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此時才意識到,這其實是一條環(huán)形的道路,兩個人面面相覷,心里想著,這可怎么跑啊!突然間地下開裂出來一個口子,兩個人就掉了下去,等到再一看,兩個人正抱在一起躺在山洞的地面上。這就是他們兩個見到的幻象。
聽到這里,刁玉貴問了一句:“你們兩個看到的是同一個幻象?”
拓跋晨和唐雄晨一起點了點頭。
“這就奇怪了,幻象應(yīng)該是一個人一個樣啊!怎么可能有兩個人見到一個幻象呢?”
倫鳳翔也插嘴道:“我還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照你們說,曹金英是殺了曹金爽以后從幻象里出來的。唐大哥是自斷一臂后從幻象里出來的。怎么你們兩個就毫發(fā)無損地出來了?”
唐雄明也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莊兄看到了什么幻象,但是不是我詛咒他,我相信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而小妹和拓跋賢弟的這個幻象比較特殊,雖然被人追殺,但是卻毫發(fā)無損地出來了。”
刁玉貴問:“你們確定已經(jīng)將幻象完完整整地回憶出來了?可有什么遺漏的地方嗎?”
拓跋晨和唐雄晨努力地回想他們的幻象,刁玉貴努力地思考著這個幻象地意義。
說唐雄晨見到黎清追殺自己,這個說得通,畢竟黎清曾經(jīng)假借綺葒之手對刺剌谷發(fā)動過襲擊。說他們兩個成親也說得過去,郎情妾意嘛!
“等等,你說那個草人管你叫什么?”刁玉貴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
“好像是個魄字,他還說什么與我共舞。真是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唐雄晨回答。
“魄,魄”刁玉貴嘴里念叨著。
倫鳳翔說:“師兄,你可是知道什么你就都說出來啊,你一個人想問題太局限,說出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
“我記得當(dāng)年妖王有一個心愛的人,也是叫做魄的。但是我又怕我記錯了。”
“那么這個魄有沒有和妖王在一起?”倫鳳翔問。
“沒有說,只是說妖王有個心愛的人叫做魄。”
倫鳳翔說:“哪有女人叫做魄的啊?這名字多難聽啊!”
刁玉貴說:“誰說妖王是男的了?誰又說魄是女的了?”
“啊?”倫鳳翔、拓跋晨、唐雄晨、唐雄明一起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唐雄明說:“難道妖王是女的?”
刁玉貴聳聳肩:“不知道啊!似乎他們是不分男女的。”
倫鳳翔說:“好好好,咱們不討論妖王是男是女,咱們先說這個魄。看他們兩個夢中的意思是這個魄沒有和妖王一起,等等,那個草人就是妖王嗎?”
“我也不知道啊,照道理他們兩個在山洞中發(fā)生幻象,多多少少也是和妖王有關(guān)的吧?這整座山都是妖王的,咱們現(xiàn)在看到一切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妖王搞出來的。比如說那個環(huán)形的通道。”刁玉貴說到這里,突然像詐尸了一樣跳了起來,“我就說你們兩個這個幻象特別!”說著就往出口背面跑去。
幾個人也馬上跟在了刁玉貴的身后,來到了出口的背面,他們看到了一扇緊閉著的木門。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刁玉貴想要去推木門,倫鳳翔卻搶在了他的前面推開了木門。
他推的是木門的右邊,木門紋絲不動。倫鳳翔使出最大的力推門,門還是沒有動。
“沒理由的啊!”倫鳳翔說。
“師弟,你推一下左面。”
倫鳳翔聽到以后就伸手推了一下左面,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陣青草地清香撲面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陣的暖意。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義無反顧地邁進(jìn)了門里。
他們突然來到了春天,放眼望去不再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而是青青的草地。
刁玉貴就像撿到寶一樣:“兄弟們,我們來到了另一個出口處了。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繞著這個出口轉(zhuǎn)一圈,去找到那扇門!”
唐雄明沒有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高興過頭,他說:”且慢,我們先在這個地方打探一下,萬一金女俠還有余兄在呢?萬一那個黎清在呢?”
刁玉貴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了,馬上點頭同意了唐雄明的這個提議,幾個人又開始在這片草地上尋找其他人的蹤跡,不用說這些功夫都是倫鳳翔在做的了。
這里的出口就在他們的正上方,倫鳳翔觀察了一下,他告訴大家這里有三個腳印。很明顯霜雪和黎清都來過,最后一個腳印應(yīng)該是最后那個不知道身份的人留下的。
說完這些他故意對著刁玉貴點了一下頭,刁玉貴知道他的意思,來人是他們的師父笑蒼生。知道師父來了以后,兩個人都瞬間有了很強的安全感。
幾個人跟在倫鳳翔的身后往前走去,走了不一會兒,倫鳳翔說:“糟糕。”
拓跋晨問:“怎么了?”
“金大俠和另外兩個人分開了。”
刁玉貴知道,師父精于追蹤術(shù),所以他肯定是追著黎清去的。霜雪來的晚,她又不懂得追蹤術(shù),剛剛之所以和他們一路,不過是湊巧而已,如今這種分道揚鑣,才符合現(xiàn)實。
面對著前面兩條不同的路,大家有了一些分歧。唐氏兄妹主張跟著黎清這條路追下去,刁玉貴和倫鳳翔不用說,肯定是主張跟著霜雪這條路追下去。
兩批人各有各的私心,唐氏兄妹一定是想要找到黎清和他打上一架,雖然他們打不過黎清,但是如今他們是以一敵二,也未必就沒有勝算。
刁玉貴和倫鳳翔就是為了霜雪才上的稔山,他們和黎清沒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所以自然不愿意花精力去追蹤一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在稔山這種分分鐘會出現(xiàn)各種詭異情形的環(huán)境中,大家如果能夠一起行動當(dāng)然是最好的,這個道理在場的幾個人都明白,所以他們中必須有人先讓步才行。
刁玉貴和倫鳳翔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是打定主意不會去追蹤那個黎清的了,大不了分道揚鑣而已。
唐雄晨對著自己的大哥說:“大哥,一切聽你的。”拓跋晨也是用堅定的眼光看著唐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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