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陳的敘述中,徐天得知小旅館起火的原因是火風壓等于或小于進風口的壓力,從而導致火勢迅速在室內向上蔓延,然而起火點出乎了徐天的預料,竟然是從外部引起的火災。
“這是什么意思?有人在小旅館外面縱火?”徐天懷疑說。
“從警方的調查報告中,似乎就是這樣!崩详愓f道。
“我沒看見小旅館的外部有什么可燃的物質,難道有人把可燃的東西搬來了?”徐天說道。
“并不是這樣的,警方的調查報告中說是在一間客房的外部起了火,而起火的具體原因無從考證,不過警方和消防隊聯手勘察了案發現場,最后雖然定義起火點是小旅館的外面,不過引起火災蔓延的原因還是在客房內。”老陳說道。
“也就是說,有人在客房內配合縱火那個人是嗎?”徐天說道。
“目前沒有這方面的考證,我在警局也調查了那個小旅館的開房記錄,萬幸的是小旅館的監控設備是和警方連網的,從各方面證據下可以斷定,那件著火的房間幾天之內都沒人入住,也沒有人預定過!崩详愓f道。
“那起火原因就是一個解不開的迷了!毙焯煺f道。
“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悲觀,我們還有一個切入點,你知道小旅館門口的監控錄像拍攝到誰了嗎?”老陳說道。
“方璐,我已經知道了!毙焯煺f道。
“你知道了?”老陳對此事感到非常驚訝。
“關于這件事情我等會再解釋給您聽,咱們先討論一下這個方璐吧!還有醫院發生的火災,靳老師應該通知您了吧?”徐天說道。
“我已經知道了大概,關于那個玩偶你應該有推論吧?”老陳說道。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個玩偶就好像是火災中的一個預警,小旅館的玩偶已經得知是方璐放在外面的,不過林醫生說過在二樓拐角處看見過那個玩偶,最后消防員也回憶不起來在哪里發現的玩偶。”徐天說道。
“所以呢?你想說什么?”老陳問道。
“我覺得小旅館里的玩偶可能不止一個,我們大家都看到了,小旅館的門口位置屬于火勢的重災區,從營業員的證詞中可以判斷,當時應該沒有人可以在小旅館的門口處拿走玩偶,我認為方璐拿來的那個玩偶很可能已經化為灰燼了,消防員搜救出來的那個玩偶很可能和林醫生看見的玩偶是同一個,這個玩偶我認為應該是從小旅館內部被放入的。”徐天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火災內部的照片我在警局已經看過了,火勢差不多蔓延到了七樓,也就是說一樓到七樓差不多已經被大火燒成一個空殼了,那個玩偶很可能是在火勢稍微小一些的八樓或者九樓被發現的,八樓的概率比較大,因為九樓只有部分走廊上的地毯和壁畫被燒著了,相對來說,九樓的火勢一點都不嚴重!崩详愓f道。
“那么您是在懷疑當時在天臺上的那些人把玩偶拿到了八樓?”徐天問道。
“這只是一種可能性,并不能完全推斷,因為誰也沒看見有人把玩偶拿了上去!崩详愓f道。
“關于玩偶的問題,我目前還有一些疑問。第一就是剛才您對玩偶的出現表示懷疑,我也認為玩偶就像是一個活在的預警,不過與其這樣說,不如說玩偶是火災發生以后兇手用來向我們挑釁的道具,兇手應該是在給我們透露一個訊息,只要是那個兇手動手腳放的火,就一定會出現一個玩偶!毙焯煺f道。
“目前來看確實是這樣!崩详愓f道。
“第二個疑問就是三場火災只出現了兩個玩偶,而且小旅館和醫院的火災并沒有人死亡,但是今天清晨時分面館的火災導致了兩名工作人員死亡,而且面館的火災中沒有發現玩偶,我認為這三場火災應該和東安市我們經歷過的火災一樣,縱火的并不是同一個犯人!毙焯煺f道。
“這個暫且只能作為推論,拿到證據才能確鑿!崩详愓f道。
“那么我說一下第三個疑問吧!這也是我最為在意的事情!毙焯爨嵵卣f道!拔覀冊谛÷灭^發現的那個玩偶是被火勢燒傷的一個殘破玩偶,除了衣服和腿部有被燒毀以外,小旅館發現的那個玩偶的臉部也被燒毀了,我覺得這算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你覺得有人故意燒毀了玩偶的臉部是吧?”老陳對此發出疑問。
“沒錯,因為那個玩偶的臉部燒得非常蹊蹺,玩偶的頭發和脖子都沒有被燒毀,偏偏只有臉部被燒毀了,這種燃燒的痕跡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一定是有人故意燒毀了玩偶的臉部!毙焯煺f道。
“如果有人這么做,那就一定是在隱藏什么痕跡,玩偶的臉部應該有很重要的東西需要毀掉。”老陳說道。
“如果我這個推論成立,那么就會引發接下來的疑問,那個燒毀玩偶臉部的人為什么偏偏燒毀了玩偶的臉部?如果把玩偶整個扔進火海里面不是更好?這樣子所有痕跡都會被銷毀掉。”徐天說道。
“我明白了,那個人必須要留下玩偶,但是還不能讓玩偶的臉部留下!崩详愅蝗恍盐蛄诉^來。
“這是條重要線索,和醫院的火災相比,我在醫院的樓梯上發現的那個玩偶是完好無損的,而且我感覺在醫院樓梯上放玩偶的那個人是故意把玩偶放在樓梯上的,那個人的目的非常明顯,就是想通過玩偶把筆記本還給我!毙焯煺f道。
“那么第三起火災呢?你有什么見解?”老陳問道。
“關于第三起火災,縱火犯的意圖應該另有所指,但是那個縱火犯和前兩場火災的縱火犯不太一樣,面館的縱火犯不惜傷及無辜也要達成目的,兩者的區別就在這里!毙焯煺f道。
“這讓我想起了海蘭家樓上發生的那場火災,在東安市只有那一場火災的風險比較大。”老陳說道。
“海蘭……恰巧面館的火災也和海蘭沾上了關系。”徐天分析說。
……
此時在醫院門口的車子里,海蘭和康玉良已經睡不著了,兩人一直在聊天。
“原來你是住在我家樓上的,我怎么一直不知道?”海蘭說道。
“是你不會觀察而已,你家那場火災,起火點其實就在我家。”康玉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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