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的父母后來怎樣了?”徐天問道。
“在宗玉出獄不久,他的父母就過世了!笨涤窳颊f道。
“原因呢?”徐天問道。
“疾!兩人都是得了癌癥,醫(yī)院已經(jīng)確診了,但宗玉不相信會有這么巧的事情,于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宗玉就開始跟在我的身邊,我們倆一同調(diào)查當(dāng)年被陷害的原因,以及究竟是什么人在陷害我們!笨涤窳颊f道。
“那么之后的故事是你和宗玉親身經(jīng)歷的?”徐天問道。
“對,我們倆一同追查真相,白天的時候我們互相搭檔做小生意,晚上就開始分析這些事情,等我們存夠一些錢以后,就關(guān)掉店門,去外面尋找線索!笨涤窳颊f道。
“宗玉和懷玉的故事還是有點不夠,我們只聽到了宗玉的經(jīng)歷,卻并沒有得知太多線索,你真的把宗玉的所有故事都講給我們聽了嗎?”徐天問道。
“宗玉差不多就是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他被陷害的原因,父母死亡的原因,還有他的家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就只有這些了!笨涤窳颊f道。
“宗玉沒有弄明白這些原因嗎?”徐天問道。
“起初的時候當(dāng)然沒弄明白,但是我和宗玉后來找到了重要的線索。”康玉良說道。
“什么線索?具體找到線索的時間是什么時候?”徐天問道。
“大概是去年的秋天,那個時候我和宗玉已經(jīng)出獄一年了,我們存了一些小錢,就開始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去探查真相,第一個要查的就是曾經(jīng)關(guān)押懷玉的精神病院!笨涤窳颊f道。
“那個精神病院在哪里?”徐天問道。
“就在東安市的西郊,我們花了一些錢買通了保安,在保安的指引下,我們接觸到了一名主任,當(dāng)然,我們也把那名主任買通了。在買通主任之后,我們就開始打聽?wèi)延裨诰癫≡旱氖虑,那個主任把懷玉的病例和住院資料調(diào)出來給我們看了,并且那個主任還把一個小箱子交給了宗玉。”康玉良說道。
“是懷玉的遺物嗎?”徐天問道。
康玉良點點頭。
“這種東西靠譜嗎?首先,精神病院方面為什么會留下這種東西?其次,這種物證非常重要,警方在調(diào)查懷玉死亡的期間就應(yīng)該會接觸到,但是為什么懷玉的遺物會留到那個時候呢?”徐天不解地問道。
“因為那個小箱子從來沒人敢動,要不是我們花了大價錢買通了那個主任,懷玉的小巷子可能一直都要被掩埋在土里了。”康玉良說道。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徐天問道。
“懷玉的那個小箱子之所以沒人敢動,是因為小箱子埋藏在精神病院的角落里。根據(jù)那個主任的說法,當(dāng)年懷玉出院的時候非常匆忙,那個老頭很著急地把懷玉帶走了,所以懷玉沒來得及收拾東西!笨涤窳颊f道。
“精神病院方面說了那個老頭為什么要帶走懷玉嗎?任何人帶走沒有康復(fù)的精神病人都要有個理由吧?何況當(dāng)時精神病院方面并沒有出具懷玉已經(jīng)康復(fù)的資料,那么那個老頭究竟是用什么辦法帶走懷玉的呢?這一點你們有調(diào)查嗎?”徐天問道。
“我和宗玉的目的就是為了弄清楚這件事,還有那個老頭的真是身份。但是那個主任不知道這些情況,他的級別太低。根據(jù)被我們收買的那個主任爆料,當(dāng)年是院長親自批復(fù)了懷玉出院,院長也沒有留下任何書面資料,只是口頭把懷玉送出了精神病院。”康玉良說道。
“但是很奇怪,如果院長是出于某種壓力,或者外界的逼迫才放走了懷玉,那么精神病院方面百分之百會刪除懷玉的病例。可是結(jié)果并不是這樣,那個被你們收買的主任竟然調(diào)出了懷玉的病例和住院時的資料,這一點說不通!”徐天懷疑說。
“我們當(dāng)時也有這個疑問,可是那個被我們收買的主任已經(jīng)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他什么都不知道。當(dāng)時我們又接觸不到院長,就算接觸的院長,我們也沒有足夠的錢去收買院長了,當(dāng)時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極端手段逼迫院長說出當(dāng)年的真相。就在我和宗玉一籌莫展的時候,老天突然開眼了,我們在精神病院附近的小餐館里面吃飯,當(dāng)時坐在我們鄰桌的一群人正在議論精神病院的院長,他們好像是想找院長給犯罪的親屬開具精神疾病的證明。這是天大的良機,我和宗玉匆忙吃完飯走出小餐館,我們在外面埋伏著,等待那一群人出來!笨涤窳颊f道。
“你們還真是好運,那后來你們找到院長了嗎?”徐天問道。
“我和宗玉跟著那群人來到市中心的一個居民小區(qū),那群人打聽到了院長的住址,我和宗玉也成功跟著那群人找到了院長的家。當(dāng)天晚上我和宗玉在確認(rèn)院長家以后就離開了,我們本來想著晚一點等那群人離開之后就去找院長,可是當(dāng)天外面警車非常多,我和宗玉就沒有動手。”康玉良說道。
“那是一年前的時候吧?你和宗玉找院長的那天是不是保釋犯自殺事件發(fā)生的當(dāng)天?”徐天問道。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去年那起保釋犯自殺案非常轟動,那天巡邏的警車非常多,我和宗玉沒敢動手。”康玉良說道。
“那你們什么時候去找院長的?”徐天問道。
“本來我們想著第二天就去,可是第二天保釋犯自殺事件的余暉還沒有結(jié)束,于是我和宗玉就一直等待時機,畢竟路上那么多警車,如果我們出了事,想跑掉肯定沒戲!笨涤窳颊f道。
“你們等了多久找到的院長?”徐天問道。
“大概是半個月之后,可是事情并不順利!笨涤窳几袊@道。
“院長家里難道出了事?”徐天問道。
“當(dāng)天院長沒在家,我們敲開院長家的房門之后,是一個年輕小伙給我們開的門,那個年輕小伙自稱是院長的兒子,他請我們到院長家里坐下了。可是……可是……”康玉良的神色突然變得緊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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