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
獵獵作響的破風(fēng)聲,一時間不斷的將所有的障礙物都為之貫穿,而后筆直的朝著那張帥氣的面孔直掠而去。
而也就是在那么一桿戰(zhàn)槍就要觸及到那么一張面孔之時,一只手掌,鬼魅的如同閃電一般迅捷,而后只是一個挽手之余,便將那附有著極強力道的戰(zhàn)槍為之熟悉的握在手中。修長的身形更是緊跟著自地面躍起,那桿戰(zhàn)槍,更是緊接著在其手掌之中為之轉(zhuǎn)動起來。
如今已是晌午剛過,頭頂?shù)牧谊枺尫胖恍嗟墓饷ⅰ?br />
然而兩對同樣蘊含著不凡的寒冷眼眸,陡時之間已經(jīng)為之對視在了一起。
“你想做什么?”
寒虎的語氣,又恢復(fù)如此,像是貴族之子,對著低賤家族所說的話一樣。之前的落魄,之前的迷惘,一瞬間,已經(jīng)煙消云散。
柳天在寒虎剛醒來,才剛推出修煉狀態(tài)之時,柳天就是為之擲出了后者的銀槍。柳天所想要的,顯而易見!
“還記得我?”
“南部焰城柳族——柳天!怎么,你想做什么?”
此時的寒虎,雖然經(jīng)歷了之前的事情,但當他瞬間保持冷靜之時,很多事情的邏輯,已經(jīng)被他推導(dǎo)而出。
柳天能夠在這里,便就說明了支援隊已經(jīng)來說,那么說他們說不定還會有著結(jié)果。不過現(xiàn)在柳天的氣勢,顯然不是來報喜的。柳天面色僵硬,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寒虎知道他的基本信息,他并不感覺到驚奇,即便是他自己,對于現(xiàn)在所剩的十九人,都能夠做到初步的了解。但是,顯然柳天想問的,并不是這些。
柳天并沒有回話,而是再次問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叫做柳世的人?”
柳天的話,所問的,與他在鷹山澗那遺跡之中所問的一樣。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的武凝期小子了。
“不記得!”
寒虎指望著柳天的那么一對眸子,其中的殺意,他甚至都可以為之察覺。其實他記得那個人,但是他現(xiàn)在卻沒有說出,他想要看看,這柳天究竟要做些什么。
之前柳天在剛進入這選拔的時候,才不過一重武體境的實力,但是在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卻就將自身的實力提升到了四重武體境強者。對于寒虎來說,這足以使得他感覺到非凡的驚訝,現(xiàn)在,倒是一個得到解釋的好機會!
“不記得嗎!”
輕輕的冷哼一聲,柳天不是寒虎,自然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么,但是當即之下,有著一份怒火,便已經(jīng)竄上了心頭。
“果然,你的回答都一樣,無論是在鷹山澗還是在這里,你都不會記得我!用你的話說,不是每一個小的螻蟻,你都會記得?”
“沒錯!”
寒虎英俊的側(cè)臉與柳天一樣堅毅不已,只不過那側(cè)臉之上沒有一點的溫度,不怒不火的模樣,使得柳天恨不得上去把他近乎完美的面孔打歪。而在此時,之前寒虎面對的種種,此刻都以另一種情緒發(fā)瀉了出來。
“不用廢話了,你知道我是來找你干什么的!”
話音剛落,四顆武星,便開始在柳天的額頭上為之猛然間為之升起,隨之而迸發(fā)的,是足可滔天的寒龍武力。
“你打不過我!”
在那仿佛一時間足以將百丈之內(nèi)的樹木都為之碾為平地的武力面前,寒虎依舊沒有動容絲毫,只是將那桿銀槍給為之背在了背后。
“你不試試,這么知道?即便打不過,也得打!”
對于現(xiàn)在的柳天來說,已經(jīng)沒有沒有為什么了。這是他的一個信念,為了這一天,為了等他的實力與寒虎齊平的時候,他就可以去打敗他。不過,現(xiàn)在柳天已經(jīng)等不到那一天了,現(xiàn)在,他就有著信心,有著信心,可以去與寒虎對戰(zhàn)!
緊盯著柳天的那么一對魅藍色的眸子,寒虎可以看出,那自內(nèi)而外所表現(xiàn)出來的恨意。那份恨意,陡時之間,甚至可以化為實質(zhì)。柳天顯然是在求戰(zhàn),這場戰(zhàn)斗,對于柳天來說,已經(jīng)被他沉淀了太久了。為了這一天,為了那么一個結(jié)果,他做了多少的努力,現(xiàn)在,就要為之實踐!
面對著柳天,寒虎只是率先取出了一塊族牌,打開一張地圖后,凝視不過數(shù)秒,便再次正視起柳天。
“如你所愿!”
之前他看地圖的時候,是懷著忐忑的心去看的。但是將那情況收入眼中的時候,寒虎才算是安心,那么,現(xiàn)在他倒是不建議現(xiàn)在就與一個想要與自己為敵的人打上一次。現(xiàn)在能夠解決的事,一定不拖到今后去做。
“你知道嗎,我的爺爺,因為當初你的一句話,所落下了暗疾!”
“我不知道!”
柳天的身體,一步緊接一步不斷向前,但是寒虎的氣勢,卻絲毫不弱于柳天。他也確實不知道,他自己小時候所做的那些,究竟會帶來怎么樣的結(jié)果。柳天的腳步,又微微的移動著,柳天的面孔鐵青的足以與寒虎手掌之中的那桿戰(zhàn)槍相同。
柳天并沒有停止說完話,而后其又是說著:
“暗疾近乎每天都折磨著他,都是因為你的一句話,你的一句話,便可以讓一個人落下病根,讓一個人承受病痛的煎熬?”
“弱者,便是如此!這是一個強者的世界,難道你不知道嗎,弱者,天生就是要被強者支配著!”
寒虎舉起那桿銀槍,直指柳天,直指柳天的腦門,仿佛下一刻,那桿銀槍足以貫穿柳天的腦袋,直接獲取前者的生命一樣。
“放屁!”
柳天赫然喝過一聲,而后變化為一只晶獸一般朝著寒虎的身體撲去。
“強者,是來保護弱者的!”
柳天像是用整個身體在吶喊著,什么強者支配弱者,難道弱者就只能被他人所支配嗎?絕對不是,強者之所以被稱作為強者,不就是因為有著更為強大的力量嗎?那股力量,足以去保護其他人。
柳天的身形似弓,而后一拳轟出之際,仿佛是足以將山岳都為之轟平的力量,便聚集在那么一只泛著熒光的拳上,而后徑直的朝著寒虎所在的方向而去。
“那龍馬威瞬呢?那個小女孩的哥哥,你不是照樣殺了他嗎?”
“滾!”
柳天怎么會知道寒虎居然會說龍馬威瞬的事情,那是柳天心中難以忍痛的一件事,他從來都不想殺人,但是在那天,他殺了!他到底不過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但卻殺了人,那個人,死在他的眼前,被他的化為龍拳的拳頭碾成了肉泥。
“在朝比之中,本來就沒有幾個人直接失去生命,其中有一個,不就是死于你的手下嗎?”
寒虎像是在闡述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一樣,不過所換來的,只有柳天緊咬牙關(guān)的每一次出拳。當那拳頭一次緊接一次與那銀槍對碰在一起之時,都會有著一道薄膜,隨之展現(xiàn)而出。緊接著的,便是無窮的拳意。
柳天的拳骨式第一式,已經(jīng)可以被其發(fā)揮到一種爐火純青的程度了。
柳天腳步為之赫然一踏,地面都頓時為之陷下一個近乎十丈寬的大坑,而后柳天身形為之彎出一個弧度,緊接一拳便是轟出。
蘊含著綠色熒光的拳頭徑直的擊出,當快要與那銀槍為之對碰在一起的時候,其中卻是有著一道薄膜將之阻隔。而后其后的拳風(fēng),強橫的使寒虎的面色都是為之一變,額頭五顆為之一顯。
“你的肉體?”
寒虎可是五重武體境實力啊,但是現(xiàn)在面對柳天的肉體力量,兩者卻是不相上下,甚至,還有著不如于柳天。
對寒虎來說,這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
“拜你所賜!”
當年,柳天不就是因為懷著那么一個目標,那個目標,現(xiàn)在在他眼前。他想要打敗寒虎,一直想打敗,他所經(jīng)歷的傷痛,少嗎?不少!不過還好,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有所實力與他對戰(zhàn)了!
一層層玄冰,如同是一條寒龍一般在柳天的拳上凝結(jié),而后柳天一拳轟出之際,寒虎銀槍背后,也是緊隨一拳為之轟出。兩者對之對碰在一起時,兩道氣浪,蘊含著強橫的武力,相互侵蝕,試圖將彼此吞噬!
拳頭為之一松,而后又是一拳為之轟出之際,兩者的身體,都是為之陡時后退著。寒虎眉頭微皺,平時面對四重武體境的強者,不出數(shù)息,寒虎就能占據(jù)一些隱約的優(yōu)勢。但是現(xiàn)在柳天,卻是讓他絲毫感覺不到輕松。
一槍鬼魅的直插柳天的胸膛,其上的武力呈現(xiàn)出龍虎狀,欲是要將柳天的胸膛為之撕裂出一個傷痕來。柳天連連爆退之余,將一排緊接一排樹木,都為之硬生生的擊斷。
“冰辰手!”
柳天身形陡時為之一停,而后兩只手掌呈現(xiàn)出爪狀,隨后一上一下,將那槍頭,便為之夾在了其中。
“刺啦——”
手掌之上的玄冰別銳利的槍頭直劃出一道淺小的痕跡,而后柳天一把將那戰(zhàn)槍的槍身抓住,轉(zhuǎn)身甩向一棵參天大樹。寒虎當即雖然手掌一松沒有被撞擊到那大樹上,但是下一刻柳天帶動起一道墨影為之閃現(xiàn)而出之際,寒虎眼神緊接轉(zhuǎn)動之時,身體雖然帶動起一片冰雪飄動,但是卻還是被柳天猛然而來的身體所接觸到。
“大千迷蹤!”
柳天的速度是何等之快,一秒的時間,柳天的速度不斷為之加快之際。柳天的速度,便已經(jīng)超出了四重武體境的速度一大截,柳天雙手緊緊抓著寒虎的衣領(lǐng),手肘緊緊的將前者頂著,隨后一排緊接一排的樹木,也是開始為之自中倒下。
“如果,我是你所謂的弱者的話,那么,你是什么呢?還是,你和我一樣,都是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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