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掛在天空,月光如薄煙一樣輕輕地籠罩著大地,漫天的星辰煜煜生輝。
n.省師部。
一行人在廣闊的訓(xùn)練場下了飛機(jī)之后,因軍區(qū)大院和駐扎的部隊(duì)距離有些遠(yuǎn),俞繁親自開車帶著言歡,蕭源和花襲人回軍區(qū)大院,車子在一處獨(dú)棟小二樓前停了下來。
透過明亮的月光,言歡打量著眼前的獨(dú)棟小樓房,之前他是團(tuán)長,軍銜也不低啊,怎么沒有住上這么好的房子?
言歡彎著眼睛對俞繁說,“這個房子不錯!之前怎么沒有這樣的房子住啊?”
俞繁解釋,“那邊的供住房本來就少,隨軍的家屬又多,以至于連蕭源都沒有分到房,我的那一套,還是我強(qiáng)行預(yù)留的。”
邊說著話,俞繁領(lǐng)著言歡開門,進(jìn)屋開燈后蕭源拉著花襲人跟在后面準(zhǔn)備走進(jìn)來,俞繁把胳膊一橫,將二人攔在門外,他對蕭源道,“你的房子就在隔壁,帶你準(zhǔn)媳婦過去便是。”
俞繁說完快速的把門啪的一關(guān)。
言歡著急要開門,“俞繁!你把我伯伯關(guān)在外面就算了,襲人一個小姑娘,大晚上的跟著他多不安全啊?”
俞繁捉住言歡的小手,“蕭源還能吃了她不成,襲人跟著他最安全了,如果讓他們兩個住進(jìn)來,多耽誤我們做好事啊。”
就知道做!
言歡鄙夷的看了眼俞繁,她說,“可……”
俞繁打斷言歡的話,“別可了,蕭源我了解的很,他不會亂來的,不過,前提是襲人不去勾他。”
大門外。
蕭源氣的想要踹門,他側(cè)過臉看了眼乖乖站在他旁邊的花襲人,“襲人,我們回自己家吧。”
自己家?一句話讓花襲人眉開眼笑,立馬點(diǎn)頭,“好啊。”
幾步便到了隔壁,蕭源掏出鑰匙打開大門,進(jìn)屋后,花襲人環(huán)顧了四周,不管是地板上,還是家具上,全都積滿了一層厚厚的灰。
花襲人忍不住嫌棄,“屋里不會也這樣吧?”
蕭源應(yīng)聲,說,“對,這里打從分給我,我從來沒住過,也沒讓人打擾,你委屈點(diǎn)兒,在這住一晚,明天一大早我便安排人送你回家。”
花襲人不想就這么回去,她找借口,“我想跟小歡一起走。”
蕭源否定花襲人,“肯定不行啊,你離家久了,你哥和你爹媽會擔(dān)心,而且,我與你并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你住在這被人看到的話,對你名聲有損,而我,也會被人懷疑生活作風(fēng)有問題,不過我是男人,我無所謂,你是姑娘家,不能含糊。”
花襲人厚著臉皮說,“總歸我要嫁給你啊,那些人有什么可說的?”
蕭源提醒,“可這不是還沒有娶嗎?你是不是很著急嫁?”
花襲人微低下頭,臉色緋紅一片,她的確很著急嫁給他。
蕭源多看了她兩眼后,移開視線,不知從哪找了塊抹布抹干凈一把椅子,對花襲人道,“襲人,你先在這坐會兒,我去給你打掃房間。”
花襲人不好意思讓他一個人忙活,“我陪你。”
“不用了,我自己來。”
花襲人堅(jiān)持要同他一道,蕭源便沒在阻止。
兩人配合,清理房間用了近一個小時,累慘花襲人。
打掃好房間,蕭源從柜子里搬出分房子時分發(fā)的被褥鋪到床上。
鋪好被褥蕭源對她說,“襲人啊,你一個人住這怕不怕?”
“怕啊,你不住這里嗎?”
花襲人說完覺得這個話說的怪怪的,又補(bǔ)充了一句解釋,“我的意思是,你不住隔壁房間嗎?”
“沒有被褥了,我準(zhǔn)備去別人家借宿一晚。”
“是可我怕啊。”花襲人重復(fù)道。
最后,花襲人一個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蕭源穿著軍大衣搬著個椅子坐她門口,替她守門。
聽著屋內(nèi)傳過來輕微且均勻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鬼使神差的,蕭源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走到她床邊站著,半垂眸下眼睫毛,借著玻璃窗透過來的光線,看著床上熟睡的姑娘,勾了下唇角,她睡著的樣子還挺招人喜歡的。
在床邊站了一會兒,蕭源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
蕭源不顧花襲人反對,執(zhí)意要送花襲人回j.省,花襲人拗不過他,只好心有不甘的答應(yīng)。
花襲人臨走前,到隔壁把累了一夜的言歡折騰起來送她。
言歡兩眼下淡著烏青,對花襲人一肚子的怨氣,“襲人啊,你自己走就是了?還讓我專程來送你,你是不是嫉妒我可以隨軍的?”
花襲人承認(rèn),“是啊。”
三日后。
j.省會某大廈,庭月寒辦公室。
韓桐把一疊資料放到庭月寒的辦公桌上,“少爺,言家的資料都在這了。”
庭月寒隨手翻動了一番,把蕭源的資料抽出來放在一邊,對韓桐說,“把這個交給花夜隴。”
“是。”韓桐應(yīng)聲出門。
庭月寒把言家的資料從頭到尾翻動了一遍,發(fā)現(xiàn)給他回國批文的外交官竟然是言家家主的弟弟。
突然,腦海里,回響著那個外交官的話:言家祖上有一小女嫁入皇室成為皇子妃。
皇陵工作人員:庭昭麟娶了商家女。
結(jié)合前段時間,他做的那個怪夢,夢里言歡穿著一身漂亮的古裝衣裙被人擄到了他的床上。
還有言歡的野男人,穿著一身鎧甲拿著寶劍,吃人似的向他砍過來。
而言歡,很是怕他。
一幕幕,似電影般的在他腦海里浮現(xiàn),他理了一下頭緒。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他腦子里成型,便是他與言歡以及言歡的野男人在上輩子便有糾纏,而言歡,她是帶著記憶轉(zhuǎn)世的人。
只一會兒,庭月寒便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以那個丫頭嫉惡如仇的性格,如果真的有什么上輩子記憶,即便心里很怕他,估計(jì)也會對他橫眉冷對,而不是溫溫柔柔跟個貓兒一樣,還跟他講道理,讓他放棄她。
某寫字樓。
老板辦公室。
花夜隴微低著頭,看著手上蕭源簡易到幾乎只有姓名跟性別的個人資料,以及顯赫的背景資料。
忍不住問親自送資料過來的韓桐,“韓先生,關(guān)于這男人的資料怎么這么少?”
韓桐解釋,“花先生,這個男人是軍隊(duì)的人,而且按你的說法,他是副師長,職位在軍隊(duì)如此之高,他們的資料肯定被列為機(jī)密保存了,即便是軍隊(duì)內(nèi)部的人也觸及不到他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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