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古宅的客房里,徐天當(dāng)眾指認(rèn)東子為殺人兇手,不過東子并沒有承認(rèn)罪行。
“你說那顆被燒焦了的人頭是證據(jù)?那你說說,那顆人頭到底能證明什么?”東子義正言辭說道。
“DNA,如果檢測出那顆人頭的DNA和被燒焦了的尸體不符,就能證明兇手是你。”徐天說道。
“喂!開什么玩笑?這個節(jié)骨眼咱們?nèi)ツ膱远―NA?”靳老師說道。
“等咱們離島之后拿去堅定也不遲,反正這里的兇殺案也不會就此結(jié)束,在整個案件中,丹心的死仍然是個迷,但是方先生、李娜娜和嬌嬌應(yīng)該就是被東子害死的。”徐天說道。
“我明白了,那具被燒焦了的尸體根本就不是思妍的,對不對?”靳老師說道。
“我希望不是,不過在思妍現(xiàn)身之前,我還不能確定,現(xiàn)在整個案件中仍然有一個解不開的謎團(tuán),那具被燒焦了的尸體到底是誰的?如果是李娜娜的身體,那么被燒焦的頭顱是誰的?現(xiàn)在至少在陳家古宅發(fā)生的兇殺案中,有一個我們不認(rèn)識的人被殺死了。”徐天說道。
“你說的沒錯,如果被燒焦的尸體是李娜娜的,那么頭顱肯定是別人的,因為李娜娜的頭顱被懸掛在廚房,從這一點來看,你的推理是正確的。”靳老師說道。
正說話間,東子突然推開徐天沖到了外面,就在東子踏上雪地的一剎那,突然被積雪滑倒跪在地上,大家從東子的身后隱約看見東子好像噴出一口鮮血,隨后東子就跪著倒地了。
徐天和靳老師追出去時,東子頭部附近的雪地已經(jīng)被染紅了。
“沒氣了!”靳老師說道。
“這不可能啊!種種跡象表明,能夠作案的只有東子,這絕對不可能!”徐天發(fā)出一聲怨氣說道。
“事實已經(jīng)擺在面前,咱們又被擺了一道,看來真兇依舊沒有現(xiàn)身,不過我們身邊還活著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陳家的人只剩下陳婆了,剛剛小艾詐死的事情是你出的主意吧?”靳老師說道。
“沒錯,是我暗示小艾詐死的,我以為這樣子真兇就會露出馬腳,而且剛才您也看到了,當(dāng)我指認(rèn)東子為真兇以后,東子的說話語氣明顯變化了很多,東子本來是一個說話沒有底氣,而且對別人畢恭畢敬的一個人,但是剛才東子卻對我非常不屑,就好像他是真的兇手一樣,而且還是那種不服氣的兇手。”徐天說道。
“我也看出不對勁了,可是東子為什么會死亡?這里面一定有問題。”靳老師說道。
“是你,都是你害得。”陳婆站在客房的門口沖著徐天喊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徐天問道。
“不明不白地死人,都是你害得,本來我們已經(jīng)剩下了六個人,按道理說應(yīng)該不會再死人了,可是你讓那個小丫頭詐死,等她醒了以后我們就是七個活人了,那么自然而然就需要再死一個人,你干嘛不讓她一直裝下去?”陳婆質(zhì)問徐天道。
“這是我的錯嗎?我怎么感覺自己惹上了一身臊?而且我也不明白你口中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徐天問道。
“這是我們陳家的詛咒,四年一輪回的詛咒。”陳婆跪在門檻里面朝著天空跪拜著,嘴里一直在重復(fù)著這句話。
徐天和靳老師走過去扶起陳婆,把東子的尸體收了回來,大家又重新坐到了客房中。
“剛才你那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徐天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陳家如果多出六個人的話,就一定會有人死掉,這就是為什么百歲的老祖宗詐死幾十年的原因。”陳婆說道。
“方司令對我們說的話都是真的。”徐天對靳老師說道。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能告訴我們嗎?”靳老師問道。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了,從我進(jìn)到陳家的那個時候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這樣,陳家在夜晚的時候不能留宿太多人,上限是六個,當(dāng)然也包括陳家的人。”陳婆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陳家只能留有六個人過夜,不管那六個人是誰對嗎?”徐天問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丹心的父母都是死于這個詛咒,還有老祖宗,以前陳家的其他人也是,本來我們以為每周給犬神燒香跪拜就能免去這個災(zāi)禍,可是沒有用,到頭來最先死的確實丹心和嬌嬌姐妹兩人,這一次陳家要被絕后了。”陳婆帶著哭腔說道。
“您喝口水,平緩一下心情。”靳老師給陳婆倒了一杯已經(jīng)涼透了的白開水說道。
“本來我是不同意丹心叫東子把你們帶回來的,可是丹心不聽我的話,她說只有你們才能幫助陳家解除詛咒,但是丹心還沒有把事情告訴你們,她就遇害了。”陳婆說道。
“也就是說,丹心一開始就是想要我們解除這個詛咒才把我們叫到這里來的?”徐天問道。
“要不然呢?你以為丹心為什么會讓你們來?”陳婆抱怨道。
“理由呢?丹心如果想要我們來,那就必須有一個足夠有說服力的理由才行,比如丹心是怎么知道我們會登島的?這一定有人告訴丹心,那么告訴丹心我們行蹤的人又是誰?”徐天問道。
“我不知道,最近丹心的變化很大,整個人都像是變了似得,而且也不讓我經(jīng)常去她的房間了,我不知道丹心到底怎么了。”陳婆說道。
“你不知道這件事?那么能否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們?”徐天問道。
“從兩周前開始,丹心就有些不對勁,本來要去犬神廟祭祀,前一天晚上還說得好好的,家里也買來了祭祀用的水果,但是祭祀當(dāng)天早上,丹心突然變卦了。她還說身體不舒服,這個理由絕對不是丹心能夠說出來的,因為以前丹心發(fā)燒49度都要頂著虛弱的身體去祭祀。”陳婆說道。
“兩周前,這件事我聽東子提起過。”徐天說道。
“兩周前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導(dǎo)致了丹心無法去犬神廟祭祀,這應(yīng)該就是事情的起因。”徐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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