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老祖宗,”王明遠走上前,恭敬的喊了一聲,看到王華元身后的王長生,眼中露出一抹喜色。
跟在王明遠身后的王家族老也跟著喊了一聲,一些族老看到王長生,眼中有著一抹訝然之色閃過。
王華元只是應(yīng)了一聲,便大步朝著莊園走去,王明遠等人急忙跟了上去。
王長生三人也各回各屋,沒過多久,王長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奇怪的是,院子外面的護衛(wèi)撤走了。
王長生也沒太在意,推開房門,看到屋內(nèi)熟悉的一切,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果然還是家里最舒服。
關(guān)上房門,王長生將那枚黑鱗蟒蛋拿了出來,回到家了自然要將這枚靈獸蛋孵化。
王長生從儲物袋里摸出上百枚靈石,堆在屋子的角落,形成一個小規(guī)模的靈石堆,將靈獸蛋放到了靈石堆上面。
緊接著,他咬破左手拇指,在靈獸蛋上滴下幾滴精血。
做完這一切,王長生的臉色略顯蒼白,按照那名韓姓女子所說,靈獸蛋吸收到足夠的靈氣便會孵化,好在他身上還有數(shù)百塊靈石,倒也不用擔心靈石的問題,只要靜靜的等待即可。
稍作休息后,王長生離開了屋子,去了梧桐苑。
梧桐苑外有數(shù)名護衛(wèi)把守,不過王長生并未理會,直接奔了進去,那些守衛(wèi)也認得王長生,也沒有阻攔。
王長生走進梧桐苑,直奔書房,王明遠正在書桌旁書寫著什么,旁邊站著一名中年男子,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見此,王長生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候。
過了一會兒,王明遠放下筆,將一封書信遞給了一旁的中年男子,叮囑了兩句。
拿上書信,中年男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剛回來,怎么不多休息一下,”王明遠沖王長生微微一笑,說道,話里的關(guān)切之意,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對了,爹,上次我跟你說的推廣符篆之術(shù),你和爺爺商量的怎么樣了,”王長生有些急切的說道。
王長生之所以會如此熱絡(luò)在全族推廣符篆之術(shù),當然也有他的私心,要是培養(yǎng)出制符的人才,一來可以減輕他的任務(wù)量,二來他就有空去研究更加厲害的符篆。
王長生一開始學習制符只是為了賺取靈石,但慢慢的,王長生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喜歡上繪制各種符篆,看著原本是一片空白的符紙,經(jīng)由自己之手,變成各種符篆,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除此之外,王長生已經(jīng)厭倦了經(jīng)常繪制的幾種五行符篆,他想繪制更多種符篆,九道符文的符篆他只懂繪制火蛇符,這還是他專研數(shù)日的結(jié)果,也就是說,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去學習繪制其他種類的符篆。
“本地第一修仙家族李家派人來過咱們王家,你清楚么?”王明遠并沒有回答王長生的問題,反而說了一件不相關(guān)的事。
“知道,聽老祖宗提過。”
“那就好,生兒,你記住了,如果有人問起你怎么會制作這么多種符篆,你就說跟一個高人學的,高人的來歷你也不清楚,明白么?”王明遠一臉凝重的叮囑道。
“明白,”雖然不是很清楚父親這番話的意思,王長生還是應(yīng)了下來,反正父親不會害他。
王明遠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爹知道你一個人每天制作那么多符篆確實很累,推廣制符之術(shù)這件事我跟你爺爺商量過了,他并不反對,另外,老祖宗對你這一做法也是稱贊有加,現(xiàn)在的問題是人選問題,你跟爹說說,你打算如何從全族之中挑選學習制符的人。”
王長生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的,爹,我打算從族中挑選三十歲以下,修為在煉氣六層以上的族人,首先,讓他們······”
一日后,數(shù)十名王家子弟聚集在授業(yè)堂,仔細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年齡普遍在二十歲左右,男女都有。
“長明,你怎么也來了,我記得你不是負責照看一畝靈田么?”
“咦,五叔你也來了,不知道啊!是族長派人叫我來的。”
“我也是。”
“不知道族長把我們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干嘛,難道是重新安排族務(wù)?”有人暗自猜測道。
聞言,在場的王家子弟就議論開了,說什么的都有,有說重新安排族務(wù)的,有說族老講道。
沒人注意到的是,坐在首位的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聽到這些議論,臉色有些難看,青年正是王明智的大兒子--王長晨,王長生的三哥。
父親前腳剛被調(diào)走,二叔就把自己叫到這里,準沒好事,說不定要對自己下手了,王長晨暗自揣測,當然,他指的是委派一些又苦又累的族務(wù),并不是下毒手的意思,但就算是這樣,也讓他焦躁不安。
有些族務(wù)又苦又累不說,甚至有的弄不好還會受到一定責罰,王長晨可不想遭這個罪,他決定了,要是二叔給自己委派這種族務(wù),那他就去坊市找父親求助。
在王長晨胡思亂想的時候,平日負責講道的王立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三叔公來了。”
“我就說是族老講道吧!不過講道不是自愿參加么?怎么需要族長叫人。”
見此,王長晨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不過他并未開口說些什么,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
“安靜,都給我靜一靜,”看到場面有些混亂,王立輕皺了眉頭,大聲說道。
聞言,眾人頓時閉口不言,由此可見王立在王家年輕一輩中的威望。
王立對此滿意的點了點頭,掃了眾人一眼,有些神秘的說道:“你們想學習制符之術(shù)么?由經(jīng)驗嫻熟的制符師親自教導?”
“學習制符?制符師親自指導?我沒聽錯吧!”
“我不是在做夢吧!竟然有人教導我們制符?”
眾人當即議論開了,大多數(shù)人聽到這個消息是滿臉歡喜,之前族老也有講述過制符之術(shù),不過那是自行領(lǐng)悟?qū)W習,只是提供了一些資料,如今不同了,有制符師指導。
“你們沒有聽錯,是要教導你們制符,不過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資格,只挑選三名擁有制符天賦的族人,每人一本書,里面有一些五行符文,拿回去參悟,三天后在此聚集,能繪制出一枚符文的族人,從此不用做任何族務(wù),專心學習制符即可,沒有繪制出符文的,原來干嘛的就干嘛,都聽清楚了么?”說罷,王立袖袍一抖,身前多了數(shù)十本一模一樣的書冊。
“聽清楚了,”眾人異口同聲的回道,紛紛走上前拿了一本書,不用做任何族務(wù),傻子才不愿意干呢!
王長晨也拿了一本書,好奇的翻開看了一下,書冊不大,只有十多頁,每一頁都有一個玄奧的圖案,想必這就是符文吧!
“三叔公,要不是您出面,這些人未必會這么聽話,”最后一名王家子弟離開授業(yè)堂后,王長生從一側(cè)走了出來,滿臉堆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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