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狂四人回到泱京,就開始交代宮侍和宮女們好好做準(zhǔn)備,并且專門劃出了一個離寢殿不是很遠(yuǎn)的小宮殿群,準(zhǔn)備當(dāng)做狗仔兩人的活動范圍——畢竟黔泱宮那么大,不可能隨便他們跑。
宮侍和宮女們之前被一眾挑剔的老臣搞得心力交瘁,這才沒多長時間又有新客人,難免有些抱怨,可一聽霍九劍說,可能要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就個個干勁十足。
并不是因為他們有多期待君狂的大婚,而是君狂大婚之后,一個月的時間她們不僅可以輪流休假出宮在附近城池玩耍購物,更可以得到不菲的賞錢。
“如果狗仔隊要我施展神通怎么辦?”君狂有點愁了。現(xiàn)在三個人都知道他是個皮很厚的凡人,可天下人不知道,宗門高層大多以為他修為還在帝境上下,就連夙帝恐怕都想不到,他竟然直接退化成凡人一枚。
好在有這身刀砍不動的厚皮,君狂還不至于要三人擔(dān)心他被人欺負(fù)。
“這個有點難辦……”霍九劍皺著眉,抬手摸了摸下巴。
“神通是需要歸真境以上才能施展的吧?”秦筱看了霍九劍一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君謙不以為然,睨了君狂一眼:“這天底下,有多少人見過你的神通?”
“小賤賤看到過一次,那次我們是找小小去的。”見秦筱奇怪地看著自己,君狂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就是你被強拉到自己家菜館吃霸王餐的事情。”
一提這事,秦筱臉紅了:“這種小事就不要在意了。”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有主意了,“神通一般看起來一般是不會公之于眾咯,那我們也可以說神通跟天道有關(guān),不能隨意驅(qū)動天道。”
“這樣,恐怕很容易被識破。”君狂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這事還用得著考慮?”君謙好笑地看了君狂一眼,“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哪件事嗎?”
“無非就是壞了你的好事,沒讓你成功入侵六界。”君狂笑了。
“技不如人、頭腦不如人,這事要我認(rèn)輸我心服口服;我最恨的,就是你能夠瞬間出現(xiàn)在任何我認(rèn)為你不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然后力挽狂瀾。”作弊,絕對是作弊,你丫開掛了吧。
聞言,君狂微微頷首:“確實。我在各個戰(zhàn)場當(dāng)中穿梭,如果我遲一點趕到東澤,想必天方城防線已經(jīng)被你們的強攻突破。有那么多的炮灰去消耗障壁的能量,再加上大能聯(lián)手攻擊,想必障壁也會被削減到薄弱得不堪一擊的程度,配合雷隕城的祭煉,很快就會被突破。”
“雷隕城你殺我術(shù)士高手?jǐn)?shù)人,雖然放我一馬,但我沒打算感激你。”提到君狂在大戰(zhàn)中起到的決定性作用,君謙恨得牙癢癢。
“你特么冒領(lǐng)我那么多丹藥配給,境界直接飆升到準(zhǔn)帝,還理所當(dāng)然了……”君狂趴在桌上,嘴里咕噥著,“我就說,你小子怎么突然境界狂飆,手里還有那么強大的丹藥。”
君謙輕哼一聲,頗為嫌棄地睨了君狂一眼:“自己拿錯信物讓我有了可趁之機,作為一個機會主義者,我要不占這個便宜,那不是對不起你那感人的智商么?”
“找打么你!”君狂依舊半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只是用手拍了拍桌面,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行了,別裝史萊姆了,將那么多廢話有意思?”霍九劍將手放在手上,是中二指有節(jié)奏地打著拍子,“這么說來,神通的事情基本算解決了。天道不能隨意驅(qū)動,這事是肯定的,你可以瞬間移動,這件事那倆個人大概已經(jīng)見識過了。”就是我們回來的時候。
“好嘛,那就散會。”君狂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用臉在桌面上蹭了蹭。太陽曬得好舒服,一點都不想動。
秦筱忽然好像想起什么,趴在君狂耳邊輕聲問:“君上。我已經(jīng)洗髓成功,以后政務(wù)的事情,還是要多麻煩你了。”
“不是還有小賤賤么……”
“他要指導(dǎo)我們修煉,又要經(jīng)常過問整個黔泱宮的情況,還要去掉上朝的時間,能有多少時間處理政務(wù)?”秦筱輕推著君狂的肩膀,“難道你真想讓時事聯(lián)盟那兩個人,把你的不作為添油加醋地宣傳出去么?”
“那還有你小哥。”君狂挑釁地看了君謙一眼。
“憑什么我要做你的替身,你的影使呢!”君謙一萬個不愿意。
君狂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首先,影使畢竟不完全是分身,他們雖然有獨立的人格,但都跟我一樣不太擅長政務(wù),上朝也是做做樣子,天賦點全是加修煉的;其次,我、沒有修為。你有本事在錢莊冒充我,沒本事替我處理幾天政務(wù),我真是看錯你了。”他將手掌翻向上,對著君謙,“丹藥還我。”
“滾蛋!”君謙冷哼一聲。
即使如此,他還是在霍九劍找他進行過一次深入談話之后,答應(yīng)幫忙處理政務(wù)。
十天后,時事聯(lián)盟兩人才晃晃悠悠地到了泱京。
此時,黔泱宮內(nèi)張燈結(jié)彩,大婚的準(zhǔn)備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祝逸仙指揮梁關(guān),讓他利用長相不錯、手上又有點脂粉一類小玩意這點接近宮女們,看看能不能套出有用的消息。只可惜,針對這一點,霍九劍早就親自下了緘口令,不遵循的這次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影響狂帝聲譽,輕則老死宮中,重則杖斃連坐。
進宮第一天沒挖到料,兩人索性要求搬到君狂寢殿里空閑的房間內(nèi)同住。祝逸仙就是吃準(zhǔn)了,君狂為了維持平易近人的形象,不好不答應(yīng)。
事實上,他們賭對了。
有他們近距離監(jiān)視,君狂不敢做一點出格的舉動,整天束手束腳,不出兩天火氣就積累起來了。
“冷靜點。”霍九劍在心里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要在泱京呆差不多一個半月,你現(xiàn)在就忍不住了怎么行?”
“可是真的很煩啊,我很累唉,又不能偷懶。”君狂嘆了口氣,接過霍九劍遞來的茶,一口氣喝光,“我還沒適應(yīng)這種精力不足的身體,還要承受來自他們的壓力,每天都累得像死狗一樣,連跟小小獨處的時間都沒有。”
時事聯(lián)盟不如消失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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