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峰院士只在家里呆了一天,就在家人的送行下,登上了銀白色轎車,朝著機場駛?cè)ァ?br />
這一點白楊自然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直接在車上躺一晚。
總之,在安然地度過一個晚上后,他就讓張非開車前往機場,當然,他依舊閉著眼睛在睡覺。
當然,他并不是真的在睡覺,而是在暗中保護謝曉峰院士的安全。
不過自從那名刺客被抓后,就再也沒有遇到任何危險,這讓白楊慶幸的同時,有不禁有些郁悶,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費功夫了。
“長官,您這就回去了嗎?”張非不解地問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對方來寧波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一切都是在糊里糊涂中進行的,除了請他吃了頓飯,甚至都沒有好好逛過一個地方,最后連睡覺都直接睡在了車上,這讓他這個做駕駛員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恩,回去了,以后保持聯(lián)系。”白楊點了點頭,下了車,笑著說道。
“好的,那祝長官一路順風,對了,如果在泡妞方面有什么問題可以誰是打電話給我,我會給白哥您支招的。”張非下車后,跟白楊緊緊地握了握手,笑著說道。
白楊在對方肩膀上拍了拍,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就謝過了。”
“不用不用,為白哥服務,是我張非的榮幸。”張非眨著他那雙丹鳳一臉?gòu)尚叩卣f道。
白楊不禁感到一陣惡寒,連忙轉(zhuǎn)身就走。
回到北京后,他很快就被神盾局派來的專車接到玉泉山基地。
“怎么樣,這次任務有何感想?”在胡局長的會議室中,胡局長笑著問道。
白楊一臉苦笑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問道:“我能說實話嗎?”
“只要你不罵我這個老頭子,你說什么話都沒問題,當然,后果自負。”胡局長笑呵呵地說道。
白楊忍不住白了對方一眼,這算是什么保證,但他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假話就是這樣的任務很有意義,讓我學到了很多。”
“哦,那真話呢?”胡局長似笑非笑地問道。
“呵呵,真話就是,局長您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給我發(fā)布這樣的任務,危險系數(shù)又高,獎金又少,不劃算啊。”白楊弱弱地說道。
胡局長指了指白楊,笑罵道:“你這家伙,也就跟小明接觸了一天左右,怎么就學壞了,以后你可不能這么想,錢這東西畢竟是身外之物,而且只要你任務做的越多,以后錢會多的讓你花不完,到時候你錢再多又有什么用,還不如多為國家做些實事,你想想謝曉峰是什么人,那是中科院航空研發(fā)所的所長,那是國家的隗寶,是國家能夠屹立于世界的中流砥柱之一,你有想過沒有,如果這次你沒能保護好謝老的后果嗎?對你來說只是損失了一些獎金,但對國家來說卻是一場災難,很有可能會因此造成航空領(lǐng)域這塊的發(fā)展停滯不前,這種損失可是難以估量的,當然,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任務獎勵這種東西是跟任務危險程度掛鉤的,不要聽小明那家伙亂忽悠,就像這次你不但保護了謝老的安全,還抓住了那名暗殺謝老的日本忍者,除了原有的一萬獎勵外,國家還會獎勵你十萬,這是對你做出貢獻的嘉獎,怎么樣,現(xiàn)在心里是不是更有感想了?”
白楊被胡局長說的一愣一愣的,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下子從山峰跌落到谷底,又一下子柳暗花明從谷底升到了山峰。
特別當他聽到這次任務國家竟然又獎勵了他十萬,這讓他原本沉悶無光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嘿嘿,嘿嘿。”白楊撓了撓頭,傻笑了幾聲,不知該說些什么。
突然,他想起胡局長話中有提到那名暗殺謝老的家伙竟然是一名日本忍者,這讓他不禁有些驚訝,于是好奇地問道:“局長,您剛才提到那名暗殺謝老的人是日本人?”
胡局長表情略顯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也幸虧你點了他的穴道,讓刑偵人員及時將他嘴中的毒馕取出,要不然這家伙肯定會來個死無對證。”
“日本人為何要暗殺謝老?”白楊很是不解。
“暗殺跟反暗殺,這是如今國際上的一種政治常態(tài),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希望其他國家在某方面的領(lǐng)域過于先進,或在某些領(lǐng)域上被他國迎頭趕上,這種事情等你以后接觸多了自然而然就會明白了,你現(xiàn)在也無需多問,今后我國也很有可能會派你去其他國家暗殺他國的高尖端科技人才,所以你心理不要有任何疑慮,你只要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即可。”胡局長神色威嚴地說道。
隨后胡局長又問白楊打不打算繼續(xù)接任務,白楊想了想委婉的拒絕了,他還打算將自己當官的好消息告訴自己的母親,所以暫時沒有接任務的心思。
在他離去之前,胡局長讓他回去后先去找上官南天報個到,對此他并沒有太過在意,點頭就答應了下來。
雖然國家獎勵給他的那些將近要到年底才能夠拿到手,但每個月的基本工資倒是提前發(fā)放給他了。
他用手機查了一下自己那張中國銀行卡中的余額,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七千多塊錢,也不知道有沒有扣除養(yǎng)老、公積金之類的費用。
不過讓他郁悶的是,他發(fā)現(xiàn)這張卡不是以他的名字開的戶,而是以一個名叫張老三的姓名開的戶。
“你妹的張老三,這張老三是誰啊?”白楊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問道。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還以為我那張卡的戶主名字也算是奇葩了,沒想到你的比我還奇葩。”電話那頭傳來王陽明的大笑聲。
“你妹的,別笑了,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楊原本還頗為愉悅的心情,此刻簡直糟透了。
“別急啊,急你妹啊!你這是跟組長說話的語氣嗎?”王陽明對著電話咆哮道。
白楊立馬將手機拿開,等對方聲音小下來才將手機放到耳邊威脅道:“組長,你還好意思說你是組長,整天看不到人影,還有我名下的成員只有一個人,你必須給我把名額補足了,要不然,嗯哼,你明白的!”
“我靠,你小子竟然敢威脅我,氣死老子了!”王陽明憤怒地咆哮道,不過發(fā)泄過后,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就拿對方無能為力,除了自己是對方名義上的組長外,獎金不是他發(fā)的,工資也跟他無關(guān),你妹的,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組長當?shù)脤嵲谑翘^憋屈了。
“好了好了,說正事,這張老三到底是咋回事?”白楊連忙放緩語氣問道。
“你妹的!”王陽明不甘心地罵了一句,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解釋道:“我們的身份是不能曝光的,一旦被國外的那些組織獲知我們的身份情報,那我們就會陷入非常危險的境地,所以你明白了嗎?”
“非常危險的境地,是什么境地?”白楊皺眉問道。
“你是豬嗎!這還要我來告訴你,算了,告訴你好了,免得你這家伙糾纏不清,被你煩死了,你知不知道打擾別人午睡是不禮貌的行為?”王陽明抱怨一通后,繼續(xù)解釋道:“如果我是國外勢力的異能者,在你知道有我這個人存在后,你說國家會怎么辦,會不會派你甚至很多個向你這樣的異能者過來暗殺我?”
“那,那個張老三只是編造出來的身份嗎?”白楊恍然地點了點頭,隨后又問道。
“你說呢,如果是假的,編的再真實也能夠找出破綻的,這不是有句成語叫什么掩耳干什么來著?”王陽明想說個成語來顯示自己的逼格很高,但卻郁悶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詞匯量實在是淺薄的很,竟然連個成語都說不全,別提有多尷尬了。
“掩耳盜鈴。”白楊連忙補充道。
“要你說,我是故意考考你的,看來你的書沒白讀,以后沒事多看看書,也能夠讓自己長點智慧,要不然我?guī)愠鋈ヒ膊缓冒涯憬榻B給朋友認識。”王陽明一臉臭屁地說道。
白楊那個氣啊,這家伙的嘴巴實在是太臭了,簡直就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簡直無法理喻。
“難道這世上還真有張老三存在,那會不會把我的銀行卡掛失了啊?”白楊有些擔心地問道,他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賺了幾百萬,最后卻郁悶地發(fā)現(xiàn)竟然是給別人賺的。
“你就放心好了,既然國家會以什么張老三,李老頭這樣的名義給我們開戶,這說明這些人永遠都不會知道有這張卡的可能性,只是為了給我們合法收入套了一層外衣而已,好了,我要繼續(xù)睡覺了,如果沒事別打擾我,煩死人了!”說完王陽明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聽著手機傳來的盲音,白楊忍不住罵道:“你個王八蛋!”
為了省錢,他回杭州沒敢做飛機,直接選擇坐動車。
“實在是太坑爹了,回家的路費都不給人報銷,簡直沒天理啊!”坐在動車二等座車廂里的白楊嘴里忍不住抱怨道。
坐在一旁的女大學生好奇地看了白楊一眼,放下手上的言情小說,笑著問道:“先生,你是在北京上班的嗎?”
白楊詫異地轉(zhuǎn)頭看了對方一眼,眼前的女孩長得還挺清秀,當然長相也只能算是一般。
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哦,你是哪家公司的啊,我在人大上學呢,你的公司離我們那近嗎?”女大學生好奇地問道。
白楊哪里知道人大附近有什么公司來著,他剛才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隨后他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哦,我在玉泉山園林管理處上班。”
女大學生一聽,頓時驚喜地說道:“玉泉山,真的嗎,那里離我們?nèi)舜罂山耍疫靠近頤和園,風景很優(yōu)美的,我還跟同學去過好幾次呢。”
“對,那里確實挺漂亮,不過我還沒去過頤和園。”白楊深怕對方問他有沒有去過頤和園,他連忙先自己否認道。
“啊,你工作地點距離頤和園這么近都沒有去過頤和園?那實在是太過可惜了,頤和園確實很美,我建議你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女大學生很熱情地說道,搞得她是導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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