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審訊室,鐵柵欄圍起的老虎凳,張小武停下了腳步。
“你們是問話,還是審訊?”他冷笑一聲,就要轉(zhuǎn)身。
如果是普通問話,怎么會進(jìn)審訊室,這幫人當(dāng)他是傻子了。
“到這里了還敢囂張,你他媽的給我進(jìn)去吧。”那個小王見張小武不好糊弄,便來了硬的。看似只是推一下,但實際上卻是撰尖了拳頭,搗向張小武的肋下。
這個位置是俗話說的軟肋,莫說用力,就是輕輕一點都有很疼,這全力的一拳,普通人直接趴下。
“哼,終于忍不住了?”張小武冷笑一聲,身體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扭動一下,他人看著就想自然的躲避,然后右腿不動,左腳后撤,剛好抵在小王腳步的落點。
“哎呦!!”
小王大叫一聲,朝前沖去,一拳打在墻上,整個手腕扭曲,已然脫臼。而他的右腳腳更慘,以一個恐怖的角度扭曲著。
看似平凡無奇的躲避,確實特種部隊中學(xué)到的殺人技巧。他左腳頂?shù)哪且幌,在小王右腳的落地點,身體突然的不協(xié)調(diào),使得那個落地點幾乎承受著整個身體的全部重量。這根本不是扭到腳那么簡單了,右小腿由于受力的不均衡,骨頭一下子就扭的裂開了。
“你干什么?”周圍人大叫,甚至有人拿槍指著張小武。
“我,我沒干什么啊!睆埿∥涓咛щp手,露出驚恐之色。
楊立峰緊皺眉頭,他實在挑不出張小武有什么問題,剛才也只是出于本能的閃避,是小王力道沒有用好,自己撞墻,又扭到腳的。
小王哭嚎著,被其他人抬走就醫(yī)。
而張小武死活不進(jìn)審訊室。
其實進(jìn)不進(jìn)審訊室他不在乎,但是他要演戲,裝成普通人。作為一個正常人,遇到這樣的架勢一定會害怕,自然不肯進(jìn)審訊室的。
最終,楊立峰不想在這事上糾結(jié),將他帶進(jìn)一間普通的問詢室。里面有一張長桌,八把椅子,除了楊立峰之外,還有兩名警員。
他們查戶口一樣問了姓名,年齡,住址等一系列問題,張小武都如實回答。
“警長會問你一些問題,你要老實交代,聽到?jīng)]有!逼渲幸幻瘑T威脅的語氣說道。
“我……”張小武裝出很無辜的樣子,不過剛要說話,卻被楊立峰打斷了。
“小張啊,聽說你原來是個特種兵?”
“是!
“后來退伍了?”楊立峰盯著張小武,目光中待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譏諷之色。
“明知故問?”張小武心中冷笑。
“哦,這事啊,不能說。”
“嗯?怎么不能說了?”楊立峰一愣,不明所以的樣子。
“軍事機密啊!睆埿∥湟卜炊⒅鴹盍⒎,目光中透著戲虐。心說:“你要想知道,可以問我們大隊長去啊。你敢么?”同時他也知道這個警長恐怕不是好相與的,這是在套他的話,把四年前打人的事給翻出來。雖然當(dāng)年指導(dǎo)員已經(jīng)幫忙把這事給壓了下來。但是他人走茶涼,保不齊會再給扣上個致人重傷的大罪。
楊立峰嘴角一陣抽搐,眼前的這個小子也太狡猾了,油鹽不進(jìn),竟會踢皮球。
“你這幾年在非洲都做什么了?”
見正面問不行,楊立峰就開始轉(zhuǎn)移話題,旁敲側(cè)擊。從怎么出國的,在國外做的什么工作,到前幾天回來都干了什么。
問的很詳細(xì),甚至回來這幾天吃的什么都問了個便。而張小武卻是一頓海編,沒有一句真話。
最后終于問到了主題,就是前天他怎么從光榮村到的鎮(zhèn)上,怎么去的縣城,路上都有什么經(jīng)過。
“我走著去的鎮(zhèn)上啊,后來坐公交車去的縣城,也沒遇到什么事啊!睆埿∥漤樋诙,表情平靜。
“張小武,你可要說實話,不然對你可不好啊!睏盍⒎宓哪樌涞膰樔恕
“確實沒有什么事啊!睆埿∥湟苫蟮馈
“不說是吧,那我問你,你中途下車沒有?”楊立峰死死盯著張小武,冷聲問道。
“哦,下了,有點暈車,在硝礦場路口下的車,然后步行去縣城的。怎么了?這樣犯法?”張小武心中知道,對方已經(jīng)懷疑他了,并且做了調(diào)查,在這方面是無法說謊的。
“硝礦場距離縣里還有幾公里遠(yuǎn),你居然帶著行李走到縣里,不累么?哼,說實話吧,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犯罪的證據(jù)。老實交代,硝礦場的事故是不是你做的。”楊立峰對于這個油滑的張小武實在是沒有什么耐心了。
“楊警長,你這是在誤導(dǎo)我啊。我根本沒見到什么交通事故啊。你這樣冤枉人可就不好了。我平時都負(fù)重跑十公里鍛煉身體的,走路去縣里很正常!睆埿∥湮恼f道。不過心里冷笑,他接受過專業(yè)的間諜與反間諜的訓(xùn)練,怎么可能憑借幾句話讓他炸出來。
接下來的問話根本是亂七八糟,連蒙帶騙,可是張小武就是不上當(dāng)。最后楊立峰沒有辦法,就不斷換人連續(xù)詢問。
張小武想要離開也不允許,憑借懷疑他與一起案件有關(guān)的理由,要將他拘留。但是張小武知道,這些人只有扣留他24小時的權(quán)利。
在華夏,警察的權(quán)利是很大的,在沒有找到任何證據(jù)之前,也是有權(quán)利將人暫扣24小時的。張小武也不可能找什么律師,或者給家里打電話,所以干脆躺在拘留室中睡大覺。
他知道這事恐怕是余錢的弟弟,那個市里的領(lǐng)導(dǎo)搞的鬼,但是苦在沒有證據(jù),也拿他沒有辦法。
第二天晚上,關(guān)足了接近24小時的張小武才被放了出來,帶著一身疲憊。這24小時可不好過,被關(guān)在冰冷的問詢室,幾乎沒有多少休息時間的詢問,剛睡著就被叫起來問一遍,總共休息也沒到兩個小時,一口飯都沒吃。
“王總,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和余家老大的車禍有關(guān),不過,張小武現(xiàn)在出來了!毙『卧诰致愤叺能囍薪o王建國匯報道。
“嗯,盯緊了,在他沒遇到危險之前,不要露面。千萬不要讓余副市長知道我們的存在!蓖踅▏畔码娫,眉頭緊鎖,心想這余家對于四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懷,根本不會放過張小武,明的不行,恐怕回來按的。而他卻不能輕易暴漏,他可是張家最后的底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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