槭裁矗嵌疾缓每窗。热恢皇菭C了嘴,那也倒是沒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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