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正準備使用聚音魔法偷聽雙方的對話時,忽然身后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他轉(zhuǎn)頭一看,叫琴的少女換了一身素雅的白袍,晃動著輕盈的身體也跟了出來。顯然她根本沒有把自己的叮囑放在心上。
“噓!”
艾倫豎起了食指放在嘴邊,輕輕地噓了一聲,示意琴不要出聲。少女見狀知道艾倫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跟著湊到門縫面前向外偷看,她的身體此時距離艾倫極近,一陣陣處子的體香傳到艾倫的鼻中,讓艾倫不由感到一陣異樣的緊張。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艾倫趕緊釋放了聚音魔法,立刻一陣聲音傳了過來。
“本恩子爵,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露亞教會新任的護衛(wèi)團團長西蒙斯,這次是奉了丹尼斯主教的命令過來的,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配合。”
說話是那個領(lǐng)頭的人,他端坐在馬上,俯視著本恩子爵、語氣高傲,根本沒有將本恩子爵放在眼中。
“團長大人,有什么話盡管問。”
教會的護衛(wèi)是硬闖進來的,而且一進來就打傷了家里的護衛(wèi),本恩子爵雖然心中憤怒,但是表面上仍舊客客氣氣。
“三天前閣下是不是在露亞城?”
“是的。”
“那天早上你是不是去了一趟廣場,而且在光明眾神像面前逗留了一會兒?”
“是的。”
“好,我的問話結(jié)束了,證據(jù)確鑿!來人,把嫌犯本恩和家人捆起來,帶回露亞城審問。”
“什么證據(jù)?你們憑什么抓我?”
本恩子爵聞言完全懵了,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錯事得罪了教會,要被抓過去審問。
“憑什么?”
西蒙斯冷笑道:
“憑的丹尼斯主教的命令,嫌犯本恩涉嫌串通馬匪,伺破壞慶典活動,并且在露亞城中心廣場上摧毀了光明眾神像,褻瀆神靈,全家收監(jiān)待審,全部財產(chǎn)充公,為教會所有。”
西蒙斯黑著臉,一字一頓地強調(diào)道。
聽著這些無中生有的罪名,本恩子爵宛若被重錘砸中頭頂,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幾乎沒有昏倒在那里,在他身后的妻子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你說的罪行我一件都沒有干過。你們這是赤裸裸地栽贓、陷害!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做過這些事情?”
本恩子爵掙脫了夫人,向前兩步,用指著馬上的西蒙斯,義憤填膺地質(zhì)問道。
“是不是栽贓、陷害,你到丹尼斯主教大人面前去解釋,我只負責(zé)抓你們回去。來人,把他們?nèi)叶冀o我綁起來帶回露亞城。”
西蒙斯毫不在意子爵的質(zhì)疑,揮了揮中的馬鞭命令道。
幾個護衛(wèi)得令,拿著繩索就要上前動抓人。
“住!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是希格帝國堂堂的子爵,沒有希格官方的命令,你們教會有什么權(quán)力抓我?”
本恩子爵指著靠近的護衛(wèi),臉色鐵青、渾身發(fā)抖。
“既然你不還不死心,好!我就給你看看希格官方的命令。”
西蒙斯端坐在馬背上,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本恩子爵,眼睛里洋溢的全部都是嘲諷的笑意,仿佛面前的并不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貴族,只是一個掉進陷阱中正在徒勞掙扎的獵物。
“這里是露亞城主簽署的逮捕你的批文,理由是蓄意破壞教廷與希格帝國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還有,這是露亞城守將坎普將軍簽發(fā)的批文,理由是串通馬匪。不妨實話告訴你,你的行為罪大惡極,別說你是什么子爵,就算你是公爵,就算希格皇帝出面也保護不了你,還是乖乖和我會露亞城受審,在神的面前贖清你罪惡的靈魂與行為。”
西蒙斯說完話,從身上掏出兩張羊皮卷,一抖扔到了子爵的面前。
“教會、露亞城主和坎普將軍居然串通一氣陷害本恩子爵。”
一直躲在門后偷聽的艾倫忽然冷笑道。
“陷害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少女也看到了整個過程,她修長的眉毛皺了起來,而且越皺越緊。
“陷害子爵毀壞光明眾神像。但是毀壞光明神像的人根本不是子爵。”
“你怎么如此肯定?”
“因為光明眾神像是我摧毀的。”
“什么?”
少女的眼睛一瞬間瞪得老大。
“這種事情我有必要說謊嗎?”
“你為什么這么干。”
“因為我覺得那套神像太丑,放在廣場中央,影響了整個廣場的美觀。”
艾倫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如果你沒有在開玩笑,應(yīng)該主動站出來承認才對。”
“連你都覺得我在開玩笑,我站出來他們會信我嗎?”
“的確很難相信。不過就像你自己所說的,這種事沒必要說謊,除非你活膩了。”
“你錯了,如果我不站出來,子爵或許還可以辯解,如果我站出來,那么這件事就更加坐實了,我這個摧毀了光明眾神像的魔法師恰好出現(xiàn)在了子爵的家中,豈不是正好證明了我們是一伙的。”
“這只是巧合。”
“你認為教會會相信這件事只是一個巧合嗎?”
“我可以為你們作證,這的確是巧合。”
“先不說教會會不會相信你,就算相信了你的話,還有馬匪的事怎么解釋?我一個人來背摧毀神像的事已經(jīng)很讓人難以相信了,如果我還要背馬匪的事,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
“這…”
少女一陣語塞,馬匪是一伙人,光靠艾倫一個人的確背不了,而加上子爵一家就剛好了。但是她仍舊固執(zhí)地說道:
“可是本恩子爵不可能是馬匪。”
“本恩子爵是不是馬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教會認為他是馬匪,教徒們也相信教會的判斷。”
“不是你想的那樣,教會不可能如此卑鄙去陷害一個好人,這里面一定有誤會,本恩子爵可以解釋清楚的。”
“在這件事里,本恩子爵只是個棋子,而且是個棄子。是不是,我們再看看就知道了。”
艾倫忽然想起了當初艾瑪爾在地下溶洞中的棋子論,現(xiàn)在看起來本恩子爵就是一顆被當權(quán)者利用的棋子,而且這顆棋子還沒有真正的進入棋盤就已經(jīng)被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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