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邊折衣服邊說，“應(yīng)該是，不過校長承諾我了，如果我能在哈佛能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yè)的話，就給我配一輛車，到時候我可以回家住。”
花襲人道，“校長這是擺明了不想給你配車啊。”
言歡：“......”這個伯母是擺明了認(rèn)為她不會得第一名！
言歡收拾好行李，對花襲人道，“我先走了啊，軍營再見。”
花襲人揮手，做攆人狀，“慢走，不送。”
這段時日一直是俞卿接他上下學(xué)，言歡出宿舍看見是俞勁年來接她，吃驚了一下，“爹，您怎么會來接我啊，堂哥人呢。”
俞勁年接過言歡手里的行李，“他被你大伯叫回老家相對象去了，你被子不用拿啊。”
俞卿比俞繁還大一歲，是該相看對象了，言歡道，“我提前曬好放到柜子里了。”帶來帶去的不方便。
俞勁年無語了，“你明年都不來了，被子收在柜子里不長霉啊。”
“也是，那您在這等我一下，我給抱出來。”
“......”
回到家。
俞勁年提著言歡的行李上樓，言歡阻止，“爹，包放在這兒就行，俞繁說今天會安排人過來接我。”
俞勁年頓住腳步的同時皺了下眉頭，“今天小年夜，你不在家陪著我跟你媽啊。”
言歡：這語氣，竟讓她感覺有一種幽怨的味道。
董云春正在廚房炸肉丸子，聽到客廳傳來的動靜，從廚房探出頭，“小歡啊，明天再去，今天留在家吃個團(tuán)圓飯啊。”
俞勁年附和，“對啊，明天再去吧，爹給你去樓上放包。”
言歡不好反駁，到電話機(jī)旁給俞繁打電話，告訴他一聲。
電話響到第二遍才被接起來，是女通訊兵接的。
言歡對俞繁的通訊兵還算了解，不管是誰，只要是問關(guān)于他的情況，她一概含糊其詞。
擱下電話，言歡進(jìn)廚房給董云春打下手，剛系上圍裙，電話鈴便響了。
肯定是俞繁！
言歡以最快的出廚房到客廳接起電話，聽到俞繁的聲音，言歡說，“是你的通訊員告訴你的？”
俞繁嗯了一聲。
言歡告狀，“為何我每次給你打電話，你的通訊員接到后，都不告訴我你在做什么啊。”
俞繁笑了下，“這是規(guī)定啊，而且我跟你之間的談話，她都聽得到。”
言歡：“......”要命啊！那她之前恬不知恥說想他，愛他的那些話豈不都被那個女人給聽了去，他怎么不早點(diǎn)跟她說啊，而且，他也跟她說過一些肉麻的話，那個通訊員聽了不覺得臉紅？
俞繁仿若知道言歡心中所想，輕笑一聲，“你我之間的談話，涉及到**問題，我不會讓她們聽的。”
她們？言歡凌亂了，還不止一個人啊。
兩人聊了一會兒，言歡問俞繁安排的人過來沒有。
俞繁抬眸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還沒走。”
言歡說，“那你明天安排人來接我吧，爹媽讓我在家過小年夜。”
放下電話，言歡進(jìn)廚房幫著董云春炸了一下午的丸子，江米條之類的小零食。
在言歡給江米條上撒芝麻的空檔，董云春說，“小歡啊，你從學(xué)校畢業(yè)后，趕緊給我生個孫子啊，我跟你爹，我們都打聽了，按我們家的條件，是可以生兩個孩子的，家里面太冷清了，過年過節(jié)的就我跟你爹兩個人，這兩年你嫁進(jìn)來還好店，小繁往家里跑的稍微勤一些，從前都是年三十當(dāng)天回來的，而且他回來我們壓根不知道，都是第二天起床才知曉他回家了。”說到最后，她的語氣有些抱怨。
言歡臉紅的哦了一聲，她從軍區(qū)大院回來后，本以為會懷孕的，直至姨媽來了，她才打消顧慮，同時，她心里頭又莫名的失落，明明是危險期，她怎么就安全的躲過了呢。
董云春看了一眼羞澀的言歡，“趁著明天上午有空，媽帶你去瞧一下老中醫(yī)，看看你的身體需不要調(diào)理一下，你覺得如何啊？”結(jié)婚都這么久了，這肚子一點(diǎn)動靜沒有，她心里頭焦急啊。
言歡不愿意去，“用不著吧。”
董云春估摸著要是言歡沒毛病，就是她兒子有問題，她怎么也得排除一下，“反正在家沒事，還是去瞧瞧吧。”
言歡禁不住董云春的勸說，點(diǎn)了下頭。
第二天。
吃了早飯，董云春便拉著言歡到中醫(yī)院看診。
掛了號，等了近半小時，終于叫到了言歡的名字。
董云春陪著言歡一道進(jìn)入診室，俞勁年想跟著一起，被叫號的護(hù)士攔了下來，“男同志不能進(jìn)。”
俞勁年只好坐在外頭的椅子上等。
言歡坐在凳子上，露出手腕給老中醫(yī)把脈。
老中醫(yī)是個中年婦女，面目頗為和善，她給言歡號了一會兒脈，問她，“來月事的時間穩(wěn)定嗎？量多不多啊。”
言歡誠實(shí)的回答，“基本上提前兩三天，或者推后一兩天，量不算多，兩三天后就不怎么見紅了，但是也得一周才會干凈。”
醫(yī)生道，“沒什么大的問題，就是稍微的有些氣血虛，開兩副藥調(diào)理調(diào)理就好了，至于要孩子，等藥停了就可以，這里有宣傳冊，你拿回家和你男人一起看看。”
醫(yī)生先前的話讓言歡心里得到了放松，但對方的下一句，便讓她有些緊張了，什么叫氣血虛啊？還需要吃中藥調(diào)理這么嚴(yán)重。
站在言歡身旁的董云春伸手接過冊子，替言歡同醫(yī)生道謝，醫(yī)生交待了二人幾句，便讓旁邊的護(hù)士叫下一位。
董云春和言歡一道出診室后，言歡順手抽出董云春手里的宣傳冊，“媽，我先看看上面寫了什么啊。”
董云春應(yīng)了一聲，只顧著看手里的藥方，幸好今天來看中醫(yī)了，原來還真是兒媳婦的身子不好啊。
言歡翻了兩頁，都是宣傳計劃生育，倡導(dǎo)大家優(yōu)生優(yōu)育之類，還有傳教受孕方式，用詞不可謂不大膽，看的她臉都紅了。
俞勁年見二人出來，問董云春言歡是什么情況。
董云春將醫(yī)生的原話說給俞勁年聽。
俞勁年不太懂，“要吃什么才能把氣血給補(bǔ)回來啊。”
董云春將手里的藥方遞給俞勁年看，“醫(yī)生給開了半個月的藥，吃完在過來復(f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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