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公司總是能在新領域搶先一步，我們吃了這么多虧，當然要向你們學習。”杰克馬說道。

    “隨你，反正這種東西也不能申請專利，你改個名字我也告不了你。”杭雨說道。

    “互聯網商業不就是這樣嗎，你學我我學你，否則這么多導航網，搜索，社交軟件，電商平臺，大家相互告狀，還要不要發展了。”杰克馬理直氣壯地道。

    “你找我該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杭雨說道。

    “是這樣的，我看了你們新發的兩則視頻廣告，覺得你們的新宣傳概念很不錯，尤其是第二則廣告視頻，對我啟發很大。”杰克馬說道。

    “是嗎，有什么啟發？”杭雨問道。

    他心里頗為疑慮，那兩則廣告視頻他是知道的，第一則看似對接時尚專區，實際上時尚專區才是輔助，兩則廣告的真正目的是改變用戶的消費觀念。

    但兩則廣告的真實目的表達并不算很明顯，不知道的多半以為杭雨在推銷服裝和家電，因為江南商城的主業務就是這兩項。

    而杰克馬卻說什么新的宣傳概念，這家伙未免太聰明了，一眼就看出本質？

    “杭董何必藏著掖著，我們合作這么久了，你還信不過我。”杰克馬說道。

    “我只是很奇怪，那兩則廣告是江南商城拍的，我看了都沒什么啟發，為什么你反而得到啟發。”杭雨聽到對方回避自己的問題，頓時感覺有貓膩。

    “是嗎，估計是你已經知道視頻的宣傳概念，所以不像我醍醐灌頂。”杰克馬說道。

    “你把我搞糊涂了，實話跟你說吧，那兩則廣告只是宣傳江南商城的主業務，什么新概念我根本不知道。我現在忙得很，或許里面有什么了不起的東西，你可以找徐瑞問問。你還有什么事，沒事我要掛了，正跟人談事呢。”杭雨說道。

    “既然杭董這么忙，我就不打攪你了。”杰克馬說道。

    掛斷電話后杰克馬眉頭緊皺，他本想試探杭雨，但那兩則廣告好像真的沒什么隱含的作用，又或者杭雨剛才聽出他在試探。

    杰克馬搖搖頭，感覺跟杭雨勾心斗角實在是太累了。

    “怎么回事，這么煩躁。”劉盛建問道。

    他聽到杭雨說馬老板三個字時，就知道打電話的是雙馬之一。

    劉盛建認為雙馬還是很厲害的，杭雨跟人家打電話，語氣這么不耐煩，貌似有點不好。雖然江燕公司很牛嗶，但別說人家也是大老板，就是面對普通人，也該客氣平和一些。

    若是以前，劉盛建會直接指出杭雨的錯誤，但今時不同往日，便是劉盛建跟他關系這么好，也不好隨意指責他了。

    “破事兒多，成天盯著我們公司的發展情況，還打電話來試探我。”杭雨說道。

    “誰叫你們是業界標桿，你站的這么高，大家自然盯著你看。想開點，對方好歹是你的合作伙伴，給人家留幾分面子。”劉盛建說道。

    “現在的人跟你們這輩不同了，一個個臉皮厚的沒邊，公然在網上，在幾億用戶面前吵架，勾心斗角都不在乎，更何況打個電話。做互聯網就這點不好，人家發了財可以隱匿在幕后大吃大喝，我們都成了名人，一舉一動跟明星似的放大。”杭雨說道。

    “難怪你一直住那套別墅，生活也不像別的老板那樣奢華。”劉盛建調笑道。

    劉盛建見過很多大老板，幾千萬，幾個億的身價而已，生活比杭雨奢侈十倍不止。哪個沒有N套別墅，N輛豪車，杭雨簡直就是富豪界的“恥辱”。

    那些富太太連秋雪燕一根頭發都比不上，但是穿的用的，比秋雪燕昂貴十倍不止。有時候別的老板來考察，看到秋雪燕的衣著，感覺她穿的未免太樸素了。

    人家看不過去，正好想跟江燕公司拉近關系，就買幾百萬上千萬的首飾讓太太送給秋雪燕，想跟她成為閨蜜，但是都被她拒絕了。

    秋雪燕其實穿的也不差，幾萬塊一件的衣服很稀松平常，只是跟那些富太太一比就差了。人家穿的用的，幾萬塊一件算便宜，幾十萬上百萬很正常的。

    而杭雨的衣著則比較內斂，都是純手工，量身定做的，材質當然是最好的。不過因為沒有品牌，而且是自己請人做，所以價格不算很貴。

    “我倒不是怕人家說，只是沒有必要罷了。”杭雨靠在沙發上，頗為疲憊地道：“物質豐富一些自然好，但是一個人如果過度沉溺于物質享受，則容易影響心理狀態。我吃穿住行講究精致體面，舒適大方，奢華于我無益，反而有害。”

    杭雨的腦子算是比較清醒的，如果沉溺于奢華享受，恐怕沒有這么強的上進心。

    如果這世上有延年益壽的寶貝，別說幾個億，就是上千億杭雨也會買。可惜沒有，最好的人參靈芝也不過補補身體而已，而且多吃無益。

    杭雨當然也會經常吃昂貴的養生食品，畢竟要工作，還要應付三個女人。

    事實上，杭雨每個月的開銷主要在吃上面，穿住則相對樸素。

    “或許是你太執著了，如果把子公司開到別的地方，就不用煩惱缺乏人才的問題了。”劉盛建一語雙關。

    “去哪里？去北上廣不過錦上添花而已，哪有這里的政策好。現在揚州市乃至省里，包括你們都全力支持我們，給了我們不少幫助。”杭雨說道。

    杭雨執著地把公司大部分業務都安置在本省，本市，本鎮，當然不是單純地為了拉動家鄉的經濟，也是為了得到本地政府的支持。

    之前已經說過，JS省的經濟水平雖然跟廣東差不多，但沒有一家拿得出手的互聯網企業。江燕公司簡直就是JS省互聯網行業的救星，標桿，泰山，寶貝.......

    無論用什么語言形容江燕公司對JS省的重要性都不夠，可想而知，本省政府的扶持力度有多大。

    “我們能給你的幫助也僅限于此，最終還是要靠你們自己。”劉盛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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