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云此時居然是頭上流下點點汗水,也不知道是熱出來的還是因為緊張,不過老者的身影已經(jīng)是再次消失,而剛剛就是“忘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回來補充。
只見酒云“顫顫巍巍”的重新拿起放在桌上的酒杯喝了起來,而旁邊的三人也是有些“背脊發(fā)涼”的坐在原地。
過了一會,似乎是發(fā)現(xiàn)周圍并沒有了別的什么情況,而四人也并不敢繼續(xù)談論些別的什么事情了,所以四人緩慢的恢復了一些情緒,在桌子上繼續(xù)吃喝了起來,不過此時自然是沒有之前那么“放肆”,畢竟被大能之人“看過”還“表揚”過,四人心情自然各不相同。
這奇怪的插曲并沒有影響到周圍之人的情況,似乎他們都沒有“看到”之情的情況,而齊語此時并沒有去在意什么,倒是想起剛剛老者說的那句話,同時也回想起之前在水中的情況,齊語似乎有所獲的皺起了眉頭。
“岐山兄?”齊語思索了一陣之后,對著目光雖然看著桌子,但是眼神已經(jīng)是有些飄忽的岐山輕聲的說道,不過此時的岐山也沒能如同之前一樣很快就反應齊語的話,反而是在哪里有些“傻呵呵”的笑了起來,明顯是很高興。
不過他還是聽到了齊語的話語,所以在傻呵呵的笑了一下后,就是趕緊收起了之前的表情,一臉正氣的看了看齊語“嗯?”了一聲后,說道:“齊兄可有什么指教?”說著話,還滿臉笑意的對著齊語一拱手,表示禮貌。
齊語沒有搞懂他拱手是什么意思,但是還是開口說道:“對于海族之人使用的水源計劃布置的城市,現(xiàn)在的人族可有什么新的辦法對付嗎?”
齊語這么問,自然是因為水源城市雖然是被他們攻了下來,但是根據(jù)之前的經(jīng)驗,只要海族之人找到新的地方,或者重新將那塊地區(qū)給占領(lǐng),就可以將那城市重新“拔地而起”,這樣的情況,人族自然是又要花時間再次艱難的進攻。
而人族的“防御工事”實在是沒有海族之人建立城市那么快速,隨著這樣一來二去,這一年多的時間,海族也算是將之前失去的地盤都控制了回來,使得人海兩族之間的戰(zhàn)斗更加膠著,所以這也就導致,人族在所謂的水源計劃的影響下,局面變得困難了起來。
而這也是導致這場慶功會開啟的原因之一,小部分由于齊語的出色的“發(fā)揮”,幾乎是將那個水中城市夷為平地,并且抓到了很多高級的修士,而這么大的勝利,人族其實已經(jīng)是很久沒有遇到過了的。
岐山聽此,雖然不知道齊語為什么要這么問,也是稍微沉吟了一下,才是對齊語面色有些難看的搖搖頭,口中也是說道:“沒有,他們這種城市的出現(xiàn),實在太過奇異,而且...”
岐山臉色一沉,將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才繼續(xù):“而且最近他們還調(diào)整了新的辦法,似乎是可以將水源布置進行移動,導致我們每次尋找水源核心的時候,都變得更加的困難。”
此時冷刀和酒云自然是聽到了二人的對話,而冷刀接口繼續(xù)說道:“并且根據(jù)高層的某種測試,他們所謂的水源核心并不只有布置城市的作用。”
這么說著,冷刀坐在齊語的左手邊,就用左手在桌上一劃,一道冰線出現(xiàn),在桌面上顯示出一個“一”來,齊語三人也是往他這邊看去,而后冷刀才繼續(xù)說道:“那水源能夠?qū)⒅車黄瑓^(qū)域都是布置城奇怪的水源能量,這樣的話,就算我們將水源城市攻下來,也無法在較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進行防御工事的布置,特別是海中區(qū)域,更是難以完成,所以我們想要控制一個區(qū)域,所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就更多了。”
“而且若是就在我們附近再次建立一個城市,我們掌控的新地區(qū)就因為這些能力的‘殘留’,變得危險了起來!”酒云此時吃了點什么東西,又喝喝酒,接著冷刀的話語繼續(xù)說著,冷刀也是點點頭,示意確是如此。
冷刀手再次一劃,又是畫出一道冰凍橫線,桌上的“一”就變成了“二”,而他的的話語并沒有停,繼續(xù)說道:“此時在我們和海族之人戰(zhàn)爭的對比之中,只要海族之人能夠在城市區(qū)域不遠,或者說在水源位置不遠的地方進行戰(zhàn)斗,他們的戰(zhàn)斗力,特別是水屬性的法術(shù)就會變得更強,而我們的法術(shù),也同樣是水屬性法術(shù),就會變得弱上一些,連我的冰屬性也同樣會受到影響,此消彼長之下,我們自然是吃虧的。”
冷刀空中一嘆,看向思索中的齊語,直接開口繼續(xù)說道:“而且那個水源若是被我們發(fā)現(xiàn),海族之人就會將其中的布置引爆,那水源不但會對周圍的區(qū)域造成大量傷害,并且還會讓一片區(qū)域布置滿水源之中的能量,海族之人只要稍加引導,就能影響我們在那個地方的布置和發(fā)展,更不要說對他們有力的地方了。”說著話,冷刀已經(jīng)是再次給“二”加上了一橫,變成了“三”。
不過還好,冷刀只是對著桌上的“三”看了兩眼之后,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反而往周圍的三人有些沉重的臉色之上掃過后,就是在桌上一抹,就將之前的“三”給去除掉,這才是繼續(xù)喝起了酒,此時似乎說出了不少之前他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齊語看了一眼冷刀,冷刀明顯是“上頭有人”,所以知道的信息很多,對齊語他們也沒有保留的意思,不過說出這些,也是導致他們此時飯桌之上有些壓抑,和周圍歡快的情況似乎有些不一樣。
但是齊語確實是想知道這些東西,因為他之前是有所想法的,自然就和這水源有關(guān),齊語轉(zhuǎn)頭看向岐山,問道:“那我們之前攻城之中的水源,去哪里了?”
岐山一邊吃東西,一邊搖頭,但是吞下東西之后,才是回答道:“沒有找到,但是周圍也并沒有檢測到,似乎被你炸沒了!”點點頭,岐山似乎覺得這次情況還不錯的樣子,而后又是看向齊語,露出了疑問的表情,想要知道要干嘛。
不過此時齊語的也是在思索之中,并沒有看岐山。
戰(zhàn)場之中果然是瞬息萬變,一個新戰(zhàn)術(shù)的出現(xiàn),就可以讓人海兩組的局勢完全顛倒,特別是之前海族之人撤回海邊,怎么看來,似乎都是在位之后的這個“水源戰(zhàn)術(shù)”進行某種事情一樣,不然不會如此大規(guī)模的撤回,而后他們又都能受到水源的加持,顯然是做了什么“手腳”的。
不過此時不管海族之人怎么樣,齊語卻是有些想法,這水源戰(zhàn)術(shù)明顯是有所為的水源核心的,這東西的存在應該是整個戰(zhàn)場之中,無論是海族城市,還是海族之人的戰(zhàn)斗力提升的根本,那么只要將這個核心...
而自己是可以檢測到這種水源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些什么,齊語雙眼一瞇之后,才是看向岐山,問道:“岐山兄,不知道有沒有人試圖污染過那種水源呢?”
“污染?”聽到了這個話語,岐山就是疑問的如此說道,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而旁邊的酒云和冷刀明顯是沒有搞懂齊語的意思,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也同樣和岐山一起思索了起來。
從之前海中黑霧的“妙用”,齊語悟到,是有東西能夠污染,影響海水之中的能量的,那這所謂的水源,不知道能不能污染呢?
若是可以污染的話,是不是就能解決很多水源計劃的“隱患”了,別的不說,至少讓海族之人卷土重來的速度變慢不說,甚至還可以陰對方一下,因為齊語可不相信,那種特殊的水源能量,可以被隨意產(chǎn)生,必定是有些“門道”在里面的,或許是收集重用也說不定。
而這樣看來,說不定還有些別的方法,可以做到不少事情啊,不過這都要看情況才行,不可隨意實驗,還是要地方的情況給弄清楚了,再進行之后的計劃好了。
此時岐山已經(jīng)是思索了一會,就是開口對齊語說道:“齊兄說的這事,我隱約有些映象,似乎有人對這些事情要做個什么,而有你這種想法的人自然是有,但是那邊也是有應對之法,所以辦法并不是很多,但是做的那些具體是什么,我還真不知道了。”
齊語聽此,也只能無奈點點頭,看來不只是自己想過此事想要解決“水源”的問題,如此“嚴峻”的情形下,應該是有不少人也思索過此事的。
頓了頓,岐山一臉無奈的看向齊語,說道:“而且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像齊兄一樣,感應到水源的位置,那樣的話,他們并沒有實驗的目標啊!”說著話,岐山又是搖了搖頭,表示此事似乎并沒有其想象中那么多的“資料”可以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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