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沒走兩步就聽見身后有人似乎是在喊她,轉(zhuǎn)頭看見一個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穿著短袖加長褲腳上穿著白色運動鞋,五官端正且俊秀的男同學(xué)朝她走過來。
言歡抬著眼皮看他,“有事嗎?”來學(xué)校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被人搭訕呢。
男同學(xué)臉龐微微的泛著些紅暈,站在言歡跟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冒昧問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說完竟把頭低了下來。
他身后不遠處有幾個男人嬉笑地看著他,其中一個壯實一點的男同學(xué)問,“你說路帆能問到那個姑娘的名字嗎?”
“說不準。”幾人中短發(fā)的男同學(xué)回答。
“我叫言歡,把酒言歡的言歡。”言歡想,告訴人家名字也沒什么吧。
“言歡,我能叫你小歡嗎?我叫路帆,我中午能請你吃飯嗎?”路帆神色有些激動的問。
這個年代,這樣唐突問人家姑娘名字跟開口請吃飯的人絕對是膽子大,言歡直接拒絕,“不能。”
說完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路帆幾步越過言歡擋在她跟前,“言歡等一下。”
言歡后退一步蹙眉,“路同學(xué),你這是什么意思?”
“抱歉,唐突的問一下你跟楚教授是什么關(guān)系?”路帆攔在言歡跟前,微抿唇。
言歡有些惱,想了一下還是回答,“我和楚教授的關(guān)系就跟我同你的關(guān)系一樣,只是跟你比,我跟他稍微熟悉一些。”說完繞過路帆離開,這次對方?jīng)]追過來。
路帆聽完言歡的話,不由得笑了笑,這個姑娘還真幽默。
言歡一走,路帆的幾個同伴立刻圍了上來,“怎樣,問到人家姑娘名字了嗎?”
“沒有。”路帆直接否認,他才不會告訴這幫人言歡的名字呢。
言歡回到辦公室已經(jīng)快八點了,楚南已經(jīng)在辦公桌前等她好一陣了,辦公室里蘇雨跟劉宏都在。
“去逛校園了?”楚南伸腿勾了一下桌臺邊的椅子,示意言歡坐下寫作業(yè)題。
言歡嗯了一聲,坐下拿起筆筒里的鋼筆安心的寫作業(yè)題。
蘇雨在一旁不甘心的看著言歡跟楚南,多好的機會啊,怎么就這么不湊巧呢。
開考前一天,楚南才把準考證交給言歡,囑咐她好好考試。
俞勁年為了感謝楚南這一個多月來對言歡的照顧,請楚南一家到國營飯店吃飯,言歡第一次見到楚南的爹,五官氣質(zhì)跟楚南非常像,言歡不由得感嘆了下基因的強大。
這兩人站在一起,楚南的父親明顯就是楚南的中年版。
言歡禮貌的的叫了聲叔,楚南的父親楚致京和善的朝言歡笑了笑,轉(zhuǎn)頭跟俞勁年熱聊。
言歡第一次來到傳說中的國營飯店,不免好奇的東張西望。
飯菜很豐盛,茄汁鯧魚,蟹粉豆腐,紅燒蹄膀,魚翅等,酒還是茅臺的,還有橘黃色的果汁飲料。
言歡喝了一口差點沒當(dāng)場噴出來,這果汁的味道太銷魂了她都形容不出,感覺像色素兌的。
吃完飯回家,走到大門口發(fā)現(xiàn)屋里的電燈亮著,俞勁年還以為進賊了,趕緊打開大門進屋看看。
剛開門,言歡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客廳里長身玉立的俞繁,一個激動撲上去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腿自然的纏上了他勁瘦有力的腰,“你怎么回來了?”
俞繁本來是想找言歡算賬來的,沒想到一見面言歡就如此熱情,溫香軟玉一靠近,俞繁長臂一伸,條件反射似的托住言歡的腿根,一縷淡淡的清香瞬間侵入鼻尖,他低沉著語調(diào),“你不是說想讓我陪考嗎?”
“我開玩笑的你也信。”言歡湊在俞繁耳邊開心道。
“自然得信。”俞繁垂眸的瞬間,瞥見俞勁年和董云春兩人還傻站在門口,不自然的輕咳一聲道,“爹媽還在門口呢。”
言歡愣了一下立馬跳開后退一步,轉(zhuǎn)身看著門口已經(jīng)在風(fēng)中凌亂的俞勁年跟董云春,小臉瞬間爆紅,“爹,媽,呵呵……我上樓了啊。”
說完扔下俞繁一陣風(fēng)似得跑回樓上,關(guān)上房門只覺得她很丟人。
董云春先反應(yīng)過來,看著俞繁欲言又止,俞繁不自然的對著俞勁年跟董云春輕咳,“爹媽我上樓了啊。”
“那個兒子啊,小歡明天考試,你們別整的太晚了啊。”董云春對著俞繁的背影快速的說完,拉著俞勁年快速的回了房間。
俞繁:“……”
言歡覺得她算是沒臉再見俞勁年跟董云春了。
俞繁進屋就看見言歡垂著眼睫毛,紅著臉坐在床頭,順手關(guān)了房門抬步向她走過去,坐到桌子旁邊的椅子上眉眼含笑的看著她,“現(xiàn)在才知道害羞?”
“那不是都怪你嗎?誰讓你突然出現(xiàn)的。”言歡抬眸看了他一眼,也覺得剛剛的自己是有些失控了,方才見到他的那一個瞬間,就感覺他像是自己丟了很久的寶貝又重新出現(xiàn)一樣。
“怪我?”俞繁勾唇,“我又沒讓你跑過來抱我。”
言歡瞪了俞繁一眼,眼神帶著連她自己沒察覺的嬌嗔,她下次再見他一定得提醒自己不能失控。
俞勁年跟董云春在房間里討論剛才的一幕。
他們還真沒看出來兒媳婦竟然這么放得開呢。
董云春本來還擔(dān)心就俞繁那根木頭言歡會不喜歡,今天看到這情況她是大大的放心了。
言歡拿著換洗的衣物見樓下的燈是關(guān)著的才敢下樓洗漱。
頂著一頭滴水的頭發(fā)回臥室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褥都被堆放到了墻角邊,床上多了張涼席。
“俞繁你,你怎么把被子拿下去了。”言歡看著光溜溜的床鋪問俞繁,讓她睡這么硬的床,是想硌死她嗎?
“大夏天的,你鋪這么厚的被褥,不怕長痱子嗎?”俞繁說話間換了軟枕。
言歡抿唇,沒有反駁,她也覺得熱,但是她真的睡不慣硬板床啊,可又不能說她睡不習(xí)慣。
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從小過苦日子的人啊,如果嬌滴滴的說不睡這么硬的床,估計連俞繁都不相信。
俞繁鋪好床下樓去衛(wèi)生間洗漱,言歡拿著毛巾擦頭發(fā),頭發(fā)還沒擦干,俞繁就從衛(wèi)生間回來了,言歡驚訝的看他,“你怎么洗這么快?”
“這是訓(xùn)練之一。”他們?nèi)羰歉媚锛乙粯酉磦一小時那還得了。
“……”訓(xùn)練洗澡速度?
“我?guī)湍悴痢!庇岱碧殖槌鲅詺g手里的干毛巾,拉著她坐在床邊替她擦頭發(fā)。
“其實我自己來就行。”言歡抬著眼皮看了俞繁一眼,感覺有些不自在。
俞繁沒吭聲,動作輕柔的幫言歡擦頭發(fā)。
言歡把接近干燥的頭發(fā)梳順后,從衣柜里拿了被單鋪到?jīng)鱿厦妗?br />
俞繁微瞇著眸子看她,他給她擦頭發(fā)明明看到她背后都熱出了痱子,怎么還往上面鋪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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